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抬頭望望天花板,無奈嘆息,今夜怕是沒法安靜了。23
楊三少回到客廳,一屁股坐在那里,滿臉氣惱,灰敗,每次都是如此,只要碰上楊逸風,必敗,且因為楊逸風三年來風光逐漸旺盛,現在到達頂峰,導致他楊三少的位置是逐年降低,現在更是低至谷底。
如此下去他楊三少算是廢了,徹底完了。
此時的楊三少憤怒又焦急,急于想要打敗楊逸風,卻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
華美熙和華雅莉從門口走進來,看到坐在沙發,雙手抱頭,憤惱的楊三少,心頭憂慮。
“三少爺,你不要多想,今天的事情,純粹就是因為姬若雪站在了楊逸風那邊,才導致形式對我們極為不利的。”華雅莉用著無力蒼白的話安撫。
“沒錯,剛剛我還得到消息,紀家的紀天韻還差點被人從大酒店里丟出去,與他相比,你這樣的表現不是最差的。”華美熙也安撫。但話剛說完,就遭受到華雅莉一記瞪眼。
華美熙原本還不太明白,就看見楊三少放開手,滿臉苦惱,“不是最差?那還不是差嗎?照這樣下去,我還怎么擊敗楊逸風?”
“三少爺,你不能夠這樣想,歷史上的越王勾踐,臥薪嘗膽,最終實現三千越甲可吞吳的遠大目標,甚至很多的君王最初的發展都是不盡如意的,但他們是都是愈挫愈勇,再百戰百敗的情況下,仍是能夠堅持繼續組織參戰,最后才獲得成功。比起那些,三少爺你現在的情況并不是最糟糕的。”華雅莉用心勸阻,她對華夏博大精深的文化倒是很喜歡。
楊三少此刻就像是扶不起的阿斗,痛苦擺擺手,“沒用的,楊逸風簡直就是一座逾越不過的大山任由我們怎么做都不行。多少次了,我做出的努力還不夠嗎?甚至在爭奪少族長的位置,我母親都為此犧牲了!但結果呢!”
楊三少越說情緒越激動,眼睛猩紅,“結果我母親死了,都沒能阻止楊逸風,我的父親甚至還被發派到了澳洲那種小地方,但放眼楊逸風呢?他坐擁歐亞兩大洲,還有美洲,實力如此雄厚,資產更是無法用數字統計,在這種情況下,我拿什么跟他比?你告訴我,我拿什么跟他?”
“三少爺你冷靜冷靜,事情沒你想象的那么糟糕。”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刺骨痛意,華雅莉皺眉,不過還是忍住了,只因現在楊三少表情十分駭人,好像是一直被逼到懸崖,憤慨又走投無路的惡虎。
“沒那么糟糕?”楊三少搖搖頭,硬是把華雅莉推開,氣惱的不得了,“我也不想沒那么糟糕,但你們告訴我,我到底怎么樣才能夠擊敗楊逸風?”
要論對楊逸風的感覺,楊三少當頭一個恨意,甚至骨子里,血液里,流動的都是帶著沾染恨意的血液,可是偏偏在這種情況下,他一點拿楊逸風沒辦法。
華美熙有些被嚇到,趕緊去扶倒在地上的華雅莉。
“三少爺…”華雅莉還想再勸阻。
楊三少站起,仰天長嘯,雙手撐起,表情愴然駭人,“你們不要再說了,楊逸風根本就是不可破滅的神話,我與他斗,無異于蚍蜉撼樹,以卵擊石。”
楊三少搖搖頭悲愴離開。
華美熙扶起華雅莉,生氣說道:“楊三少當真不知道好歹,我們這么幫他,他還這么不尊重我們。”
“少說兩句吧,楊三少現在也是受刺激了。”華雅莉臉色深沉,心里自然也生氣,但無奈的是,她們現在除了扶持楊三少外,別無他法。
“楊三少現在都失去信心了,照這樣下去,指望他斗倒楊逸風,比登天還難。”華美熙忍不住發牢騷。
“華夫人會幫我們的,她會派人幫楊三少重拾信心。”華雅莉沉冷道。
華美熙只是無奈嘆息。
紀家,燈火通明。
紀天韻背手在客廳前方空地來回走動,渾身散發無盡的熱浪,旁人靠近都怕引火燒身。
只因紀天韻現在怒火沖天,鼻孔撐得老大,噴出的都是熱氣。
“教宗大人,你這是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怎么現在變成了這副鬼樣子?”紀高軒走進來,施施然落坐在沙發。
向天河在一旁是一肚子的氣,“還不是都怪那個楊逸風!居然當中眾扇教宗大人的臉,最可恨的是還要把教宗大人給丟出來!”
紀天韻立馬瞪向向天河,“給我閉嘴!”
向天河現在可不敢觸紀天韻的霉頭,只得悻悻站在一側。
紀高軒一拍桌子,大聲喝斥道;“楊逸風這廝也太過分了,居然連我們尊敬的教宗大人也敢辱罵,當真沒把我們紀家放在眼里。”
紀天韻臉色重重一沉,“楊逸風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著實可恨。”
“教宗大人,楊逸風那個人,我們也都是知道的,雖可恨,但能力著實強,想對付他不容易啊。”紀高軒搖搖頭,擺著苦臉。但眼珠子微微一轉,故意又說道,“要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紀家能夠收拾楊逸風,那我們紀家的名聲可謂大了去了,到時候,教宗大人的威名就會遠揚。”
紀天韻瞪一眼紀高軒,“要這虛頭巴腦的東西有什么用?別忘記我們真正的使命。”
紀高軒頓時不說話了,剛才他無非就是想刺激刺激紀天韻,讓他想辦法對付楊逸風。不過轉念一想,紀天韻說的并無道理,比起征服地球,奴役地球的目標,那些所謂的虛名自是毫無可比性。
紀天韻此時,又一屁股坐在了沙發,最讓人可恨的是,還不是楊逸風當真羞辱他,最讓他在意的就是楊逸風搶走了姬若雪,姬如雪甚至還心甘情愿跟著。
不行,他絕對不能夠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他現在得好好想想該怎么阻止這一切發生了。
看著紀天韻陷入深深思考當中,向天河和紀高軒對視一眼,均默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