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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幾位巡山的修士就要遠去,玉獨秀身子一陣扭曲,瞬間化為了蚊子,落在了最后那個叫做龔書宇的身上,隨著那龔書宇來到一處隱秘的山洞。
外面看著這山洞毫不起眼,但進入這山洞內部后,卻是別有洞天,卻見這山洞內水流涓涓,空氣中靈氣濃郁,甚至于可以和碧游洞天相媲美。
在看那石洞,此地擺放著一顆顆斗大的夜明珠,光輝灼灼,將整個石洞照耀的猶若白晝。
石洞中奇形怪狀的石鐘乳栩栩如生,景色優美,這地底石洞大約方圓十余里,一進入石洞,整個石洞景象一覽無余,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陰暗潮濕之感。
在那石洞中央擺放著一個圓形的巨石,這巨石足有三米高,在那巨石之上閃爍著點點神光,仿佛是一道彩虹,有一種朦朧夢幻之美。
最關鍵的是,在哪石臺上空三寸左右的地方,卻見一道金黃色的符紙在虛空中漂浮,僅僅是一張符紙,卻顯得氣態萬千,仙機縱橫,彌漫整個虛空,附著著太平教祖的氣機,顯得氣象萬千,似乎有天地法則垂落此地。
玉獨秀自那龔書宇的身上悄無聲息落在地上,化為一縷塵埃,在虛空中飄蕩,隨風飄揚。
看著那符箓,玉獨秀心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怪不得之前鉆行地底之時遇見一方屏障,原來卻是這符箓發出的,教祖的一張符箓足以鎮壓萬古,除了同等級的教祖強者降臨此地外,任何強者若想進入地底,唯有先強行轟破這符箓,到時候自然會被教祖感知,之所以派遣幾名弟子來回巡視,不過是怕出現什么差錯罷了”。
玉獨秀心頭一動。元神跳躍了一下,元神附著的先天扶桑木此時似乎活躍起來,就像是在沉睡中朦朧醒來,感受了的無盡的美味,受到了美味的誘惑。
強行將那先天扶桑木的異動壓下,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異彩,所化的石塊在石洞中不斷翻滾,沒有人會在意一粒微塵的翻滾,就像是現在,玉獨秀游遍了石洞。只發現這一處符箓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氣:“想辦法再不驚動教祖的情況下,能夠進入那被符箓鎮壓的山體之內,此事就成了,其實我若是直接向教祖開口,教祖也未嘗不會放開封禁,將這先天神火借我一用”。
不過此是若是驚動教祖,引得教祖注目,那虛空獸皮、先天陰陽神玉俱都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瑰寶。就算是教祖看來也會心動,到時候若是教祖追問此物的來路,玉獨秀又該如何作答?。
只要利用先天神火將諸般物體熔煉,祭煉為一件寶物。為其改頭換面,到時候就算是拿在教祖面前,教祖也看不出此寶物的原型才成,這也是玉獨秀要想著將諸般寶物祭煉一番的原因。
緩緩靠近的符箓。玉獨秀曾經閱讀過碧秀峰的無上真章,對于太平道的符箓之術也有些了解,想要用亁旋造化推演出教祖的這個符箓破綻。但過了一會玉獨秀不得不放棄了,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教祖不愧是教祖,不是自己能比的,這符箓玉獨秀看不出絲毫破綻,只能無奈放棄。
看著那叫叫吵吵準備晚飯的幾人,玉獨秀再次化為石質的一寸蛇鉆入地下,再次接觸到那符箓散發出的光罩之后,玉獨秀緩緩現了身形,收斂周身的氣機,亁旋造化運轉到極致,卻見玉獨秀瞳孔中一輪玉盤在緩緩旋轉,無盡的天地奧義在圓盤之中流轉而過。
“虛實轉化”玉獨秀此時此刻運轉太上忘情正法,極力感應那冥冥之中的虛空,在哪虛空中,無盡的天地奧義,無盡的天道在翻滾。
亁旋造化就是執掌天地權柄,觀天之道,執天之行。
下一刻玉獨秀一根手指伸出,卻見這根手指晶瑩剔透,仿佛是玉質之物,周身道道流光閃爍,無數符文在其中不斷勾勒變遷,似乎天地萬物變化據都在這一指之中。
那手指落在符箓形成的光幕上,沒有激蕩起絲毫漣漪,下一刻卻見那符箓所形成的光罩以玉獨秀手指為中心,不斷開始向著虛無轉化,呼吸間就露出一個大口子,玉獨秀迅若奔雷,瞬間鉆入那大口子中,身形消失不見,那符箓形成的孔洞也在瞬間閉合。
太平道最高峰,太平掌教疑惑的看著虛空,雙目中無數符文在閃爍:“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觸動了我的心神,莫非這封神還有變故?想要追尋,卻不得其蹤,可惜了那冥冥之中的一點靈光”。
說完之后太平教祖閉上眼睛,嘴中自語:“這可是我人族萬古以來最驚天的謀劃,所有千古以來沉睡的精英都已經紛紛蘇醒,加入了封神之戰,這封神之戰萬萬不可有變故,不然我人族將千古底蘊都輸得一干二凈,大傷元氣矣”。
說到這里,卻見太平教祖的手指動了動:“如今最關鍵的是防止莽荒妖神異動,其次是照看封神榜,最后要控制住中域的戰局,可不能讓戰局失去控制,讓妖獸得利,那些妖獸不知死活,居然膽敢自莽荒之中偷偷潛入我人族,欲要謀奪天神果位,卻不知道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若無我人族允許,誰能得那一縷本源,誰能逆天長生,終究不過是一場空罷了,死了也是白死”。
太平教祖話音剛剛落下,卻見虛空一陣扭曲,虛無之音傳來:“是極是極,任憑他莽荒來多少妖獸、妖王,都要隕落在這絞肉機上,這莽荒的妖獸偷偷潛入中域,咱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正好消磨那莽荒的實力,最后選一些強大的妖獸作為封神之后的走狗,去制約莽荒”。
太元教祖聲音自虛無中傳來。
“哈哈哈,就讓妖獸毫無阻礙的進來吧,咱們越不加阻礙,那些莽荒的中妖神就越心中沒底,這些妖獸最是狡詐,見到咱們不加以阻止,定會以為咱們在耍什么陰謀詭計,待到封神大局塵埃落定,有得那些妖獸哭的,知道真相后,保準他們腸子都悔青了”太易教祖的聲音綿綿不斷的穿透而來。
“是極是極,這次非要坑那妖神一把不可”太素教祖的聲音傳來。
太平教祖突然間睜開眼睛,一雙眼睛似乎能望斷虛空:“太素,怎么最近情緒這般高昂,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本座前些日子見到中域一道不滅靈光沖天而起,似乎像是故人歸來”。
“本座看那靈光,倒像是朝天那廝的,這朝天也太沒品,居然下手偷襲一個小輩”一邊的太祖搭話了。
“哼,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若敢在亂嚼舌根,本座和你們沒完”太素教祖略帶嗔怒的聲音自虛空傳來。
“太素,你可要警告那朝天,妙秀乃是我太平道領軍人物,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損傷,就算是一根毛發都不能少,知道嗎?”太平教祖話語雖然平淡,但卻多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這老家伙太霸道,那朝天剛剛竄出來,就不知道躲在哪里去了,就連本座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你要我如何告知他?”太素教祖哼哼道:“再說了,你那弟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幾次三番打散了朝天的先天靈光,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
“咳咳”太平教祖一陣干咳,卻是不再說話,他與太素教祖乃是盟友,有些話卻是不必說的太明白,一點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