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城,后花園,涼亭內。
“鷹王大人,您的信。”
一大早的,慕容云三就跑了過來。
當時慕容宏圖正在逗趣一頭五顏六色的鸚鵡。
“誰的來信?”慕容宏圖提著籠子,還在逗趣,隨口問一句。
“是慕容公主的。”慕容云三抓緊說道。
慕容宏圖將鳥籠子丟給慕容云三,抓緊把信拿走,拆開查看。
沒多久,他的臉色就黑的不像話。
慕容云三抱緊鳥籠子,伸長脖子想要探查。
弄清楚心中究竟說了什么讓慕容宏圖如此生氣。
“哼!”慕容宏圖將書信扔在地上,憤怒地在地上來回走動,“真是沒用!”
“鷹王大人,究竟出現什么事情,讓您如此生氣?”慕容云三恭敬問道。
“你自己撿起來看看!太辜負我對她的期望了。”慕容宏圖難掩震怒。
慕容云三見此,趕緊將地上的信撿起,一番瀏覽,他變了變臉,“又失敗了。”
“我還是太高看慕容問青了,以她的能力想要對付楊逸風,還是不行。”慕容宏圖沉了臉色,雙手背在身后。
“說來還是怪楊逸風太狡詐,此人極難對付的。”慕容云三皺眉,對楊逸風也是頗為無奈。
慕容宏圖負手背立,眺望遠方,眸子涌上深邃。
似乎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
“鷹王大人,不好了,鷹王大人…”倏地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走來。
“放肆,怎么敢在鷹王面前如此大聲喧嘩?”慕容云三立馬呵斥這名急匆匆闖進來的侍衛。
侍衛慌忙站好低頭,努力調整自己狼狽的情緒。
“發生什么事情了?”慕容宏圖沉沉問道。
“是長公主,她又在大殿嚷嚷著要見您,我稱您有事外出了。但她依舊不依不饒的。”侍衛趕緊說道。
慕容宏圖冷哼,“她倒是來勁了。”
“鷹王大人您看,究竟該怎么應對?”侍衛恭敬垂首道。
“鷹王大人,還是我過去處理吧。”慕容云三知道慕容宏圖心情不佳,不想理會這些事情。
慕容宏圖點點頭,順便囑咐道:“盡量安撫她的情緒。”
慕容云三知道慕容娥對慕容宏圖還有用處,點頭答應,離開。
侍衛很快退下。
慕容宏圖目光沉沉,又眺望了遠處的湖水。
渾身覆蓋寒冬的冷冽。
十多分鐘后,慕容云三才捂著臉回來。
看到他鼻青臉腫,還有被撓的痕跡,慕容宏圖冷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欺負成這樣,你也真是有出息。”
慕容云三苦笑,“長公主的脾氣你又不是知道,而我只是一個下人,我能怎么樣?只能受著唄。好在總算把她給勸走了。”
慕容宏圖坐在椅子上,單手品著一杯茶,徐徐熱氣冒出。
慕容云三瞧了瞧,動了動眸子上前道:“鷹王大人,我們計劃失敗,楊逸風絲毫未受損,那綁架歐陽若彤公主的事情,到底還繼不繼續?”
“楊逸風未死,未傷,有他在,很容易壞事情。就算是我們最后綁架了公主,到時候楊逸風肯定也會橫插一腳,還不知道那時會鬧出什么亂子。”慕容宏圖眸子涌動犀利。
“為了防止歐陽若彤出事情,楊逸風已經讓歐陽若彤搬進了他的住處。除此外,周圍附近,還有歐陽若彤自己帶來的侍衛,防御挺嚴,我們想要接近歐陽若彤,現在都是有些困難的。”慕容云三忙補充一句。
慕容宏圖的臉色十分沉佞,有些憤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動手?”
“鷹王大人別誤解,我只是向您提供一些消息,至于究竟怎么辦,還要看鷹王大人自己的。”慕容云三可不敢瞎拿主意。
慕容宏圖冷哼,“這次歐陽若彤是去神雀城參加祭祀先祖的大殿,等大殿過去,說不定就該離開了。以后我們再難尋得這種適合下手的機會。”
“可是歐陽若彤現在被楊逸風保護的很好,我們很難尋得時機的。”慕容云三一臉凝重。
“楊逸風現在是朱雀學院的預備院長,平日里有很多的事情要忙碌,他根本就不可能一直守在歐陽若彤的身邊,再者,歐陽若彤難道平日里就不會出門了?只要是有心思,就一定能夠找到下手機會的。”慕容宏圖狹長的冷眸一瞇,渾身透露寒意。
“鷹王大人的意思還是繼續讓人實施之前的計劃,繼續綁架歐陽若彤公主?”慕容云三詢問道。
慕容宏圖擺手,“不是。”
“那大人的意思是?”慕容云三來了興趣。
“綁架一個人,耗時耗力,還容易敗露,不如殺了!“慕容宏圖眸子發狠。
慕容云三眉頭狠狠一跳,趕緊阻攔,“萬萬不可啊,鷹王大人!歐陽若彤可是百花城的公主,更是百花城城主,和百花城城主夫人的心頭肉,你要是動了歐陽若彤,無異于激怒百花城城主,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找我們凌云城算賬的,依照我們現在的實力,還無法與之對抗的。”
說著慕容云三還向前走兩步,再次鄭重發聲道:“鷹王大人三思啊!”
慕容宏圖冷笑,“找凌云城算賬?你當我設計殺掉歐陽若彤就是為了向歐陽邵均宣戰?激怒他們百花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從前就可以做了,為何要選擇現在?”
“這…”慕容云三也答不上來,與此同時他反應過來,慕容宏圖這么打算是另有安排。忙恭敬道,“小的愚鈍,還請鷹王大人解惑。”
“楊逸風是我們的敵人,曾經救過歐陽若彤的命,歐陽邵均對此十分感激,現在我們首要做的,就是借殺掉歐陽若彤的機會,離間楊逸風與歐陽邵均的關系。”慕容宏圖點撥一下。
慕容云三轉動兩下黑溜溜的眸子,思索一番,眼睛頓時亮了,“我知道了,鷹王大人是想殺掉歐陽若彤栽贓給楊逸風,這樣百花城城主必然會痛恨楊逸風,說不定還會想辦法殺掉楊逸風替歐陽若彤報仇。”
慕容宏圖點點頭,“這只是一方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