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紐約。
市區的一家酒吧內,人頭攢動。伴隨著勁爆的音樂,很多男男女女在舞池之中歡快地扭動著,享受這黑夜之中的樂趣。
一處偏僻的位置上,支奇思坐在那里,喝著小酒,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身邊還叫了兩位金發陪酒女,一起陪他喝酒。
這單生意讓他足足賺了上千萬美元,心中是高興不已。有了錢,自然要來這里享受。
支奇思這么些年已經做了好幾單生意,從呼延家得到的傭金差不多也有上億美金了。按理說,他應該很富足。可惜的是,這個人喜歡酒色。
拿到手的傭金,不管是多少年,都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都被他揮霍一空了。
現在他又有錢了,但是依然是在娛樂場所縱情享樂。
“奇思大哥,喝酒。是不是最近又發財了?”陪酒女們坐在他的旁邊,頻頻的勸酒。
支奇思很享受這樣的感覺,笑呵呵地說道:“你們說對了,我最近發了筆小財。”
“那你是不是要破費一下?讓我們也一同享受你的樂趣?”兩位陪酒女伸手想要錢。
支奇思立刻眉頭緊皺,擺擺手,“去去去,我這點錢都不夠自己花的。”
“真是小氣鬼。”
“就是,都是朋友了,竟然還不能相互地分享快樂。”
兩位陪酒女不樂意了,她們相互地抱怨著。
支奇思端起杯子,美美地喝了一口,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我還不知道?有錢的時候,你們當我是大爺,沒錢的時候,你們就一腳把我給踢開,我可不上當。”
“你可是冤枉我們了。”
“就是,我們可是一直都把你當成是大哥來看待的。”
兩位女子今天的話說的特別甜,每次有錢的時候,她們都是這樣。
支奇思聽的骨頭都要酥了。
他無奈地說道:“得了。我知道你們這是哄我的,但是誰讓大爺我今天開心。給你們。”
支奇思從口袋中掏出了兩沓美金,一人一沓。
兩位女子看到之后,眼睛都直了。趕緊地把錢拿到手,收了起來。
“大哥,你可真是大方。”
“就是,比我親哥都要大方。”
兩位女子一唱一和,把支奇思哄的是團團轉。
支奇思知道這些話都是在錢的作用下說的,但是他就是很高興這樣當成大爺的感覺。
支奇思看了一下手表,他約的人應該快要到了。
“好了,我一會兒要見朋友,談大買賣。你們先走吧。”支奇思說道。
兩位女子已經拿到了豐厚的收入,自然不想再纏在他的身邊了。
“我們先去一邊了。要是你需要我們的話,直接地打電話。”
“沒錯,我們永遠都是隨叫隨到。”兩位女子每個人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小口,然后就離開了。
沒多久,一位長相精明的漢子就來到了他的身邊。直接地坐在他的面前。
“哎呦,支老板,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男子笑著說道。
“你可終于來了,我都等你很久了。”支奇思有些微醉。
男子哈哈大笑起來,“支老板,我記得這次你是約我晚上十點鐘到。現在時間是剛剛好,我沒有遲到吧。”
支奇思冷哼一聲,“你大爺的,我六點就到了。”
“支老板,你下次要是想要早點見面的話,可以告訴我六點來。我這個人一般都是準點到。更不會提前四個小時到的。”男子臉上露出了尷尬之色。
支奇思白了他一眼,“我早到這里,絕對不是為了等你,我是來玩的,干嘛要讓六點來?”
支奇思的話讓男子是摸不著頭腦,估計是喝大了。
于是,他就直接地忽略了支奇思這句話,而是直入主題,“支老板,你這次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大買賣?”
支奇思擺擺手,“大買賣輪不上我來做,只是做點小生意而已。”
支奇思每次執行任務盜取文物的時候,都會留下一些,自己賣錢花。而他的渠道就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男子名叫馬博藝,是華夏人。他在十年前來到美利堅做生意,已經獲得了綠卡。
因為華夏對于市場的管理比較嚴格,而美利堅黑市盛行。他在這里才能混的開。
“那你帶來什么物件了嗎?給我過過眼。”馬博藝的臉上充滿了期待之色。
支奇思所謂的小生意對他來說已經是不小了。一般都是數十萬甚至是上百萬美元的交易額。最少的也得是數萬級別的。
支奇思伸手從兩邊的口袋之中,各自掏出了一個器件。
一個是玉石雕刻成的魚紋圖像。一個是金質的方印。
馬博藝趕緊地伸手接過來,將它們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了放大鏡,仔細地觀察起來。
“我說,你的年紀也不大,又不是老年人。干嘛帶著個放大鏡?”支奇思一邊喝酒一邊吐槽道。
馬博藝笑著回答道:“支老板,你不懂。做我們這行的,都要觀察細節。特別是這物件本來就不大。”
馬博藝說完,繼續地觀察。
玉件雖然不大,但是雕刻的動物那是栩栩如生,魚鱗細節都是做的很好。而正方體的小金印上雕刻的華夏文字,也是十分的精美。
“支老板,你這是在哪里得到的?這可是好東西啊。”馬博藝瞪大著眼睛說道。
“是嗎?我那里總共還有十來件。”支奇思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本來指望著這十來件能夠賣出百萬美元,他就心滿意足了。
馬博藝驚訝不已,激動地說道:“是嗎?那支老板,你可就發財了。”
“那能賣多少錢?”支奇思問道。
“這個…這個東西應該是華夏的物件。在原產地的人才能懂得這樣的文化,應該是賣的最貴的。”馬博藝如實回答道。
支奇思放下了酒杯說道:“這物件就是在華夏弄來的。他們正在嚴查此事,我們去那里銷贓,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馬博藝聽到這話,結合這兩天看到了新聞。
于是,站了起來,坐在了支奇思的身邊,問道:“支老板,這物件莫非是從華夏的帝陵之中盜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