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發現你真的很厲害,很有能力,一個小鎮,在短暫的一個月內都能被你給治理的條條道道的,經濟和百姓的幸福指數,陡然提升不少。請看最全!的小說!”南宮靈萱滿臉崇拜地看著楊逸風。
楊逸風聳聳肩,“這都是大家努力的結果,我不過是動了動嘴。”
楊逸風倒是很謙虛。
南宮靈萱滿臉笑容,正欲說話,門口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南宮靈萱皺眉,討厭有人打擾她和師父兩個人的美好時光。
“去開門吧。”楊逸風轉身已經拿著茶壺走去沙發坐著了。
南宮靈萱撇嘴,跑去開門,結果發現是香竹,“你來做什么?”
她的語氣很不好,想起次虞優璇出現在師父的房間里勾引師父,南宮靈萱一肚子的氣。
“我來找楊公子,又不是來找你的,讓開!”香竹對南宮靈萱一直都有意見。
“讓什么讓?你給我出去,我師父是不會見你的。”南宮靈萱一把推開香竹,要關門。
“靈萱,讓她進來吧。”楊逸風淡淡開口了。
“師父,她是瀑霞山派的人,根本不是好人,讓她進來做什么?”南宮靈萱不滿。
“讓她進來吧。”楊逸風又重復一句。
“聽到沒有?給我讓開!”香竹硬是擠開門走進去,還故意瞪南宮靈萱一眼,隨后得意洋洋要走進去。
南宮靈萱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人,迅速伸腳做出反應。
香竹還真的沒注意,當場差點絆倒,好在靠自身的內力,迅速翻轉身體,單膝跪地,這才免于摔倒。
香竹轉頭想要找南宮靈萱算賬。
“找我什么事情?”楊逸風淡漠開口,面無表情。
香竹回神,忙站起,擺起客氣的姿態,“是這樣的,楊公子,我家掌門想要邀請楊公子現在過去到包廂房一敘。”
“什么?讓我師父跟那狐貍精吃飯?想都別想。”不等楊逸風說話,南宮靈萱立馬反對,而且她有充足的理由。
“什么狐貍精?掌門才不是,你休要玷污我家掌門。”香竹不滿,立馬據理力爭。
“玷污?真的好搞笑,明明虞優璇把事情都給做了,居然還不敢承認。”南宮靈萱冷哼,抱胸,滿臉不屑。
“你…”香竹氣的漲紅了臉,“掌門根本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她只不過是為了證實…”
“證實什么?你倒是趕緊說啊。”見香竹戛然而止,不再解釋,南宮靈萱立馬又追問一句。
“我們掌門的心思豈能夠讓你知道?”香竹立馬白南宮靈萱一眼,掌門當初不過是為了向她證實楊逸風是個渣男,根本靠不住,雖然最后的結果讓人意外。
“她見我做什么?”楊逸風微微蹙眉,清冷闔動唇。
“這個等楊公子過去,你知道了,不過楊公子請放心,掌門對你絲毫沒有惡意的。”香竹忙說道,語氣還算客氣。
“什么沒有惡意?你們瀑霞山派的人三番兩次派殺手追殺我們,難道不是你們掌門指使的?要不是我們命大,能力高強些,說不定要倒在你們的屠刀下了。”南宮靈萱立馬反駁,她不認為瀑霞山派的人有好人。
“根本不是我們掌門做的,此事全權由執法長老處理跟我們掌門無關。”香竹忙辯解。
“無關?這么大的事情,你們掌門應該是知曉的吧?如果沒有你們掌門的點頭默許,那個執法長老能夠這么猖狂?說白了,他也是在替你們掌門辦事情。”南宮靈萱才不會相信這些胡話。
香竹想辯解,卻是發現根本沒有立場。
“啞巴了?”南宮靈萱見對方吃癟,知道她說對了。
“根本不是這樣的,掌門也并不是你想得那樣。”香竹不服氣,在她眼里,掌門其實還是挺不錯的,甚至當初要沒有掌門出手,沒有她的今天。
“行了,回去告訴她,我一會兒會過去。”楊逸風開口打斷她們兩個人激烈的斗爭。
“是,楊公子,我這回去告訴掌門。”香竹欣喜,幸虧楊逸風沒有為難她,趕緊走了。
“師父,你干嘛要答應?虞優璇那個女人詭計多端,心狠手辣,是巴不得我們死掉的,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宴請我們?這定是一場鴻門宴的,去不得。”南宮靈萱忙走去楊逸風的身邊坐下,她認為此事欠缺考慮。
“人家掌門熱情相邀,拒絕的話太不給人家面子了。”楊逸風伸個懶腰,“正好午了,我還省了一頓飯錢。”說著楊逸風要起身。
南宮靈萱趕緊拉住,“師父,你難道忘記了嗎?曾經虞優璇可是要射暗器殺我的,后來她還持劍想要捅死你的,這些事情,你難道忘記了嗎?”
“她不是沒得逞?”楊逸風輕飄飄來一句,根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
南宮靈萱心驚,“師父,你是不是真的看那個女人了?我承認她有點姿色,但這種女人是帶毒的玫瑰,沾不得。”
“瞧把你緊張的樣子,放心,她傷不到我的,我看這樣好了,你還是不要去了。”省的見面有的打起來,楊逸風朝前走去,似乎打定主意要去了。
南宮靈萱趕緊跟去,“我怎么能夠不去?等等我啊。”
包廂房。
香竹正在給虞優璇倒茶,些許茶香溢出。
“這楊逸風也真是的,故意讓我們等這么久,我之前已經把包廂房的號碼告訴他了。”見楊逸風遲遲不出現,香竹不由發兩句牢騷。
虞優璇倒是坐得住,“楊逸風要是及早出現不是他了。”
“我來了。”在此時,門打開楊逸風走了進來,身帶著濃郁的煙味。
“不好意思,煙癮犯了,多抽了兩根煙。”楊逸風悠哉地走進來,還故意把遲到的理由擺出來,但這理由還不讓不說,明顯楊逸風是故意遲到的。
“楊公子的煙癮還真是大,那這樣好了,改日我多送楊公子幾條好煙。”虞優璇皮笑肉不笑,但心底已經有些生氣了,要知道,她這輩子難得請一個人,對方卻是如此對待她,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令她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