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掌教的話,玉獨秀不置可否,默不作聲站在一邊,掌教將自己千里迢迢召喚回來,絕對不是為了講這些東西。
玉獨秀也不是傻子,在沒弄明白掌教的意圖之前,隨便奉承迎合。
看著玉獨秀依舊無動于衷的樣子,掌教眉頭皺了皺,玉獨秀對自己的偏見,看來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嚴重,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本座這次召喚你回來,是有事情要與你敘說”看著油鹽不進的玉獨秀,掌教知道多說無益,只好奔向主題。
“還請掌教賜教,弟子洗耳恭聽”玉獨秀嚴謹一禮,讓人挑不出絲毫的破綻。
掌教嘴角露出苦澀:“咱們之間的誤會就這么大嗎?”reads;隨身攜帶惡魔果樹。
玉獨秀沉默,低頭不說話。
掌教無奈,只好道:“本座因為種種緣由,也不愿意逼迫與你,只是想與你做一個交易”。
看著玉獨秀依舊是那副表情,掌教繼續道:“你知道我太平道大計,欲要一統天下,借助龐大的氣運,引動天機,借天封神,讓修士成就神位,即便是不能成仙,也能不死不滅”。
說到這,掌教道:“也不提那法寶丹經,你只需盡心盡力為我太平道出力,日后若是大事成功,本座可以允諾,給你兩個神位”。
玉獨秀目光一動,就要開口說話,掌教卻是擺擺手:“先不要忙著拒絕,仙道艱難,誰又真的有把握成就,再說了,你就不為你妹妹考慮,難不成你兄妹二人都能成仙?”。
玉獨秀聽聞此言。目光一閃,慢慢低下頭,掌教說的不無道理。就算是自己有種種大機緣在身,仙途有望。但妹妹又該如何?。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妹妹天人五衰,魂飛魄散?。
“你戰力不凡,就算是比之老一輩大能也不逞多讓,你若是肯盡心盡力,必然會為我太平道立下大功,本座說到做到”掌教目光灼灼的看著玉獨秀。
若是玉獨秀盡心盡力的出手,那法寶還不是一樣會起到作用,掌教思慮了許久。才想出這么一條迂回策略。
玉獨秀沉思一會,緩緩伸出五根手指:“五個名額,弟子應了”。
掌教一驚,隨后搖搖頭:“這諸天神位有限,我太平道弟子不計其數,各大家族爭奪的厲害,你一人獨占五個名額,絕對不行”。
要知道,一個名額就代表一個長生神位,天下修士萬千。而且源源不絕,就算是有再多的神位,也是粥多僧少。
玉獨秀目光閃動。直視掌教。
掌教無奈,只好伸出手:“三個,最多三個,再多就真不行了,須知神位也有三六九等,本座允諾你的可都是最上等的神位”。
認真的打量了掌教一眼,玉獨秀緩緩點下頭:“可,這件事弟子應下了”。
掌教聞言是出了一口氣,要不是教派中人手不夠。而事情卻又發生了一系列變故,抽不出高手來對付太元道的攻擊。掌教何至于低三下四。
有玉獨秀再加上那威能逆天的法寶,太元道方面基本無憂。如此一來,算是解了心中的大患。
看了看玉獨秀,掌教道拍拍手,門外走進一對道童,手中端著托盤,托盤上覆蓋著一層紅布。
看著玉獨秀疑惑的眼神,掌教道:“此乃我太平道祖師親手煉制的的黃金鎖子甲,乃是法器中的極品之物,珍貴至極,師侄獨面太元道,本座心中放不下心,這黃金鎖子甲,就予你了”。
“教祖親自煉制的”玉獨秀聞言心中一動,卻是毫不遲疑道:“多謝掌教”。
掌教點點頭:“去,試試這黃金鎖子甲,就趕緊去大燕戰場,那大燕戰場沒有高手鎮壓,怕是變故徒生”。
玉獨秀點點頭,伸手端著兩個托盤,轉身走出掌教大殿。
返回自家的小窩,玉獨秀掀開那紅綢布,卻見一副銀白的披掛靜靜的躺在托盤中。
不愧是教祖親手煉制之物,只是一眼看去,卻有莫名韻律閃過,那披掛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煉制的,材質奇異,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感覺。
修士肉身脆弱,若是穿了這身披掛,怕是所有的弱點瞬間都被補齊了reads;電影教學系統。
這黃金鎖子甲雖然是法器,但材質奇異,卻與普通的法器不同,不懼怕那戰場煞氣,穿了之后可以放心的上戰場。
看著那一套披掛,玉獨秀法力涌入黃金鎖子甲內,神通運轉,亁旋造化使出,在這黃金鎖子甲內留下自己獨特的烙印,下一刻卻見黃金鎖子甲化作一道銀光,瞬間落在玉獨秀身上,呼吸間穿戴整齊。
此時玉獨秀頭頂玉冠豎起,周身上下黃金鎖子甲,身后一個披風,腳下卻是與黃金鎖子甲配套的戰靴,那飄然若仙的氣質轉變,反而多了一股別樣的味道。
“好寶貝,不愧是教祖出手,這寶物果真不凡”玉獨秀穿上后只感覺渾身上下無不舒坦,這黃金鎖子甲每一個部件都有教祖加持,別有妙用。
感覺自己造型不錯,玉獨秀手中神光閃過,三尖兩刃刀拿在手中,甚是威武。
不知為何,玉獨秀卻忽然間想起了前世的一個神祗,乃是顯圣無邊號二郎的二郎神楊戩,豈不是與自己此時的一身裝備別無二致。
收起三尖兩刃刀,玉獨秀摸摸鼻子,自己明明應該是走猥瑣路線的申公豹好不好,怎么弄成了高大上楊戩了?。
不過在自己尚未真的強大起來之前,這黃金鎖子甲的保護之力還是不錯的,等自己強大到一定程度之后,若是不喜歡這黃金鎖子甲,倒是可以脫去。
看了看碧秀峰,玉獨秀騰空而起,駕馭著云頭,向著戰場趕去。
看著那云頭遠離太平道,掌教的嘴角在抽搐,那一套黃金鎖子甲乃是當年教祖定下封神大計后,怕掌教在中域遭遇不測,賜下的寶物。
教祖賜下的寶物,自然是非同凡響,掌教的了之后重視萬分,卻舍不得在人前顯露,再說了他一個掌教,穿著黃金鎖子甲也不像話。
又由于法寶護身,掌教也不認為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干脆將那黃金鎖子甲作為一件寶物收藏起來。
這次為了彌補與玉獨秀的關系,讓玉獨秀盡心盡力的為門派效力,掌教可是大出血了。
“希望可以聽到好消息”掌教眉頭輕皺,心中一陣肉疼。
玉獨秀駕馭著云頭,化作流光,瞬間落入中軍大帳內。
玉獨秀回歸,一邊的梁遠自然有所感應,趕緊走出營帳,來到玉獨秀營帳前:“可是妙秀道兄回來了?”。
“進來”玉獨秀在營帳內淡淡的道。
那梁遠走進大帳,目光落在玉獨秀身上,下一刻卻是再也移不開了,過了一會才眼中冒著星星道:“師兄這一套披掛好生不凡,就算是給一件法寶,也不能換啊”。
玉獨秀笑笑不語,任憑梁遠打量。
過了一會,梁遠收回目光,看著端坐主位的玉獨秀:“師兄返回宗門,掌教可有何交代?”。
玉獨秀目光淡然,仿若是超然物外:“也沒什么,掌教就是說讓我好好為宗門出力,然后賜了我一套黃金鎖子甲”。
“啊”梁遠一愣,玉獨秀與掌教的關系人盡皆知,可以說在太平道內,就沒有一個不知道玉獨秀與掌教不合的,但此時掌教忽然一反常態,賜下了黃金鎖子甲,難道說又有什么變故不成?。
“或者說,掌教與妙秀達成了什么協議”梁遠不動聲的在心中暗自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