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溪走上前來,坐在了楊逸風的身邊,深深地嘆了口氣。
“曉月睡著了,所以我來陪你說話。”上官云溪滿臉的憂愁之色。
她真擔心這么下去,曉月能成為神經病。
“她睡著了?真快。”楊逸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
上官云溪深深地嘆了口氣,“估計上半夜根本就沒睡。現在實在是困了,倒頭就睡。”
“真是難為她了。我確實沒有想到她對吳云是如此的重視。”楊逸風又拿出了一支雪茄,抽了一口。
“曉月從小就失去了親人,無依無靠。也許她一直都感到孤單,好不容易有個伴了,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上官云溪對曉月是非常的同情。
“她不是有你嗎?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楊逸風笑著說道。
上官云溪擺擺手,“這不一樣。我和她之間只是姐妹之情,而且我終究要嫁人,又不能一直陪著她。吳云才是能夠陪她一輩子的男人。只是現在吳云搞出了事端,讓她實在是難以接受。”
上官云溪靠近楊逸風,依偎在他的懷中。
“這吳云也真是,我對他的行為實在是難以理解。”楊逸風對吳云十分的失望。
教訓惡人,楊逸風并不反對。但是不能因為仇恨而喪失理智,傷害了不應該傷害的人,甚至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現在關鍵點就在于吳云。要是吳云不出現的話,曉月估計毫不了。”上官云溪十分的憂慮。
楊逸風吐了一口煙,兩眼無神,“這事情難辦。吳云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的人找不到他的蹤跡。”
“吳云不是等閑之輩,在平常肯定會注意到這方面。想要找到他,不容易。”上官云溪對此不是很樂觀。
“云溪,其實目前的關鍵不在于能不能找得到吳云。而是在于只要吳云還抱著以前的那種想法,就算是找到他了又能如何?或者是讓曉月白高興一場,然后受到更加嚴重的打擊。或者是直接被吳云刺激,精神失常…”楊逸風對于這件事樂觀不起來。
上官云溪微微頷首,“逸風,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單單指望吳云良心發現是不行的,還得讓曉月學會堅強。”
楊逸風的手在上官云溪的身上摩挲著,讓她的心間時不時有一道電流電閃而過。
“從曉月的狀態上來看,這件事不容易。這段時間有你操勞的。”楊逸風無奈地說道。
“唉,曉月跟隨我很久,我也不忍心這么看著她不管。”上官云溪不是絕情之人。曉月名義上是她的助手侍女,其實情同姐妹。
楊逸風的手力度越來越大,上官云溪是越來越有感覺,臉色漸漸地變得緋紅起來。
“云溪,剛才是不是沒有滿足你,我這才輕輕的一下,你就不行了…”楊逸風笑著調侃道。
上官云溪臉色更紅了,她都不好意思搭腔。
楊逸風見她沒有阻止,手上的動作是越來越大膽了。上官云溪很小的時候都叱咤商界。行事風格和男人無異。她在很多時候都把自己當成男人來看待。
但是自從遇到了楊逸風之后,她就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小女人了。
“逸風,你干什么?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上官云溪輕聲地說道。
楊逸風卻滿不在乎地說道:“沒有關系,大家都睡了。”
說著,楊逸風就大膽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一陣喘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上官云溪整了整衣領,撅著小嘴道:“楊逸風,以后不準這樣。”
“你是我的女人,這樣難道不是應該的?”楊逸風笑呵呵地反問道。
上官云溪依靠在他的身上,輕聲道:“話雖如此,但是你也得注重場合。做這種事情,還是在臥室之中比較合適。”
楊逸風嘿嘿地笑了起來。
楊逸風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四五點鐘了。
他打著哈欠說道:“云溪,我們走去休息。”
上官云溪站了起來,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去陪曉月吧。免得她醒來的時候又發瘋,打擾你休息。”
清晨,陽光明媚。
洛杉磯的一家酒店之中,吳云還在呼呼大睡。他的身邊還有已經是赤果果的雪莉爾。
吳云忽然被噩夢驚醒,喊了一聲。旁邊的雪莉爾嚇了一跳,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向了旁邊。
兩個人目光對上,頓時震驚了。隨即他們掀開被子之后,發現不僅上身,全身都沒有穿衣服。
“啊——”
“你怎么在這里?”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么跟我在一起?”
兩個人大喊大叫,相互的指責。
昨天他們都喝的太多了,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吳云,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正人君子,但是沒有想到你卻是這樣的色狼。”雪莉爾抱怨道。但是她倒是沒有生氣。
吳云傻眼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做出了對不起曉月的事情。
雪莉爾此時已經回過神來,在吳云的面前,大大方方的穿衣服,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而吳云則是坐在床上沉思。
雪莉爾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蛋,問道:“吳云,你在干嘛?不會是想不開。”
吳云看到她還沒有穿上衣,一對凸起暴露無遺,頓時閉上了眼睛。
“雪莉爾,你趕快穿好衣服,我…”吳云驚訝地說道,吃驚不已。他的臉色十分的通紅,就像是紅蘋果一般。
雪莉爾狡黠的眼神掃向了他,不僅沒有穿上衣服,反而是靠近了。
“吳云,你裝什么裝?昨天夜里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而是生龍活虎。”雪莉爾一邊調侃一邊穿衣服。
吳云眉頭緊鎖,問道:“雪莉爾,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不都是喝醉了嗎?難道你還記得?”
“確實是喝醉了。但是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想不起來。昨天夜里的時候,你真是太猛了,導致我現在走路都受到影響。”雪莉爾抱怨道,但是她的心中沒有半點責怪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