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那我就在里面等等他了,是他通知我來的,還說我以后可以住在這里。”紫衣女子用力抽回她的手,朝里面走去。
“你要住在這里?”正在打游戲的南宮靈萱也不淡定了,抓緊扔下游戲機跑過來。
紫衣女子點點頭,來來回回掃視這的房子,“還不錯嘛,他倒是享福,住著大房子不說,還擁有你們兩個傭人伺候。”
“什么傭人?你怎么說話的?我可是滄海城的公主。這位更是與我師父共患難的紫潼姐姐。”南宮靈萱立馬不服氣的駁斥過去。
“哦,原來如此。”寒瑤朝沙發走去歇息。
她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大冷天的,我來這里也沒少遭罪,給我去倒杯水吧。”
“你算什么東西?也值得我們去倒水?”葉紫潼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么一個突然闖進她們生活的女人。
寒瑤撇撇嘴,“不倒水就不倒,何必這么大的火氣?”
寒瑤自己拿著杯子去倒水了。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對視一眼,都是一臉狐疑。
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什么路數。
“你到底是誰?來這里找楊大哥究竟為何事?”葉紫潼瞪向喝水的女子。
女子聳聳肩,又走去沙發坐著,見上面還有未拆封的零食,不客氣拿來享用了,“這個楊逸風也真是的,居然都不把我和他的關系對你們公之于眾。不過沒關系,幸虧我大度,不跟你們計較。這里房間倒是挺多的,我就隨便選一間了。”
寒瑤要上樓,南宮靈萱拿起鞭子抽打過去。
幸虧寒瑤躲得快,要不然后背上免不了要挨一下。
她看向南宮靈萱,眸子飛快閃過一抹冷意,唇角卻是勾著笑,“看在你是楊逸風徒弟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們要是真的得罪我,怕是楊逸風的日子也不好過,另外告訴你們,我可是楊逸風的福星,我是來拯救他的。”
“拯救我師父?哈哈,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我師父何曾需要你出手相救?”南宮靈萱覺得紫衣女子在胡說八道。
“你究竟是誰?此來又有何意?”葉紫潼嚴肅問道,想要弄清楚她的身份。
寒瑤妖嬈一笑,“這個你應該去問楊逸風,那小子可是沒少占我的便宜,還有我們日后是要住在一起的,都是一家人何必大動肝火?”
“誰跟你是一家人,你要不要臉?我師父潔身自好,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南宮靈萱訓斥,氣壞了。
她還沒有排的上號,這個紫衣女子算怎么回事?
“這種戲碼我們也見得多了,楊大哥的秉性我們再清楚不過了,我奉勸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日后有你難受的。”葉紫潼嚴厲呵斥。
寒瑤眸子閃過異色,楊逸風身邊的女人到是個個不簡單。
寒瑤朝她們慵懶曖昧一笑,“你們去給楊逸風打電話求證就是了,他可是曾經對我說,我的身材要你們好的多,他很喜歡呢。”
寒瑤轉身上樓了。
“太不要臉了。”南宮靈萱忍不住啐道。
葉紫潼也是氣得不行,“我去給楊大哥打電話。”
“好。”南宮靈萱很是贊同。
電話通了之后,楊逸風聽到的確很驚訝,不過在聽到葉紫潼稱紫衣女子透露,她是來拯救他的。
楊逸風倒是改變了態度,“任由她折騰,你們不用管,另外不要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剩下的等我回去處理。”
有了楊逸風這句話,葉紫潼和南宮靈萱高興不已。
“就知道那個女人肯定是糊弄我們的。”南宮靈萱笑著說道,很快她皺眉,“既然那個女人在說謊,那師父為什么不讓我們把她給轟出去?”
葉紫潼搖搖頭,也是一臉不解,“也許楊大哥另有其他的安排吧。”
“師父聽到關于那女人的消息,既然沒什么太大的反應,這至少說明,她是認識那個女人的,但他又不準許我們把那女子轟出去,這有問題啊。”南宮靈萱越說臉色越發變得焦急了。
“有什么問題?我認識楊大哥那么多年了,他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別胡思亂想。”葉紫潼雖然心里不太舒服,不過她還是選擇相信楊逸風。
南宮靈萱不安穩的心倒是舒緩一些。
漸漸天黑了。
“這是餓了多久了?”
“她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坐在沙發,看著餐桌上狼吞虎咽的女子,紛紛發出評價。
餐桌上的女子在打個飽嗝后終于停下了。
她擦擦嘴,看向坐在沙發的兩個女人,“楊逸風怎么還不下班?”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紛紛抽回視線,懶得搭理此女子。
因為她們怕會被氣到。
紫衣女子倒是也不覺得尷尬,等了幾分鐘,門被敲響。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抓緊跑去開門。
看著她們迫切的樣子,寒瑤驚愕,聳肩,至于嘛?她又不是豺狼虎豹。
“楊大哥,你可總算回來了,你快看看這個女人居然糟蹋了我們那么多的食物。”
“那可是我們精心為你準備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居然跟餓狼似的上去就搶。”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抓緊吐槽。
楊逸風朝她們看一眼,讓她們稍安勿躁。
他大步走去坐在沙發,玩游戲機的女子,“你來做什么?”
“楊逸風,你總算是來了。”寒瑤把手機一扔,就撲到了楊逸風的懷里,還一臉嬌羞,又咬唇埋怨,“你不知道我都等你多久了呢。”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的下巴都快驚訝到地上了。
隨即火氣蹭蹭蹭地從心中冒起,恨不得上去把她和楊逸風分開。
楊逸風嘴角狠狠一抽,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他推開寒瑤,“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寒瑤收回手,撇撇嘴,坐回沙發,“何必呢,我不過就是來這里看看,再者自從上次一別,我對你當真思念有加。”
楊逸風明顯聽到寒瑤是在咬牙切齒說著“思念”二字。
看來,她是記恨上他把她丟在半道獨自離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