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亂套。因為全世界是被各大門派或者是城主劃分的。他們就相當于你們地球上的國家和政府。秩序自然也是靠他們來維持。”東郭老頭解釋道。
楊逸風微微頷首,“怪不得那個城主的女兒被稱為公主,還可以為所欲為,原來是這樣。”楊逸風若有所思,不禁感慨道:“滄海城的百姓有這么個公主,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要是你可憐滄海城百姓的話,可以把它奪來。”東郭老頭打趣道。
楊逸風連忙擺手,“按理說他們也沒有怎么得罪我,也就是一點小小的矛盾,我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小伙子,你莫非不是怕了吧。”東郭老頭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怕?我怕什么?這輩子我還從來沒有怕過。”楊逸風不承認。
他雖然沒有見過城主,但是聽過城主的名字,既然名字是傲晴,那么大多數是個女人。他沒有必要去為難女人。
東郭先生露出了一抹笑呵呵的表情,擺手道:“我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說,別激動。”
“對了,我還要一點很不明白。有時候,我還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看起來是個人,但是臉龐很奇怪,有的像是大花貓,有的像是惡狼一般。”楊逸風趁著這個機會,盡可能地詢問,以解答內心的疑惑。
“那是因為有部分有靈根的生物通過數十年甚至是數百年的修煉,幻化為人形。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東郭先生說的是輕描淡寫,似乎很常見。
楊逸風很快就轉變過來,在地球上特別是在華夏,因為特殊的原因,現代社會是不允許有妖精存在的。但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就沒有如此類似的規定。
妖獸們可以各憑本事修煉成型。
“小伙子,不知道你對我的回答滿意嗎?要是不滿意的話,我可以把金條退給你。”東郭老頭笑道。
“我不滿意,那么趕快把金條給我退來。”楊逸風伸手要金條。
但是東郭老頭卻捂住了口袋,完全是另一番說辭,“你給我的金條怎么能要回去?”
“你剛才說的,不滿意可以退回去。”楊逸風拿剛才他說的話嗆他。
“我…我只是和你客氣而已,你還真的當真了?”東郭先生就是不想還回去,“再說了,這里還包括飯錢。你好意思在一個將近兩百歲老人這里白吃白喝嗎?”
“兩百歲?”楊逸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東郭老頭頭發和胡須花白,楊逸風認為他只能七八十歲,要是年齡再大那就幾乎不能動了。在地球上,不會有人活到一百五十歲以上,別提將近兩百歲了。
一般能活很久的只是傳說中的人物,比方說華夏的彭祖據說活到了八百歲。而宇宙第一強國棒子國,傳說他們的一位君王活了兩千三百歲。
當然這都不可信,只是傳說。
不過,他現在是切切實實見到活了將近兩百年的人。
東郭老頭看到他那震驚的表情,卻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沒有什么奇怪的。只要修煉得當,注重養生,別說是兩百歲,就算是三五百歲,甚至是上千歲都是有可能的。”
東郭老頭當然是夸張的說法。
在這個世界,活到三五百歲的是可能的。但是上千歲只有傳說中的靈妖能夠達到如此的壽命。
“老頭,你是怎么做到的?能否告訴我修煉的秘訣?”楊逸風湊上前去問道。
聽東郭老頭的說法修煉可以存活幾百年甚至是上千年,楊逸風不想動心都難。只要修煉得當完全可以長命千歲,而不是長命百歲。
東郭老頭白了他一眼,“小子,你的實力已經夠強大了。不需要再修煉。”
楊逸風堅決地搖頭,“俗話說的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活到老學到老。現在我的本事還是遠遠不夠的。”
東郭老頭站了起來,聳肩道:“那你別問我。我就是個普通的廚子而已。”
東郭老頭和之前的說法自相矛盾。
但是楊逸風也不想強迫他,而是失望地點頭道:“老頭,我早晚會讓你心甘情愿地告訴我的。”
“好,我等著那一天。”東郭老頭笑呵呵地回答道。
楊逸風站了起來,打著哈欠,困意襲來。他要回去休息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老頭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小伙子,希望我沒有看錯你。”
清晨,陽光灑落花園,照的花園耀眼亮麗,本是優美的環境被一聲慘叫的聲音打破。
妙菱聽到聲音,急匆匆趕去聲源處,拍了拍房間的門,“公主,出什么事情了?”
很快妙菱找到下人,拿出備用鑰匙走進去,結果就發現奢華精致的房間內,公主趴在床上,露出一臉郁悶的表情。
“公主,你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妙菱焦急詢問,著急的不得了。
“妙菱,我長這么大都沒受到如此的羞辱,就連我母親都從未打過我,楊逸風那個臭小子居然當街拿鞭子抽我,奇恥大辱啊。”說著南宮靈萱眼眶都濕潤了,小嘴癟著,好不難受。
“公主,楊逸風此舉的確過分,不過我們滄海城能人倍多,不愁以后制服不了楊逸風。公主,您身份高貴,怎么能夠跟一個臭小子生氣?完全不值得。”妙菱安撫。
“可我就是氣不過,到現在我的屁股還腫著呢,不行,妙菱,你抓緊拿藥膏給我上藥,萬一以后留疤就不好了。”南宮靈萱忙吩咐。
妙菱點點頭,趕緊去拿醫藥箱。
南宮靈萱攥緊小粉拳,氣呼呼道:“楊逸風,我這輩子都會記住你的。”
很快妙菱出現,拿著藥膏掀開被子給南宮靈萱上藥,期間痛得南宮靈萱直叫喚。
上好藥后,妙菱伺候南宮靈萱穿衣,扶著下樓用餐。
不過還沒吃幾口,南宮靈萱就放下餐具,“不行,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妙菱,我們走。”
“公主去哪啊?”妙菱忙追上去。
南宮靈萱一撅一拐的朝前走去,“當然是去見我母親,我就不相信我母親真的不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