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顥軒聽了,立馬增加了對楊逸風的仇恨,恨不得現在就要出去找楊逸風算賬。
“大師的話,我算是記在心里了。”崔武巴笑著點點頭,隨后露出慍怒之色,“楊逸風欺負暴打我兒子不說,如今還影響到了他個人和崔家的命運走向,此人的確不該再存活了。”
劉管家喝著小酒,眸光微動,一抹冷笑滑過,希望崔家人能夠有點用,最好把楊逸風給殺了。
崔武巴隨即朝管家招招手。
管家會悟,趕緊讓下人把十錠銀子拿來。
劉管家看得眼睛都亮了,不過在崔武巴面前,他還是端著態度,“這是?”
“大師,這次多虧有你提前指點迷津,讓我們崔家免遭大難,這些小錢你就拿著花吧。”崔武巴說一句。
“我也是看崔公子實在是郁悶,不忍看到這么一個大富大貴的年輕男子,因為另外一個人的介入,而要被毀了整個人生,甚至殃及整個家族,這才出面的。”劉管家端著說道,不過還是把銀子給揣兜里了。
“來,大師,今天我們可要盡情喝酒。”
“好好好。”
月懸派。
“東西找到了?”大廳內,一張精致大氣的椅子上,靠坐著一個神色閑適的人,又帶著幾許不凡姿態的男子。他是月懸派的教主匡德霸。
他的面前跪了一地的白衣弟子,此刻他們戰戰兢兢。
半晌得不到屬下的回應,匡德霸濃眉一皺不滿,掃過去時帶了幾分犀利,“本教主在問你們話,你們難道啞巴了?”
“不敢,不敢。”
弟子們紛紛跪地壓低頭顱。
最后還是嚴朋義站出來說道:“教主大人,寶物的下落我們是找到了,但是…”
“究竟怎么了?”匡德霸不滿皺眉,語氣都染上不耐煩。
“但是寶貝現在被叫做楊逸風和南宮靈萱的人給霸占了,無論怎么出面索要,他們都拒之不給,還放言,就是您去了,東西照樣拿不回去,照樣不是月懸派的。”嚴朋義趕緊說道,把責任都給推卸到了楊逸風和那女子的身上。
匡德霸臉色浮現慍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們教派的東西淪落到了他們的手里?”
嚴朋義趕緊把這幾日下山的情況給匡德霸匯報了,最后哭訴道:“教主,這個楊逸風太不是東西了,他說要想讓我們贖回這個寶物就需要交給他四萬兩黃金,他這分明就是想敲詐我們。”
“不止如此,楊逸風行事囂張,已經暴打擊退我們多次,令他們也是苦不堪言。要不是我們實在是是對付不了楊逸風,我們也不會回來求助教主的。”
不少的人接連哭訴。
匡德霸相當憤怒,一拍座位扶手,“楊逸風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道我們月懸派的威名?怎么還敢如此囂張行事?”
“楊逸風是從外地來的,對本地的情況根本就不了解,而且楊逸風此人極其自負,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教主大人,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要不然您再給我多派幾個人手吧,這樣我們才能夠有機會將楊逸風給抓到。”嚴朋義積極道。
“瞧你們一個個沒用的樣子,居然連一個外來的人都搞不定。”匡德霸很生氣,思索一番后,他又說道,“這樣好了,我讓沃樂志帶幾人過去,這次你們要是再拿不下楊逸風,將東西給搶回來,那你們也不要再回來了!”
“是是是,屬下遵命。”嚴朋義忙積極附和,心中也松一口氣,要知道沃樂志是門派中的佼佼者,更是教主身邊的得力住手,也是他們的大師兄,能力自然在他之上,還頗受到教主大人的重視,有這種人才加入,想必下面行事一定容易多了。
幾個人沒多待就離開了。
陌孤城。
“你們說的那個人就住在這家客棧?”街頭,角落里站著一批鬼鬼祟祟的人,帶頭的男子留著絡腮胡,一臉兇狠,目光投放在遠處比較高級的客棧悠音客棧。
嚴朋義點點頭,“就是那,大師兄,就是那個家伙霸占了我們教派的夜明珠。”
沃樂志冷哼,一臉狠辣,“這個人有膽子霸占,也得有命用。”
嚴朋義笑笑,隨后問道:“大師兄怎么做?要不要我們現在就過去?”
沃樂志擺擺手,“我們先去吃頓飯,等吃飽了飯再說,況且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們。”
一行人離開此地。
客棧。
南宮靈萱和楊逸風從客棧里走出來。
南宮靈萱晃動手中的小辮子,心情不錯,“師父,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楊逸風點頭,和南宮靈萱朝一個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街道上的人倒是不少,擺攤的商販叫賣的也勤快。
楊逸風和南宮靈萱行走在其間,感受著城市的繁華,也全當散心了。
玩了一兩個時辰。
南宮靈萱放下了手中的小風車,看到不遠處有賣剛出鍋的燒餅,頓時肚子咕嚕嚕叫喚起來,摸摸小肚子,南宮靈萱笑嘻嘻地看向楊逸風,“師父,我餓了,要不然我們去附近吃點東西吧。”
楊逸風點頭同意,“那邊有家酒樓,走吧。”
走進那家酒樓,掌柜的趕緊熱情上來招待,楊逸風要了一家包廂房。
掌柜的忙笑著說道:“現在就只剩下最后一家包廂房了,你們要是再來往一步的話就沒有了。”
“那還真是巧了,掌柜的,把你們這的招牌菜都給我們上來。”南宮靈萱囑咐一句,拉著楊逸風的手就要朝樓上走去。
掌柜的忙去派人給楊逸風引路,隨后又抓緊吩咐廚子做菜。
不久后,有一撥人走進來,來人穿著奢華的服裝,手上還帶著扳指,長得十分富貴,“掌柜的,給我間上好的包廂房。”
“原來是崔公子,還真的是太不湊巧了,剛剛還有一間包廂房被人給定了,但現在小店是沒有包廂房,要不然您就委屈一下,在這先等會。如果您要是實在餓得話,我就讓人先給您做點,只不過您得委屈一下在一樓的位置用餐了。”掌柜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