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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莫名的風波

無線電子書    尋情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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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有錢的老板,就是這種手段成為制修的,湯昊田也不例外。

  然而他最不喜歡提的,也就是這一點,聽到這話,他哼一聲,轉身離開了,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李永生也不管他,依舊端著茶水,淡淡地看著小平臺上的演出,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

  等到子初時分,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半左右,小平臺上的燈光暗了下來,表演結束了。

  書苑里卻還有十余個亮著燈,有人喝多了酒,在引吭高歌,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孔總諭還在跟她三個同窗喝酒,高聲談笑著。

  粉色衣裙的陳師姑喝得興起,四下看一看,少不得一抬手,“那個,小梳子家的小男孩,過來陪師姑喝兩杯。”

  “早該如此了,”黑衣的劉師姑拍手大笑,“有酒有菜有同窗,豈能沒有佳人相伴?”

  尼瑪,李永生臉上的肌肉抖動兩下:諸位師姑,咱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永生,過來喝兩杯,”孔舒婕也嚷嚷了起來,“別給我丟臉,把她們給我放翻…伺候得師姑們滿意了,以后有事就找她們。”

  “放翻…還要伺候?”陳師姑捂著嘴笑了起來,一副放浪形骸醉態可掬的樣子,“小梳子你現在說話,越來越下流了啊。”

  “下流又如何?”孔總諭一拍桌子,得意洋洋地發話,“見過這么帥的修生沒有?我的弟子,我的…他若臉上沒有傷,你口水都得流到腳面上。”

  要不說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四個女人,兩千只喝高的鴨子。會怎么折騰,那也是可想而知的,男人固然愛看美女。女人何嘗不喜歡調戲帥哥?

  “他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網紅臉的湯師姑搖搖頭,大著舌頭發話。“這他么的誰干的?啊?誰干的?”

  “幾位師姑,喝開心就好了,”李永生見這三位都這樣了,少不得勸一句,“這小子正都過了…還要喝啊?”

  “明日旬休,”粉色衣裙的陳師姑又抬手招一招,“來,坐師姑這兒。跟師姑說一說,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李永生求助地看孔舒婕一眼,發現孔總諭看都不看自己,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

  一坐下,他就發現壞了,師姑們是喝了不少,但是酒量遠遠不止這些,陳師姑要跟他一杯換三杯,“…你不給師姑面子,總得給你家孔總諭點面子吧?”

  本來嘛。這四位除了黑衣的劉師姑還是高階制修,那三位都是司修了,陳師姑還是高階司修。這點酒真不在話下。

  不過她們有了酒意,就能借著這點酒意,說一些出格的話。

  孔舒婕終于逮到機會了,將李永生被軍役房捉走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最后義憤填膺地說,“…現在的軍役,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誰家的本修生會服兵役?”

  然而那三位關注的重點。完冇全不在服兵役上,粉色衣裙的陳師姑愕然地看著李永生。“原來收音機…竟是你搞出來的?”

  她是京城農司的副掌農,前些日子突破了高階。正考慮去哪個郡的農司,做個掌農呢,對于博靈郡農司的消息,她也比較關注。

  “僥幸而已,”李永生干掉杯中酒,不動聲色地回答,“本來打算獻給今上,為慶典賀…哪曾想就橫生枝節?”

  陳師姑斜睥孔舒婕一眼,“趙平川不保他?”

  只這一句話,就證明這姐妹幾個,確實感情深厚。

  趙平川在博靈郡算號人物,但是在京城,那是司修滿地走,制修多過狗,京城的農司副掌農,要不是刻意注意,怎么可能知道博靈本修院老大的名字?

  “趙平川嘛,呵呵…”孔舒婕斜睥李永生一眼,微微一笑。

  她當然知道,趙老大沒有力保李永生,她甚至猜得到,趙院長是為了什么不出頭。

  不過這種事,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永生還年輕,有些東西知道得多了,對他的成長不利,“你們農司的老朱,做事有點不地道啊。”

  “那廝快到點兒了,只知道撈錢,”陳師姑冷哼一聲,“要不部里老大保他,湯圓早就請他去喝茶了。”

  湯圓就是法院的湯師姑了,她沒接這話茬,而是又看了李永生一眼,“你恨他嗎?”

  “當然,”李永生微微一笑,“他要強買我的東西,我為什么不恨他?”

  湯師姑的眉頭微微一皺,“其實問題在軍役房的連鷹身上,農司的膽子沒那么大。”

  她這話一說出口,別人都不吱聲了,軍役房一向是比較敏感的地方。

  “喝酒吧,”李永生不想再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舉起杯子,對著黑衣的女制修示意一下,“劉師姑,我干了,你隨意。”

  劉師姑干了這杯酒,想一想之后,憋出一句話來,“你說的這個收音機,涉及面太廣,有點磨難是正常的…你也不用灰心,不經歷點打擊,怎么能叫男人?怎么配得上小梳子?”

  “你找死嗎?”孔舒婕一拍桌子,眼波流轉…

  一群人足足折騰到丑初時分,也就是過了兩點,才轟然散去。

  馬車依舊在外面等著,車夫的頭一點一點的,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客人丟了一塊銀元,他必須等著——貿然離開不是不可以,但那要面臨丟掉工作的危險。

  上車之后,孔總諭深吸一口氣,緩緩地發話,“她們的話,你姑妄聽之…三個師姑都是好人,不會害你,但是你長得太俊,輕易去求她們,反倒招去閑話。”

  原來今天這四個女修,聽起來出言無忌,很是有點管不住下半身的感覺,但事實上并不是這樣,大家只是老朋友見面,隨便開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四個女修都是非常杰出的,京城研修院出身,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所以哪怕是在家里,也不是唯唯諾諾聽夫君話的乖乖女。

  比如說,湯師姑只是法院的一個中階司修,她的伴侶是巡薦房的高階司修,家世也很是了得,但是家里面她說了算——她逮住他好幾次偷腥了。

  中土國不講究男女平等,但也沒有絕對的歧視,她身為大婦履歷考究,真要計較的話,夫君也得不到半點好處。

  而陳師姑和劉師姑也是如此,自身底子硬,說話自然就大聲。

  同窗聚會,相互之間開點小玩笑,這算多大的事兒?

  不過孔總諭明顯還是有點喝多了的感覺,“同窗一場,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永生啊…把劉師姑招呼好了,京城里你就不用太擔心了。”

  “劉師姑?”李永生的眉頭一皺,你同窗里,還就只是她是制修啊。

  孔總諭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少不得哼一聲,又白他一眼,“我會騙你嗎?”

  合著那劉師姑名喚劉白蓮,專攻醫術的,在京城中名頭極響,她的醫術師尊,是號稱南楊北柳的柳大師。

  第二天,李永生起得也不晚,發現孔總諭的房門緊閉,他也沒去騷擾,而是下樓去食堂吃早飯。

  客舍樓食堂的飯菜,比博本院的食堂強很多,不過這價錢…也強出很多。

  他的飯量大,一個人就吃了價值兩百錢的早餐,就這還是剛剛飽。

  吃完飯,他去湖邊溜達冇,山莊風景很優美,空氣更是格外地好。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他繞著湖沒走了多遠,就被兩個高鼻深目的粗壯漢子攔住了,瞪著眼睛,沖著他哇啦哇啦大喊,。

  李永生抬手掏一掏耳朵,微笑著發話,“說國語!”

  見他這副反應,一個臉上有刺青的家伙一抬手,就向他推去。

  李永生被推得倒退兩步,然后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明明是人,為什么說鳥語?”

  “你找死!”另一個漢子聞言大怒,抬手就是一道白光,斬向他的左肩——這兩人都是制修的修為。

  李永生身子一閃,讓過白光,然后往前一欺,人影一晃,就已經將那漢子掄冇了起來,“咔咔”兩聲輕響之后,那漢子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直接被扔進了湖里。

  臉上有刺青的家伙,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見到同伴被扔進湖里,他一開始還想奔著湖而去,然后想到自己不會水,少不得大喝一聲,掣出腰間的彎刀,沖著李永生斬下。

  這一刀勢大力沉快捷無比,刀頭還有白芒吐出,將制修的實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要殺人嗎?李永生身子一閃,讓到對方身側。

  不成想這漢子是真的惱了,一刀落空之后,反手就斬了過來,然后腳步前搶,又正面對上了李永生。

  這是真正的刀招了,勢大力沉不說,看著他腰肘發力的方式,并沒有使老,明顯還留有后手的變化。

  李永生身子又一晃,似乎還要用身法避讓,不過下一刻,他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飛起一腳,狠狠地掃在了對方的臉上。

  嗵地一聲悶響,刺青大漢硬生生地挨了這一腳。

  然而,這廝面部的防御極強,身子只是微微一晃,然后搖搖腦袋,又是一刀斬下。

(想加更就加更,半夜也加更,碼字夠努力,就是這么任性,那啥…傳說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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