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見地上這狼狽的一幕,大吃一驚,“大人,夫人,你們這是怎么了啊?”
管家準備去扶起王成乾,王成乾趕緊拿出倉庫的鑰匙遞給管家,“快去倉庫,把放在架子上,我常常拿來把玩欣賞的那幾件珍貴物品給楊公子拿來。”
管家心驚,“啊?大人,那可是你平日最喜歡的東西。”
“快去!快啊!”王成乾狠狠瞪向管家,忙催促道。
管家這才忙不迭跑去。
王成乾舔著笑臉朝楊逸風走去,還親手給他倒茶,“楊公子剛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希望你千萬不要記恨我。”
“我楊逸風這個人向來心眼小,睚眥必報,王老板以前對我犯下的種種錯誤,我可都給你記著呢,就是想忘都無法忘掉。”楊逸風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王成乾倒茶的手頓時哆嗦一下,有些被嚇到,笑的十分難看,“楊公子…”
“滾過去。”楊逸風眸光瞪向犀利,指了指遠處,他不想跟這種人近距離接觸,惡心。
王成乾本想求情,但楊逸風卻是不給機會令他十分尷尬。
“快滾!”南宮靈萱拿起鞭子抽了王成乾一下,王成乾頓時騰地齜牙咧嘴,趕緊抱著手臂滾回去了。
此后他們陷入了一陣等待當中。
南宮靈萱也沒有閑著,好奇看向喝茶的楊逸風,“師父,你是怎么知道那酒有毒的?”
她感覺很神奇。
虞優璇原本漫不經心看著,但聽此,眸光微動,腳步不由向楊逸風的方向挪動,她也想知道答案。
楊逸風不緊不慢把茶杯放下,“之前我坐這里,可是沒有錯過他們這些人的表情,尤其是陸綺雙,眼睛數次落在那酒壺上,莫名透著不安,還有一絲興奮,盡管她掩飾的很好,但她總共看了不下十次的舉動,還是引起了我的懷疑。之后我教訓王成乾,這個女人卻是又跑來敬酒讓我消氣,好似很想讓我喝了那些酒似的,我就更加懷疑了。”
“可是一開始被你拂掉的那杯也沒什么問題啊?當時你難道沒有懷疑是自己的判斷出了問題?”南宮靈萱再問,好奇的細眉揪起,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楊逸風。
“我的確有些許好奇,但很快我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酒壺上,覺得必定是酒壺上被人動了手腳,一番觀察后,我就鎖定了壺底,給陸綺雙換酒的時候,我就快速動了手腳。”楊逸風將自己的解釋和盤托出,但心底積滿不屑,這一大家子以為他楊逸風是這么好對付的?這下栽了。
南宮靈萱趕緊去撿起之前被楊逸風扔掉的酒壺,里面還有些許的酒水,拿起觀看底部,果真發現有一個小小的轉動按鈕,她頓時心驚,趕緊又打開蓋子,扭動開來觀看里面的情況。
虞優璇也倍感好奇,趕緊去看。
結果兩個女人就發現了里面神奇的轉換,因為中間有特殊材質做成的隔膜,一般情況下是有毒與無毒液體是不會相撞,這樣王成乾給他們自己倒酒的時候,喝了定然無事,還能夠打消楊逸風他們的顧慮。
“好巧妙的設置,這東西歸我了。”虞優璇伸手拿過來。
南宮靈萱立馬搶先一步抽回瞪向虞優璇,“這可是害人的玩意,你要什么?”
虞優璇眉頭一皺,她干的也不是什么好的營生,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當然關于這事,她平常還是要過問的,只不過關于跟王家合作這一塊,是她的無奈之舉,當初她要是不這么做的話,她也養活不了那么多的人,瀑霞山派也是發展不到今天的。
南宮靈萱抱著朝楊逸風走去。
不遠處,王成乾聽到楊逸風的話,心中惱怒不已,立馬瞪向陸綺雙,要不是陸綺雙露出馬腳,他們也就不用變成這個樣子,王成乾是越想越氣,恨不得反手就給了陸綺雙一個大嘴巴,但現在楊逸風就在跟前,他只得夾著尾巴做人。
很快管家讓人將那些寶貝給拿來了,管家還讓讓人撤了飯桌,小心翼翼將那些東西放在桌子上,一個個價值連城,流光溢彩,奪人眼球。
南宮靈萱起初是不屑的,要知道她滄海城里,什么寶貝沒有,對于這些不屑一顧,不過見過好東西的她,也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尋常人能夠擁有一件就可以衣食無憂了。
不過很快南宮靈萱就被一個通體泛紅的玉扳指給吸引了,上面色澤雖沒有前面幾個光鮮亮麗,但難能可貴的是,它內在的質地細膩,還有一條很小的魚嵌入其中,好似標本,活靈活現。
南宮靈萱趕緊伸手去拿,“師父,這可是個好東西,這叫做靈血扳指,一般人戴上可以免災去難,對于那些個常有小毛病,體質差的人來說,帶這個最不錯了,相當于附身符。”
南宮靈萱笑著將扳指套在自己的大拇指上,還拿著在楊逸風面前晃了晃,不過尺寸有些大,“師父,你也試試吧。”
楊逸風擺手,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也不需要。
虞優璇走去那些寶貝面前,不由恍神,這些價值連城,或金或玉,有些年代的東西,的確罕見,有很多她都沒有見識過。很快,她的心里不由產生憤怒,每年王成乾這個老東西也會讓人給瀑霞山派捎些東西,但那些材質與這些根本就沒辦法比。
當然,她并不是奢求這些東西,但比較氣憤的是王成乾這種看不起人的態度,隨便拿兩個東西哄人,維系他們之間一種比較好的關系,打發叫花子呢?
于是乎…
“不好意思,手滑,碎了。”虞優璇面對王成乾一家子的震驚,充血的眸子,聳肩一笑,好似破壞的只是簡單的瓷瓶。
王成乾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可是他花大價錢專門趕去別的城池給買下了的,現在就在這個臭丫鬟的手里變為了一堆廢品,他怎么能夠忍受?
看著王成乾想殺了虞優璇的樣子,楊逸風眸子放過一絲冷譏,如果他要是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瀑霞山派的掌門,不知道對方究竟又該是何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