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庸在倭國女人的幫助之下,脫下了鞋子,走上了榻榻米,上面擺著一張桌子,餐具已經擺好,就等著上菜了。23
“兄弟,你怎么不上來?”張蘭庸看到門外的男子一直沒有要進來的意思,高聲地問道。
男子擺擺手,笑著說道:“兄弟,這是你一個人的vip服務,我就不湊熱鬧了。”
“什么?這…我張蘭庸何德何能,怎么能獨自享受這樣的服務?”張蘭庸笑的合不攏嘴,一想到這兩個倭國女人都是他的,頓時激動不已。
男子笑著說道:“張先生,你可是楊逸風董事長面前的紅人。天底下誰人不知這楊家是天下第一大家族。前幾天,我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今天好好地招待你,贖罪。”
張蘭庸滿意地點點頭,豪氣地說道:“放心,兄弟我也不是小氣的人。既然你這么有心,那么以前的是一筆勾銷。你托我辦的那件事,我一定抓緊時間幫你辦好。”
“好,別的事情不提了,今天你吃好喝好玩好。”男子朝著張蘭庸擺手,然后轉身離開。
服務員把一道道倭式精致料理端了上來,幾乎是擺滿了整個桌子。
“先生,料理全部齊全了,你慢用。”服務員輕輕關上了房門。
不遠處的一間房間內,唐納德正在喝酒。旁邊的兩位美女在侍候著,不亦樂乎。
男子輕輕地走了進去,小聲地說道:“大人,我回來了。”
“事情辦得如何了?”唐納德喝了杯燒酒,冷聲問道。
“回大人,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獵物已經上鉤了。”男子如實回答道。
唐納德冷哼一聲,笑道:“人家都說楊逸風厲害。就連我的老板都被楊逸風嚇破了膽,但是我偏不信這個邪。這個家伙作為楊逸風的心腹,貪財好色,而且還沒有腦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楊逸風到底是什么水準,顯而易見。”
“大人說的是,楊逸風絕對很平庸,沒有那么厲害。”男子十分武斷地說道,處處逢迎唐納德的話。
唐納德冷笑一聲,“等我的計劃成了,我看雪莉爾還有什么話可說的。”
“大人,我們什么時候動手?”男子小聲地問道。
“不著急,等等再說。”唐納德揮揮手,男子應聲而下。
包廂之中,張蘭庸玩的很開心。他左擁右抱,品嘗著美食和美色,有些飄飄飄然。
“他娘的,這才是人過的生活。以前我的生活都白瞎了。”張蘭庸在高興之余感慨道。
“大爺,你是有錢人。自然要過這種花紅酒綠的生活。還希望你能經常來照顧人家的生意。”旁邊的一位倭國女子,嬌滴滴地說道。
張蘭庸聽到后,渾身的雞皮疙瘩,他連連的點頭,笑著說道:“放心,大爺我以后絕對經常光顧這里。”
“那就太感謝大爺了。”倭國女子高興不已。
張蘭庸看著女人胸前高聳的一對,不由地喉結滾動,吞口水。他的咸豬手忍不住抓了上去,問道:“這是什么?”
倭國女子沒有生氣,而是擺出了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態,輕輕地拍了一下張蘭庸,說道:“大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女人都有的。”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么,能否讓我看看。”張蘭庸見倭國女子沒有反抗,頓時更加的大膽。他沒等倭國女子回應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
忽然,房門被一腳踹開,唐納德戴上了面具,帶著幾名粗壯大漢沖了進來。
張蘭庸正在興頭上,被人這么的打擾,自然心中是非常的生氣。他怒聲地問道:“你這是干嘛?”
“你問我干嘛?你們這些狗男女在干嘛?”唐納德惡狠狠地說道。
兩名倭國女子趕緊地推開了張蘭庸,跑到了唐納德的面前,哭哭啼啼道:“老公(大哥)你可得為我們做主,他仗著自己有錢,一上來就要我們。”
“你們胡說,明明是你們主動的!”張蘭庸覺得自己被耍了,簡直就是氣憤極了。
“胡說,我們都是正經的生意人,賣藝不賣身!”
“明明是你不顧我們的意愿想要欺負我們!”
兩位女子玩全換了一副嘴臉,兇狠地瞪向了張蘭庸。
“你們…你們…”張蘭庸此時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解釋了。
唐納德十分的震怒,他大踏步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張蘭庸的衣領,不由分說地一頓暴揍。“八嘎,一個是我的老婆,一個是我的妹妹,她們只是正常的陪酒而已,你卻要非禮她們!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蘭庸衣領被抓的很緊,簡直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他不由地哆嗦了起來,后悔自己胡亂地相信別人。
“老大,他竟然敢欺負你的人,打他。”
“就是,這個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
“不管是在華夏還是在倭國,奪妻之恨是足以和殺父之仇并列的,打他!”
一幫人沖了上來,對著張蘭庸就是一陣拳腳相加。
張蘭庸哇哇地嚎叫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
“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剛才那個帶我來的人害的。”張蘭庸痛苦地嚎叫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的猙獰。
他早知道是這樣,就算是有再多的誘惑他都不敢來。
眾人毆打了一會,張蘭庸被打的鼻青臉腫,躺倒在地,氣息奄奄。他希望這一切是在做夢,而不是真的。但是身上的疼痛不斷地提醒他,這就是真的,不是做夢。
“你們這些遭天殺的混蛋,你們這是設好的局,誣陷我的!”張蘭庸大聲地哭訴道,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的痛苦。
唐納德一腳踩在了張蘭庸的身上,怒聲地說道:“張蘭庸,你不要血口噴人,你這么的對待我的媳婦和妹妹,就是找死。”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張蘭庸震驚地問道。
他本來以為對方毆打他一頓也許就會把他給放了,但是他發現他想多了,對方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