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天和上官云溪從小就認識,正常的話,他們是一對。23可是楊逸風的出現,讓上官云溪徹底的遠離了司徒嘯天…”
“這個楊逸風真是夠無恥的,搶奪人家的老婆。”
姬若雪的話剛剛出口,姬樂賢就破口大罵,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從姬若雪的話語之中,他更是認為自己找到了楊逸風是渣男的證據。
但是姬若雪卻安慰道:“樂賢,別激動。”
“你繼續說,后來呢?”姬樂賢問道。
他沒有想到司徒嘯天和楊逸風之間還存在這樣的恩怨。司徒嘯天卻能夠平和地對待楊逸風,要是他早就拼個你死我活了。”
“楊逸風根本就沒有去搶奪上官云溪好不好?只是他們之間在從小的時候都定了婚約,所以才有這件事。而且還是當初上官云溪父母上門要求履行婚約的。楊逸風起初是拒絕的,但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兩個人的關系是越來越好。”姬若雪頓了頓,喝口茶,繼續說道,“但是司徒嘯天一直都不死心,一直在爭奪上官云溪。但是上官云溪對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哼,就是楊逸風那個家伙花言巧語把人家給哄騙了唄。”姬樂賢依然是不滿,但是嗓門小了許多。
“樂賢,你這句話有失偏頗。上官云溪既然是上官集團的董事長,肯定不是等閑之輩。不可能被人家欺騙的。”姬若雪不認同姬樂賢的觀點。
“我覺得司徒嘯天也沒錯,畢竟那是他一直都喜歡的女人。”姬樂賢說了這么一句。既然不能攻擊楊逸風,那么他就為司徒嘯天開脫。
“姬若雪笑了,“要是這件事情就這么簡單的話,我也不會拿出來說了。”
姬樂賢感到很奇怪,“除此之外,還有什么?”
“就在剛才,我和他們碰面的時候。司徒嘯天當著我的面把上官云溪給推出去了。而且在暗示我楊逸風是有未婚妻的人。”姬若雪冷笑了一聲。
姬樂賢這下傻眼了,雖然他看不慣楊逸風,但是從姬若雪剛才的話語之中,他發現司徒嘯天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這樣看來,你需要遠離他們兩個人。”姬樂賢改口道。
“遠離?我都沒有靠近過,何談遠離?”姬若雪反問道。
姬樂賢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姐姐,我明白了,其實剛才我也是關心你。”
“知道你是怕你姐姐受到欺騙。但是你要知道你姐姐可不是等閑之輩,哪有人能騙的了她?”姬惜荷站了起來,意味深長地說道。
她聽了半天這對姐弟的談話,有些困意,打起了哈欠。
“沒關系,我知道樂賢的擔憂,我明白他的心思。”姬若雪笑了笑。沒有在意剛才姬樂賢激烈的言辭。
“姐姐,謝謝你的理解。”姬樂賢露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
姬惜荷走上前來,同時拍了拍他們,笑著說道:“我也知道你們之間有很深的情誼,希望你們繼續保持下去。不過,現在已經半夜了,快去休息吧。”
“可惡的楊逸風,我一定不放過你!”司徒嘯天坐在沙發的客廳上,惡狠狠地說道。
上官夢寒都睡醒了一覺,都沒有看到司徒嘯天的影子,她穿著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朝著客廳走去,查看情況。
客廳之中煙霧繚繞的,司徒嘯天在抽煙,地上幾乎是堆滿了煙頭。
上官夢寒看到之后,十分的詫異,她趕緊走上前來,坐在沙發上,奪下了司徒嘯天手中正在點燃的煙,大聲問道:“大公子,你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何會這樣?”
上官夢寒不知道為何司徒嘯天參加完一場生日宴會回來就如此的頹廢。
司徒嘯天被搶奪了煙,十分的氣憤,他怒聲地說道:“上官夢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快點給我,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上官夢寒十分執拗地說道:“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會給你的。”上官夢寒,將煙狠狠地按在了煙灰缸上。
“可惡的女人,我打死你。”司徒嘯天惱羞成怒,直接把上官夢寒壓在身下。
上官夢寒被嚇到了,她驚呼道:”嘯天少爺,你到底要干嘛?”
司徒嘯天瘋狂地撕扯著上官夢寒身上的衣服…
“嘯天少爺,你住手…”上官夢寒拼命地掙扎著,但是卻沒有絲毫的作用。畢竟司徒嘯天的力氣是非常大的。
她只能是乖乖的屈服。
一陣喘息之后,司徒嘯天怒火發泄出來。
兩個人倚靠在沙發上,大口喘著粗氣。
“司徒嘯天,你混蛋。”上官夢寒破口大罵。
司徒嘯天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混蛋。這年頭做好人有什么用?我做了混蛋,還不一直在吃虧?說明我混蛋的還不夠,我還要更加的混蛋!”
上官夢寒覺得他有些不對勁,肯定是被刺激了。
“嘯天少爺,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官夢寒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道。
司徒嘯天,以手掩面,放聲大哭,悲傷不已。
上官夢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斷定司徒嘯天肯定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嘯天少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說說唄,說不定我可以給您出出主意。”上官夢寒關心地問道。
“你說著楊逸風就是個混蛋。我青梅竹馬的上官云溪被他搶去了,現在又來搶我的女神。我恨不得把他給碎尸萬段,但是我又打不過他。”司徒嘯天越說越傷心。
上官夢寒大為不解,“女神?你的女神不一直是上官云溪嗎?”
司徒嘯天擺擺手,“在今天的生日宴會上,我見到姬家大小姐姬若雪的那一刻,我的女神就換人了。上官云溪和姬若雪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別。”
上官夢寒聽到這話,頭都大了。一個上官云溪就讓她受不了,這又來個所謂的姬若雪。
“姬若雪?今天你參加的就是這個人的生日宴會,既然人家邀請你了,那說明對你很重視。”上官云溪表面上是安慰她,實際上是為了打探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