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認罪吧,我們無宗門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既然今日主動送上門來了,那我們也不客氣了,正好拿你的血去血祭九博遠大人的牌位!”
無宗門的人個個憤怒,幾乎不用吳教主煽動,就將矛頭都對準了楊逸風。
楊逸風眸子涌動滿滿的譏諷,“愚不可及啊!”
“楊公子,少跟他們廢話,我們殺出去算了。”聞人妍兒見外面涌進來的人越發多了不由擔心,想要盡快撤出去。
“不著急。”楊逸風丟下這話,朝前走兩步。
聞人妍兒著急的要死,還等什么等?雙手難敵四拳,一會兒要是打起來情況可是不妙。
“楊逸風,你還想要干什么?現在我這么多的兄弟在場,難道你還想要行兇?”吳教主指著楊逸風立馬嚷嚷起來,底氣也比剛才足多了。
吳教主的一番話頓時令大家做出怒氣沖沖的樣子,個個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隨時動手。
“我此來并非索要吳教主的命,而是弄清楚一件事情!”楊逸風面對這么多雙窮兇極惡的眼睛,絲毫沒有害怕,許是楊逸風根本就不知道怕為何物。
“你這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弄明白的?”其中一個人提出質疑。
“你們說我殺害了九博遠,但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老子沒有!”楊逸風聲音洪亮,引起現場的騷動,一個個都是不怎么相信的。
“你休要狡辯了,九博遠大人就是你殺害的!”
“九博遠上次之所以身受重傷,那也是被你給打的,你肯定是不滿他挑釁你,這才懷恨在心要害死他的。”
“你不光想要害死九博遠大人,就是吳教主,你也沒打算放過,我們不過是來的及時阻止你了惡行才是。”
大家紛紛提出反駁,抗議。
楊逸風并不為所動,他把渾身帶傷的侍衛隊長給拽過來,“這個人你們可認識?”
“這不是侍衛隊長嗎?怎么變成這么一副樣子了?”
“侍衛隊長,你怎么跑到楊逸風那里,跟他在一起混了?”
“難道你已經背叛了吳教主?”
大家猜測紛紛,不明白侍衛隊長怎么在楊逸風面前如此的老實,還跟楊逸風站在了一起。
侍衛隊長心里那叫一個苦啊,他這不是被逼的?
半道上,楊逸風可是給他吃了一粒毒藥,他要是不聽話,就會被毒死啊。
但侍衛隊長殊不知,那是楊逸風給他止血的藥丸,順便糊弄他幾句,畢竟現在侍衛隊長還不能夠死,還有利用價值。
“你們稱我殺死了九博遠,但卻是沒有確鑿的證據,那就無法說明,我就是殺害九博遠的真兇,不過對于是誰殺死了九博遠,我這心里可跟明鏡似的,今天我此來的目的也是為此,就是抓出殺害九博遠的真兇,為我自己討個公道。”楊逸風大聲道。
此話瞬間激起大家的不平靜。
“楊逸風這話什么意思?殺害九博遠大人其實另有兇手?”
“真的假的?”
“會不會是他故意虛張聲勢的?”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家紛紛不淡定了,雖說他們對九博遠也沒什么好的印象,甚至覺得九博遠死了其實也沒什么,但重點就在于九博遠是被楊逸風給暗中用毒害死的。
這問題就大了,這說明楊逸風沒把他們無宗門的人放在眼里。
試想,九博遠乃是無宗門的教主,對待一代門派的教主,楊逸風都敢無法無天,更別提他們這些小角色了。
這也是他們最為痛恨的地方。
所以與其說,他們是在為九博遠打抱不平,還不如說他們是在自己,是為無宗門打抱不平。
“你們不要聽楊逸風胡說!他這個人道貌盎然,詭計多端,大家千萬不要上當!我現在就以教主的名義,命令大家同心協力,共同將楊逸風給剿除!為我們前任教主九博遠報仇!”吳教主大喊道。
他一看情形不妙,趕緊站出來,試圖調動大家的情緒,積極對付楊逸風。
“吳教主說的對!讓我們拿起手中的武器對付楊逸風,將他們絞殺血祭九博遠大人!”
“殺啊!”
就在大家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正要沖上去,聞人妍兒也準備迎戰的時候,楊逸風大聲道:“吳教主,你這是在心虛什么?難道是怕你的罪行暴露?其實是你殺害了九博遠,暗中謀劃奪取他的位置?”
楊逸風的聲音恢弘無比,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聽不見的。
他們震驚地瞪大眼睛,舉起的武器再也沒有前進一步,有的還后退數步,他們驚愕看向吳教主。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楊逸風怎么會指責是你殺害了九博遠大人?”
“吳教主,你倒是說話啊。”
“我是什么樣子的人,難道你們不清楚?就因為聽了楊逸風的幾句挑撥你們就要如此懷疑我?也罷,本來我就無意坐上這種位置,你們誰愛坐就坐!”吳教主怒揮手,準備離開。
實際上他想盡快逃跑,這樣他才能夠有活下去的機會。
大家卻是熱情,一個個紛紛阻止他離去。
楊逸風犀利看向侍衛隊長,“還不趕緊說話?你早就該上場了。”
楊逸風用力一推,侍衛隊長就被推到前方。
侍衛隊長踉蹌兩步,站穩身子后,立馬怒指吳教主,“你們大家都被吳教主給欺騙了,他其實在背地里早就對九博遠大人不滿了,成天辱罵九博遠,同時自認為他勞苦功高,更有資格坐無宗門教主的位置。只不過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后來吳教主和一個叫做慕容問青的女子聯手策劃了這一切。”
“所以九博遠大人會去挑釁楊逸風,會受傷,吳教主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后來他又借著這個時機拿著慕容問青給的毒藥除掉了九博遠,順勢栽贓給楊逸風!這一切都是吳教主做的!他才是罪大惡極的人。”侍衛隊長痛斥吳教主,將他的罪行都給揭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