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局長,女子小隊總共三十人,無一人遲到早退,請局長指示。”
安培由虎一出現,這里的女子紛紛站立身姿,她們個個長相俊俏,百里挑一,身材更是一頂一的棒。出聲音的正是新型基因女忍者組的小組長,水野娜美,正對著安培由虎施禮,她行動利索,帶著一股狠勁,
安培由虎繃著臉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繼續保持這種狀態。”
他看向人群,看到個個豐臀俊美,眸子閃過異色,隨后看向水野娜美,“為了檢查你們女子訓練的結果,這樣,你幫我挑選幾個出類拔萃的女子,將她們送到我的房間。”
水野娜美一怔,立馬端正姿態,很是積極,“明白,局長。”
安培由虎滿意的勾勾唇,離開。
水野娜美立馬開始為安培由虎挑選。那些女人可是很積極,要知道,這些人還是很崇拜安培由虎的,如果她們的能力能夠得到安培由虎的肯定和指導,以后必定高升。
看著這些女人拼命表現自己的樣子,水野娜美眸子犯過譏誚,這些女人怕是還不知道究竟要去干什么吧。
挑選了三個人,水野娜美帶走去了安培由虎那里。
安培由虎此刻仍坐在榻榻米喝著清酒,見到美女出現,眼睛都直了,不過顧及他的身份,仍是一本正經,“你們都會什么啊?”
“回稟局長,近身格斗我十分拿手。”
“我曾經參與過數次的暗殺刺殺活潑,手里劍我耍的十分妙。”
“回稟局長,我幾乎全能,各方面都很突出,要刺殺楊逸風,應該也沒有問題的。”
三個女人積極表現自己,爭前恐后道。
安培由虎見此,想說什么,見水野娜美在,他立馬端正姿態道:“這次你們女子小組的任務,的確很重,這次我要你們要做的,就是刺殺楊逸風,不過楊逸風太過狡猾,有幾點,我需要著重交代你們…”談到這里,安培由虎朝水野娜美揮揮手。
水野娜美識趣離開,眸底含著一絲冷諷,不過這是上司的事情,她也無權管理。
門很快拉上。
安培由虎威嚴坐著,掃向前方,“平常你們的考察科目中,肯定有魅惑術吧。既然你們想要刺殺楊逸風,這套招數必須給我使的爐火純青。現在你就把我當做敵人,使出你們的渾身解數迷惑我。另外把你們的外套都脫了,換上那邊放的和服,先給我跳支舞。”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照做,對她們而言,上司的命令勝過一切。
看到風光漸漸浮現的畫面,安培由虎滿是快哉,舉著清酒,歡快喝了。
很快單純的舞蹈已經不能夠滿足安培由虎,他指了指中間,身材豐滿,妖艷性感的女子,“你過來。”
女子狐疑走過去,要知道安培由虎在他們這些人的威望中還是滿高的。
剛走過去,安培由虎就扯過她,她順勢倒在安培由虎的懷里,安培由虎撫摸著嬌軀,捏起女子的下巴,“要是憑借你們這種本事,別說想要迷倒楊逸風,就連我都很難上當。”
女子靈機一動,多少也反應過來,立馬纏繞上安培由虎的脖頸,媚眼如絲道:“這樣呢?局長大人?”
安培由虎鼓動喉結,立馬上下其手。
另外兩個女人才反應過來他的真面目,雖對安培由虎失望,但領導者不都是那么一回事?
紛紛也加入其中,希望以后能夠謀個一官半職。
安培由虎哈哈大笑,很是高興。
此話,安培由虎以此理由染指了很多女人,多是排除他在此地的煩悶。
魔都,別墅。
“這都兩三天了,怎么也不見剛子來匯報情況啊?”客廳中,服部尤娜心不在焉翻著雜志。
坐在一旁的葉紫潼唰唰唰地打著游戲,“這么著急?著急的話,你可要親自回去看看。”
“紫潼,我最近心情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調侃我,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服部尤娜猛地放下雜志。
葉紫潼見她真生氣倒也不開心了,單手攬住她的肩膀,“跟你開玩笑的了,說實話,你跟我們大家住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要是冷不丁的你走了,我肯定會舍不得的。”葉紫潼說道。
“真的?”服部尤娜眼睛一亮。
“她的話要是真的,這世間就沒人說假話了。”蕭妍走過來,不客氣補一刀。
服部尤娜翹起的唇角很快垮下去,順手把葉紫潼搭在她肩膀的手放下,“友盡。”
“哎,尤娜,你怎么能夠上妍妍的當啊,她的嘴里有一句實話?她這是嫉妒我跟你之間關系好。你可千萬不能夠上當。”葉紫潼忙說道。
服部尤娜轉念一想,也對。
蕭妍聳聳肩,走去看報紙的楊逸風那里,單手搭在楊逸風的肩膀,小臉綻放笑容,“你的后院都起火了,你也不管管?”
“起火?這種火天天起,我已經見鬼不怪了。”楊逸風老神猶在,但眉頭微凝,凝聚一絲憂慮。
蕭妍幫著揉了揉,“最近又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見你總是愁眉不展?”
“哪有,我心情一向不錯。”楊逸風否認。
“你心情好不好,我們大家心知肚明,楊大哥,你說說,最近你究竟在憂慮什么吧?”葉紫潼關心道,她也察覺到了楊逸風的不對勁。
就在此時,韓成剛急匆匆走進來,神色相當嚴肅。
楊逸風眉頭一蹙,“剛子,這兩天,你去哪了?我不過才吩咐你查一件事情,怎么用這么久的時間?這可不像是你的辦事風格。”
“的確我早該回來了,不過我發現了一件大事情。”韓成剛嚴肅說道。
“大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楊逸風擰眉,追問。
“我又發現了倭國人的蹤跡,而且我們周圍已經被倭國人給監視了。”韓成剛著急道。
“什么?我們被監視了?”服部尤娜震驚。
葉紫潼和蕭妍紛紛對視同樣震驚。
反觀楊逸風,神色淡淡,因為他早就察覺到了,而他所憂慮的就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