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乾只是傻傻看著,直到臉頰出傳來一股疼意,他一抹,居然是血,當即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楊逸風,你要謀殺我?你也太惡毒了吧!”
“謀殺?”楊逸風冷哼,“老子踹你一腳都嫌會臟我的皮鞋。”
王成乾指了指楊逸風,氣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管家急匆匆把一個從遠處拔出來的飛鏢送到王成乾的面前,“大人,你看看,剛才楊逸風就是用這個傷的你。”
王成乾眉頭一皺更加生氣了,拿過就想質問楊逸風,但眼睛在瞄到上面刻有的字體時,愣了愣。
他趕緊仔細再觀望,“瀑霞山派?這怎么可能?”
“師父,果真是他。”看到王成乾的反應,南宮靈萱更加生氣了,當即判斷出,他們遇刺跟王成乾脫不了關系。
“什么是我?你們在說什么?”王成乾有些慌亂了,之前,他可以認為陳昂然還沒有動手,但現在瀑霞山派的飛鏢都出現在了楊逸風的手里,他無法再自欺欺人。
只是瀑霞山派的人一向不是很厲害的嗎?怎么會連楊逸風都打不過?
再者就算殺不了楊逸風,至少也得讓他受傷吧。
但現在楊逸風不僅毫發無損,還專門跑到這里來找他的茬兒。
“王成乾,你別裝了,你不是想收買了瀑霞山派的人來殺我們嗎?哼,現在很失落是嗎?我告訴你,瀑霞山派的人都太遜了,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南宮靈萱立馬忿回去,要不是場合不合適,她直接拿鞭子當場結果了王成乾的性命。
王成乾臉色大變,震驚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待反應過來,他立馬否認,“什么瀑霞山派?我不認識,你們休要冤枉我,我根本就不認識,更別談我要殺你們!這可是極大的罪名,你休要胡言亂語。”
“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何必再隱瞞?不過老子根本就不怕,你就是派再多的人來,都不是老子的對手!另外我還要告訴你,這些賬我都會給你記著,到時候,我會一一跟你清算的。”楊逸風冷厲道,渾身籠罩一股戾氣。
王成乾看到,頓時心肝狠狠一顫,臉色慘白慘白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楊逸風,你不要太囂張了,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當著這么多的面,王成乾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勾結了瀑霞山派的人刺殺楊逸風。
楊逸風倒是不在乎,他現在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就是王成乾干的事情。
“送你一句話好自為之!改日我會親自向你討債的。”楊逸風眼角一瞇,陰佞道,轉身走開。
南宮靈萱重重冷哼一聲,拿著手中的鞭子晃晃,瞪他們一眼才離開。
王成乾當場腿就軟了,管家等人趕緊扶住他。
“大人,楊逸風說的都是大話,他們就是兩個人,而我們王府那么多的人,他是沒有那個膽量的。您千萬別當真。”看到王成乾好似嚇到了,管家趕緊安撫兩句。
王成乾大口喘著粗氣,害怕的頭上又氣惱要命,“楊逸風欺人太甚,自從他來到烙坪鎮,我就沒好過過,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不能夠這樣解決!”
王成乾還是難以咽下這個虧。
正當王成乾準備回去的時候,鳥店的老板擋住了他的去路,擺著笑臉說道:“王老板,剛才您的人放走了我的一只珍貴八哥,你們是不是應該把剩下的錢給結了。”
“結什么結?老子壓根就沒見到貨物!”王成乾怒氣沖沖吼一句帶著大部隊走了。
鳥店老板見此重重嘆息,只得自認倒霉。
楊逸風離開鳥店就帶著南宮靈萱往客棧的方向走了。
“師父,剛才王成乾快被我們的一系列的舉動氣的暈了過去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不過癮。”南宮靈萱癟嘴,剛才,她應該暴打王成乾一頓的。
“想修理他,以后有的是機會,不急于這一時。”楊逸風淡淡道,眸子卻是閃爍冷意。
他要做的就是改變王家獨霸一方的局面,讓這里的人過上相對正常的日子。
雖然現在已經有了效果,但并不穩固。
而且烙坪鎮很多地方都是王家的勢力,只不過在他的強勢打壓下,他們才勉強安靜些。但一旦他離開,王家依舊能夠興風作浪。
見楊逸風如此平靜,南宮靈萱也不由安靜下來,老實跟在他的身后了。
還沒幾分鐘,南宮靈萱就拉著楊逸風的袖子,指著一個方向嚷嚷起來,“師父,你快看那,快看吶!”
楊逸風蹙眉,循著看過去,就發現王削帶了一幫人,正在找那些店家的麻煩。當即他就怒了,“豈有此理,真當我楊逸風是好欺負的!”
刷地,楊逸風疾步流星走過去。
南宮靈萱抓緊跟上。
“我警告你們,再不交錢,你這鋪子就別想開下去了!另外你要知道烙坪鎮,還是我王家的天下!”王削十分囂張指著一個店家的老板說道,還指揮他手下的人進去隨意搜刮他們的物品。
玉器店鋪的老板氣憤又傷心,趕緊阻止那些人,“你們給我放下,這是我的東西,你們簡直就是強盜!”
王削看東西拿的差不多了,立馬揮退自己的手下,“行了,大家走吧。”
“走!你們走的了嗎?”楊逸風暴喝怒斥,一股怒焰涌動在胸膛。
店家老板看見楊逸風,頓時像是看到了救星,趕緊跑過去,一陣哭訴,“楊公子,您總算來了,他們隨意拿我店里的東西,他們忒不是人了,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楊公子。”
“放心吧,你店里的東西,他們一個都拿不走。”楊逸風眸子泛冷,直接橫睨王削。
王削看到楊逸風頓時毛了,有些后怕地退步,“楊逸風,這是我和店家老板之間的事情,你休要插手。”
“楊公子,他們今天是來收什么保護稅的,我不交,他們就要搶我店里的東西。”店家老板苦著臉立馬向楊逸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