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停下手,昂著頭嘲諷笑道,“本以為你的皮很厚,沒想到這么不經打,現在你服不服氣啊?”
布開暢捂著鮮血直流的胳膊,這么一會兒,他身上就沒一塊好皮膚,他咬牙惱火道:“如此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
“呦呵,嘴還挺硬,那好啊,老子這次可就真的不對你手下留情了。你臉上的面具,老子這下也得給你揭露了!”楊逸風臉上倏地覆蓋冷意,一抹狠色浮現,沖上去就是一鞭子。
布開暢不可能坐以待斃,旋起手中凝起風切打算以此斬斷水繩,水繩頓時變為兩截。
布開暢剛想大笑,兩截水繩好似有生命似的,很快神奇結合在一起,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楊逸風有深厚的內力和強大的意志力。
布開暢臉色大變,他不信邪,卯足力氣,一拳砸過去,打碎水繩的形狀,誰知道水濺了他一臉,還未等睜開眼睛。
又一道刺耳的響聲,布開暢慘叫一聲,臉上的面具一劃為二,跌落在地上。
一張好似被火燒過的臉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那般丑陋猙獰,上馬布滿疤痕,著實滲人。
“我的媽呀!那是索命鬼吧,長得這么面目可憎,好嚇人。”葉紫潼幾乎不忍直視。
蕭妍微微側頭,也是不敢怎么看。
楊逸風愣了愣,著實沒想到面具下居然是這般模樣,同時,他似乎能夠理解為什么每次見過布開暢臉的人會死了。其一,他們很可能就是被嚇死的,其二,他們很可能就是被布開暢親手給殺死的。
布開暢心中的疤痕瞬間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令他無地自容,內心更是激憤,同時殺意四起,他咆哮怒吼,“啊!老子要殺了你們!通通殺了你們!”
看著布開暢的眼睛漸漸染上猩紅,楊逸風濃眉緊皺,心中存了幾分警惕,雖然他一直在刺激貶低布開暢,但布開暢的實力其實并不低,只是與他相比差遠了。
“有什么招數盡快使出來!要知道你以后都用不上了!”楊逸風又刺激了布開暢。
布開暢越發憤怒,臉上漲得通紅,同時他的身體開始產生變化,嘴巴漸漸向前凸起,漸漸呈現出袋鼠腦袋的形狀,可又不完全是。
布開暢慢慢彎曲身子,雙手雙腳著地,均變為動物細長的四肢,可笑的是,后肢是比前肢長那么一些,尾巴很短,耳朵長,富有立體感。最鮮明的一個特點就是頸部兩邊都有一條比較寬的白色帶紋,延伸到腋下。
一雙眼睛黑溜溜的,此刻盛滿憤怒。
遠處,葉紫潼和蕭妍目不轉睛看著這一切,覺得十分好奇。
“這是什么東西?像袋鼠卻是并沒有袋鼠的身形?”葉紫潼好奇驚嘆。
“我覺得應該是鹿,哦不,應該是羊,也不對,應該是…”蕭妍敲敲腦門,覺得形容的都不準確。
“這是林麝,又稱香獐。”楊逸風解答了葉紫潼和蕭妍的疑惑。
楊逸風隨即瞪向布開暢變化而成的林麝,冷冷笑道:“一般的林麝都是比較怯弱,膽小,但你這個畜生有點特別么。不過沒關系,只要是畜生就好說!我聽說林麝一般都會產生麝香,而麝香具有極高的經濟和藥用價值,哈哈,那我今天賺大發了!老子要宰了你,拿著你身上的麝香去換錢!”
楊逸風的話語中充滿嘲諷之意。
林麝聽得氣急敗壞,眼睛冒火,呲牙咧嘴,由于他整體呈現深棕色,這么一看,還倒是有幾分唬人的氣勢。
林麝大怒,“楊逸風,你會后悔的!”
楊逸風哈哈大笑,相當冷傲不屑,“自打出生,老子就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寫!布開暢,我再奉勸你一句,趁早束手就擒!老實交代m稀土礦的去向,否則老子將擰斷你的脖子!拿走你身上的麝香!”
楊逸風渾身透露冷意,如果下面,布開暢要是再這么頑抗他就直接滅了這危害國家的畜生!
“關于稀土礦的去路,老子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另外我忘了提醒你一句,老子真正厲害之處就是這副尊身,你可要好好接招啊!”林麝眼睛泛著犀利,雖化為畜生模樣,但那通體的狠辣一點沒少。
遠處,葉紫潼很見不得林麝這么囂張,立馬上前一步吼道:“忘了提醒你!你的老板辛天干此刻早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你現在再負隅頑抗下去有什么用?”
“什么?辛大人還是被你們給抓了?”布開暢大吃一驚。
楊逸風譏諷,“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對辛天干倒是忠心耿耿。”
“你們懂什么?當初因為利益,我被自己的親兄弟追殺,甚至臉也慘遭毀容,如果不是辛大人出錢救治我,我就不會有現在。”辛天干倒也是有心酸過往故事的人。
楊逸風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他只知道,這些人罔顧大義,盜取國家珍貴戰略資源,明知是違法活動還要去做,那就是大大的該死!
“呵呵,你以為老子會夸獎你么?老子只會認為你愚蠢至極!就算是你要報恩,選擇的方式也有很多,你大可以勸阻辛天干金盆洗手,守法本分過日子,利己利于人。而不是助紂為虐,恰恰這種方式害人害己,更是危害國家!”楊逸風富有氣勢的話令布開暢當頭棒喝,瞬間傻眼,一種濃濃的懊悔彌漫,可惜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
“你休要說這么多,我已經沒有未來了不是?如今你要殺要剮,我都奉陪到底!”林麝敏捷邁動四肢朝楊逸風沖了過去,速度還是蠻快的,殺氣也十分濃郁。
“愚不可及!頑固!既然如此,老子成全你好了!”楊逸風也不再跟布開暢玩虛的,當即催動內力,很快天空作響,一道道藍色的雷電在楊逸風的操控下劈向地面,噼里啪啦十分壯觀。
林麝膽子也夠大,硬是來回穿梭,硬躲過去。
徑直朝楊逸風沖來。
楊逸風一拳砸過去,林麝腦袋一暈,滑過一個弧度,跌落在遠處地面上。半晌它爬起,很快又暈乎乎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