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哦。”南宮靈萱趕緊讓自己變得平靜下來,她向楊逸風湊近,還想東張西望。
“放松點,假裝他們不在就是了。”楊逸風又提醒一句。
南宮靈萱呼一口氣,拍拍胸脯,“師父,你說我們究竟是被誰盯上的?又是在什么時候我們被盯上的?”
南宮靈萱心中團聚了一些疑問。
楊逸風神色看似悠閑,就像是散步逛街,“至于是誰,我無法確定,不過月懸派的人嫌疑很大,至于是什么時候,那就是我們出了那家酒樓的時候。”
南宮靈萱心驚,更加疑惑了,“怎么會是月懸派的人?難道不該是崔顥軒搞的鬼?他今天被我們暴打一頓,肯定懷恨在心,想著伺機報復我們。”
“崔顥軒的確會這么做,但時間上他未必會來得及,再者他被打得那么重,也得修養,光是那渾身的疼痛也夠他受得了,一時間他也沒心情做出這種安排。”楊逸風解釋。
南宮靈萱一琢磨也是,誰被打成那個樣子,也無法理智思考問題,迅速這種反應。
“那你說的是月懸派?可是我覺得還是有些疑惑,上次我們就把那些人給暴打一頓,他們自知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再這樣做,那不是找揍嗎?”南宮靈萱看向楊逸風,希望他能個給出答案。
“他們也會變通的,至于跟蹤,無非就是更好的掌握我們的動態,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到時候有了合適的機會,他們肯定會迅猛出手的。”楊逸風分析。
“還是師父想的清楚,的確是這么個理,不過如此一來我們每天不就是要受到他們的監視了?這種感覺真糟糕,要不然我們還是把這些個家伙揪出來,暴打他們一頓趕跑得了。”南宮靈萱提議。
楊逸風搖搖頭,“這些家伙就像是臭蟲,趕跑之后,逮到機會還會再來的,根本就不是治本的法子,再說打走他們后,也會令他們警覺,想著法來對付我們,還不如暫時就這樣,我倒是也想要看看他們究竟想要玩什么花。”
“都是這顆夜明珠惹的禍,雖說這是個寶貝,卻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南宮靈萱哀嘆。
“就算是你把夜明珠給還回去了,也不見得這些家伙會放過我們,再者我們又有什么理由給他們?”楊逸風對月懸派的人沒什么好印象,當初對方要是真有誠意的話,就不該拔刀相向,之后更不該派人直接去客棧偷。
如果對方要是禮數到位,表現出誠意,楊逸風也許會考慮給他們,但見他們一副野蠻的樣子,頓時什么心情都沒有,何況,他們也是深入險地才得到的這顆夜明珠,憑什么要便宜給月懸派的人?
后方,鬼鬼祟祟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很快又跟了上去。
崔家大宅。
很晚了崔武巴都沒有休息。
“大人,你怎么還不去睡?我都困死了。”柳柔娘打個哈欠,穿著性感的睡衣走來,最后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坐在沙發的崔武巴身上。
崔武巴占了點甜頭,最后捏了捏她光潔的下巴,“你先去睡吧,我還有點事情處理。”
“什么事情能值得你連覺都不睡了?”柳柔娘不滿,雙手還纏著崔武巴的胳膊,身子來回晃動,撒嬌。
“我今天真的有事情,聽話,你回房間吧。”崔武巴的臉色冷了下來。
柳柔娘撇撇嘴,知道是因為崔顥軒的事情,很快她離開回房間了。
不久后,管家走上來,帶了一批人,他們身側配有長劍,穿著的都是白色的袍子。
“崔長老!不知道深夜將我們找來所為何事?”帶頭的男子拱手道,長得很魁梧。
“我要你們刺殺一個叫做楊逸風的人。”崔武巴將一張畫像拿來,上面的人正是楊逸風無疑。
此人接過,來回掃視一眼,“不知道此人究竟如何得罪了長老?”此人名為占經業,是崔武巴在月懸派的得力助手,也是他極為重視的一個手下。
雖然崔武巴平日不在月懸派,但對于月懸派的事情,他都是有了解的。而占經業更是經常給崔武巴傳遞重要消息,也為崔武巴暗暗在月懸派發展他們的勢力,以此來抗衡教主。
“楊逸風這個家伙膽大包天的打了我的兒子,還數次侮辱我們崔家,這筆賬我是絕對要跟他算的!”崔武巴憤怒道,眼睛通紅,他要讓楊逸風知道,在他們的地盤上,他一個外鄉人,休要嘚瑟。
“他居然敢打公子,這行為的確太惡劣了,是該死。”
“此人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連崔家都敢惹。”
“這下這小子肯定死定了。”
眾人大吃一驚。
崔武巴朝那些人揮揮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這次的任務,你務必要給我完成,必須要把楊逸風那個家伙給我宰了!我絕對不能夠讓他活著走出陌孤城。”崔武巴的眸子浮現猩紅的狠辣。
“崔長老請放心,這個人已經成為了我們幾個人的頭號敵人,我們就是拼死也會殺死他的。”占經業抱拳,信誓旦旦做出保證。
崔武巴滿意的點點頭,“對了教派最近可以發生什么事情?”
“我聽聞,好像我們門派人丟失的寶貝有消息了,不過嚴朋義他們行動不利,暫時沒把夜明珠給拿回來,教主大人…”
不等占經業匯報完,崔武巴就擺擺手,這類消息,他不想聽,“教主最近有什么動靜?”
占經業搖搖頭,“教主還像是平常一樣,沒什么特別的,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最近心情不好,時不時大發雷霆,搞得教派內部成員也是怨聲載道。”
崔武巴邪氣的笑了,“這脾氣發的好,大家越是對教主不滿,那對我們越是有利。”
隨后崔武巴看向管家,“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來。”
管家點點頭離開,沒多久兒再次走進來,手里拿了一個袋子,沉甸甸的,全都是金銀珠寶,管家交到了占經業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