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優璇就更加不用說了,完全被王家的富麗堂皇給驚訝到了,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財富是怎么積累起來的。
最令人氣憤的是,王成乾還頗帶炫富的口吻說,這還不算什么。
楊逸風眸子泛著冷意,這個家伙路上嗦一大堆,目的是什么?難道就為炫富?
最后他們去了王家的餐廳,依舊豪華,大氣。
桌子長長的,擺上的食物也都是昂貴的不得了。
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幾乎都全了。
坐下后,王成乾笑著看向楊逸風,“楊公子,今日你可不要見外,就把這里當成是自己的家,千萬不要拘束。”
楊逸風冷哼,神色泛冷,“王老板,你說也說了,做了做了,如今我楊逸風也應邀來到你的府邸,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這一番話說的很冷,沒有含一絲的情緒,倒像是質問。
王成乾最受不了的就是楊逸風這種趾高氣昂的勁兒,不過令他十分納悶的是,尋常人見到他這么豐富的家底,神色早就產生變化了,被震撼到了,就算是那些大城池的官員來到他的府邸,多少也會被驚訝。
但楊逸風卻是一點變化沒有,反而一直擺著不屑的情緒,這讓王成乾有些不理解,難道楊逸風的家底比他還雄厚?
王成乾的確不知道,楊逸風在地球上時,所經營的楊氏集團,已經走向全世界,資產更是不計其數,豈是一個小小的王家能夠比的?怕是零頭都算不上。
楊逸風自然看不上,更別談被震懾到了。
王成乾壓了壓心目中的疑惑,笑著看向楊逸風,還親自給楊逸風倒杯酒。
王削看著自己父親那股熱切勁,心里是一肚子的氣,尤其是看到對面那個丑八怪的女人,心里更是憤怒。
剛才落座時,楊逸風居然讓他相貌平平的侍女也坐下,他這是什么意思?而且王削從未見過楊逸風身邊有這么一個女人,他猜測定是楊逸風從大家上隨便拉扯過來一個人羞辱他們的。
同時楊逸風也是在告訴他們,他們在他的眼里,也就相當于侍女的地位。
王削越想越氣,只能悶頭喝酒,發泄不滿。
“楊公子,其實我今日找你來,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我們能夠忘記曾經的不愉快,重新認識一下。”王成乾笑著說道,但對于他所犯下的過錯也是輕飄飄的揭過。
楊逸風冷哼,這種人心丑陋的家伙居然還想與他握手言和,可能嗎?
“王老板看上去也不過五六十歲,怎么犯起老年人長患的老年癡呆癥了?”楊逸風語氣含著濃郁的譏誚。
王成乾變臉,臉色濃郁的快要滴下來,就算是這樣,他照樣還是壓抑著怒火,“楊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請你吃飯,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還侮辱起我來了?”
王削見縫插針,可算逮到機會了,用力就要拍一下桌子。
就在此時,王成乾立馬犀利瞪向王削,他忍了這么久,可不能夠因為他兒子一個舉動給毀了。
王削到底還是顧及了,忍耐下來,但該表示的憤怒,他倒是沒落下,站起來瞪向楊逸風,“你說話客氣點,這可是王府,不是你一個鄉巴佬撒野的地方。”
“鄉巴佬?狗東西,我告訴你,我們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你們能夠想象到的,說出來嚇死你!”南宮靈萱當即不高興了,她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稱呼她為鄉巴佬的,她的快笑死了。
“哼,你們兩個有什么身份?無非不就是治好了百花城的公主?有什么可驕傲的?”王削立馬頂回去,覺得對方再傲慢,憑借的底氣也只能夠這個。
“我…”南宮靈萱才不會稀罕那個什么百花城,但她忍不住要真正吐露自己身份的時候,楊逸風把南宮靈萱給拉著坐下。
虞優璇將楊逸風與南宮靈萱的互動,以及楊逸風警告南宮靈萱的眼神看在眼里,那一刻,她猜測這兩個人的身份定然不一般。
因為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以及見解,包括來到王府這里,見到王府的富庶所表現出來的各種淡定行為,她就知道這兩個人并非是普通人。
南宮靈萱接收到楊逸風的提醒才幡然警醒,立馬閉嘴了。在這些唯利是圖的渣渣面前,她的確沒必要暴露他們真實的身份,不過瞧他們目中無人的樣子,說了恐怕也會以為他們在吹牛。
“說不出來了是吧?我就知道你們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拿出的背景,你們…”
“削兒,給我閉嘴!”王成乾這個時候倒是裝起好人了,他佯裝憤怒瞪向王削,“快點向楊公子道歉!”
“父親大人!為何要我道歉?剛才分明就是楊逸風侮辱你,我看不過才說他兩句的,我有何錯?”王削憤怒。
楊逸風將他們父子的表現放在眼里,心中卻是冷嗤,這個王成乾夠虛偽的,他要是真的生氣就不會允許王削說他們那么多了,他此舉分明就是借著王削,多少也表達了他的憤怒,見差不多,及時收手,又跑出來充當和事老,一般人的遇到這種情況必然會感恩戴德,認為王成乾還是不錯的。
但楊逸風可不這么認為,他對人性有著較深的認識,而且對于王成乾的本質,他一清二楚。
“楊公子剛才必然是一時口誤,行了,今日我請楊公子過來,那是為了大局面著想,也是為了烙坪鎮的著想,你可不能夠給我搞砸了,快道歉!”王成乾臉色一沉,立馬訓斥王削。
王削心中仍是氣不過,就算是演戲,降低楊逸風的警惕,也不用把戲做的這么到位吧。
“削兒,聽你父親的,快道歉!”一直沉默不語的陸綺雙這次也開了口,還拉了拉王削的袖子,似在提著什么。
王削雖生氣,但還是不情愿地朝楊逸風說了一句,“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了。”
“你說什么?大點聲?”南宮靈萱故意把手放在耳朵上,裝作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