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雪莉爾氣得把她的目的都忘記了,氣哼哼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剛才沃波爾一直在觀察著雪莉爾,看情況似乎是不太樂觀。
見到雪莉爾回來,他著急地問道:“雪莉爾,事情辦得如何了?”
雪莉爾徑直坐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大口喝完。胸脯在上下不斷地起伏著,似乎是很生氣。
“雪莉爾,我剛才是讓你去勸說他加入我們,不是讓你生氣去了。”沃波爾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十分氣憤的表情。
對于雪莉爾的不干正事,他是很生氣的。
雪莉爾憤怒的眼神瞪向了他,十分生氣地說道:“你給我閉嘴!你們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沃波爾的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雪莉爾,你這說的是什么意思?”
雪莉爾的怒火也發泄了差不多了。她十分失落地說道:“吳云這個人沒有那么好對付,幾乎是油鹽不進。我怎么說他都不聽,而且還趕我走。”
“你是不是態度不好?把他得罪了?”沃波爾苦著臉問道。
剛才他一直在觀察,雖然看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他發現雪莉爾的態度似乎是沒有那么好。
“我的態度不好?我怎么不好了?明明是他嫌棄我。”雪莉爾十分氣憤地說道,臉上帶著極為憤怒之色。
她沒有想到剛才收到吳云的冷待,到了現在依然是難以接受。
沃波爾看他如此的生氣,趕緊地寬慰道:“雪莉爾,你別生氣,我剛才只是說說而已。”
雪莉爾深深嘆了口氣,“不是我不想和他好好說話,而他這個人實在是油鹽不進。”
“難道他不愿意加入我們超能局?”沃波爾問道。
沃波爾看來,美利堅是世界第一強國,能夠加入他們超能局那是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吳云卻不干,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但是雪莉爾卻擺擺手,說道:“你想多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人家給嫌棄了。”
“這樣啊。”沃波爾也有些失望。從雪莉爾的話語之中,沃波爾能夠判斷出,吳云是個不好收買的人。但是轉念一想,厲害的人似乎都不容易被收買。
“雪莉爾,不要氣餒。他之所以有這股傲氣,不正好說明他不是普通人了嗎?”沃波爾勸說道。
雪莉爾實在是不想去觸霉頭。她撅著嘴問道:“既然你這么的積極,那你為何不去勸說他?非要讓我去?”
沃波爾苦著臉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同性之間會相互排斥嗎?他對你這個異性都這么的排斥,對我更不用說了。”
“那你想要怎么樣?還要讓我去嗎?”雪莉爾不滿地問道。
沃波爾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說道:“雪莉爾,你就受累再去一次。”
“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這個人油鹽不進。”雪莉爾實在是不想去。
沃波爾卻不放棄,他繼續地勸說道:“雪莉爾,你就受累再去一次,至少讓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摸摸情況。”
雪莉爾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么我就再去試試。”
雪莉爾端著酒杯,再次地走上前去。
她徑直地坐在了吳云的對面。
吳云抬頭看到了她,但是卻沒有感到生氣,而是笑了笑,“你還真是夠固執的。剛才我的態度對你是那么的不好,你卻還來。”
雪莉爾舉起酒杯,“我敬你一杯。”
吳云也沒有問問什么情況,直接地把杯子里的酒喝完。
雪莉爾輕輕地鼓掌,笑著說道:“沒有想到你的酒量這么好,我佩服。”
吳云擺擺手,“我的酒量算什么?只要是男人,沒有幾個比我的酒量差的。”
雪莉爾覺得這次來的時機對了。她進一步地問道:“吳云,我感到很奇怪。你為何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吳云臉上的表情甚是凄涼,深深嘆息道:“一言難盡。喝酒。”
雪莉爾跟著他,喝了一杯。
“看來你的心情是十分的郁悶,能不能吐露一點?也許說出來你的心里能好受一點。”雪莉爾在試圖和吳云套近乎。
吳云深深嘆了口氣,掃了她一眼,“我心中的郁悶告訴誰都沒有用,只能是我一個人來承擔。”
“你不說出來,你就怎么知道沒有用?”雪莉爾倒是有點喜歡面前的這個小兄弟了。
“我又不認識你,說出來又有什么意義?”吳云還是不想說。
但是雪莉爾沒有要放棄了意思,她笑著說道:“吳云,你還是不要和我扭扭捏捏的了。以前你是不認識我,但是現在不是認識了嗎?”
吳云現在正好也想要找個人談話,于是就嘆息道:“好吧,但是你得替我保密。”
“放心,我的嘴可是很嚴實的。”雪莉爾高興不已。她似乎是已經打通了吳云這邊的突破口。
吳云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來就話長了。其實我最近把身邊所有人都得罪了。得罪了我的恩人,也得罪了我最愛的女人。”吳云說到這里,忍不住掩面哭泣。
“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女朋友嗎?這怎么又冒出了一個最愛的人了?”雪莉爾似乎是有些失望。
吳云深深嘆了口氣,“都已經成為過去了。就憑我做的那些事情,她是不會原諒我了。”
雪莉爾的心中不由地一喜,“世間的好女人多的是,也不缺那一個。”
“胡說。世間的女人就算是再多,她也是我的最愛。”吳云瞪了她一眼。
“不管愛不愛的,你們不是鬧掰了嗎?回不去了,小兄弟,你要認清楚現實。”雪莉爾勸說道。
吳云冷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帶著凄涼。
“你說的那些我都懂。可是我的心中就是非常的痛。”吳云捂著胸口說道。
“既然你這么喜歡她,那么你為何還要得罪她?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愉快嗎?”雪莉爾感到十分的好奇。
“這說來就話長了。因為對我來說,我就是為了復仇而生的。殺父弒母之仇不共戴天,和她在一起的話,報仇不方便。”吳云再次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