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數枚手里劍呼嘯著,裹挾著陣陣的狂風,朝著服部智仁飛速地打來。
服部智仁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在手里劍將要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迅速地出手,手里劍直接地化成了灰燼。
對面的服部大藏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服部大藏還以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揉了揉眼睛,希望能夠看到服部智仁被打倒。但是不管他怎么揉眼睛都沒用。
對面的服部智仁哈哈大笑起來,“服部大藏,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妄想通過揉眼睛來戰勝我,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服部智仁無情地譏諷著服部大藏,讓他頓時惱羞成怒。
“逆子,你竟敢如此的羞辱我,我要宰了你。”服部大藏惱羞成怒。
嗖嗖嗖!
服部大藏瘋狂催動著忍者之力,數十枚手里劍打出,裹挾著強勁的風,從不同的方向朝著服部智仁打去。
服部智仁迅速地催動著身體之中的忍者之力,站在原地,任由手里劍朝著自己打來。
鏗鏗鏗!
大量的手里劍打在了服部智仁的身上,就像是碰撞到銅皮鐵骨一般,直接地被反彈落在了地面之上,并沒有對服部智仁造成任何傷害。
手里劍紛紛地落入了地面之上。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服部大藏徹底的凌亂了,他沒有想到如此強大的進攻竟然沒有傷到服部智仁一根毫毛。
服部智仁狂妄的笑聲在院子里回蕩著。
“服部大藏,你以為我服部智仁還是以前的那個沒用的小子嗎?我告訴你,以前的那個已經死了。從現在開始,我是全新的服部智仁!”服部智仁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宣言。
從今天開始,他要揚眉吐氣。
“服部智仁,你為何變得如此的厲害?”服部大藏不解地問道,臉上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
服部智仁冷笑一聲,怒聲地回應道:“服部大藏,我向來都是如此的厲害,只是我以前沒有展現出來而已。現在你得罪了我,等死!”
“服部智仁,你能不要再吹噓了嗎?你要是真的如此厲害的話,也不會乖乖地跟著我去那個實驗室了。”服部尤娜鄙夷地說道。
服部智仁怒目瞪向她,“那是因為我被你們欺騙了。要是我知道你們是讓我送死的,我早就干掉你們了。何必等到今日?”
服部智仁對服部尤娜充滿了怨氣。
“智仁,之前的事情是不是有誤會?”服部大藏見不是他的對手,于是想要用其他的方式解決爭端。
但是服部智仁不傻,能夠看出他的心思。況且服部智仁已經下定決心報仇。
“誤會?有個屁誤會。今天我就是來報仇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服部智仁兇狠地說道,不給服部大藏好臉色。
服部大藏作為堂堂的服部家族的族長,竟然被自己的兒子如此的羞辱,心中自然是相當的生氣。他惡狠狠地說道:“服部智仁,你這個混蛋。你難道真的要弒父嗎?”
“沒錯,我就是想要殺死你這個可惡的東西,對我一點都不公平!”服部智仁已經是鐵了心要干掉他。
服部大藏見勸說無望,于是惡狠狠地說道:“服部智仁,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今天我要手刃了你這個逆子。”
“你不夠格。”服部智仁憤怒無比。
嗖嗖!
雙方幾乎在同時飛起,拳頭朝著對方打去。
鏘鏘鏘!
兩個的拳頭快速地碰撞在一起,服部大藏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幾乎有點受不了。
但是服部智仁大藏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依然是將憤怒的拳頭朝著服部大藏迅速而又十分猛烈地打出,想要盡快地把服部大藏給打死。
服部大藏迅速地催動著身體之中的忍者之力,盡力地對抗。
“服部大藏,你去死吧。”服部智仁猛地催動著忍者之力,拳頭迅速地化作了巖漿一般,朝著他猛烈地打去。
熾熱的溫度讓服部大藏實在是受不了,他趕緊地縮回了拳頭。
服部智仁趁機將巖漿般的拳頭朝著他猛烈地打出。
拳頭重重地打在了服部大藏的胸口處,直接地將其打飛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跌倒在地。
嘭咚!
服部大藏口吐鮮血,捂著胸口,臉上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
他萬萬沒有想到服部智仁不僅是沒有死去,而且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實力變得是如此的強大,簡直可是說是突飛猛進。
服部智仁仰天長嘯,垂著自己的胸口,一吐心中的不快。現在他覺得太爽了。
服部尤娜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服部大藏要不行了,下一個就輪到她了。就憑服部智仁對她的仇恨,她指定是活不成了。
“你們都愣著干嘛?這個可惡的家伙欺師滅祖,想要殺害服部族長,你們都給我上,干掉他。”服部尤娜厲聲地說道。
眾人本來是不想上的,但是他服部尤娜的催促之下,他們還是朝著服部智仁奔去。
“你們來的好,我要干掉你們。”服部智仁怒吼道。
他絲毫不畏懼數百人的攻擊,而是徑直地朝著人群之中奔去。
現場陷入了一片的混亂之中,服部尤娜趁機逃走。
“你們這些炮灰,找死。”服部智仁猛地地催動著身體之中的力量,雙手之上聚集了大量的巖漿,在烈日之下威力更猛。
他猛地將這些巖漿朝著身前的數十位忍者打去。
滋滋滋 “啊”
“痛死我了!”
“可惡!”
現場響起了陣陣的慘叫之聲,刺鼻的味道彌漫在空中。
數十名實力不弱的忍者霎時之間被濃烈的巖漿所吞沒,化成了灰燼。就連骨頭都不剩了。
周圍的空氣之中彌漫著刺鼻的臭味,眾人不由地捂住了鼻子。
“你們這些雜碎還想要來對付我嗎?”服部智仁憤怒的眼神朝著他們的身上掃去。
眾位忍者面面相覷,他們現在已經是恐慌了,都想要投降,只是沒有挑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