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身子坐的筆直,他倒也不回避這個話題,“沒錯,我的確有這方面的隱憂,距離上次事件,已經過去幾天的時間。如果盜賊一直按兵不動,躲在暗處,這給我們的工作倒是帶來了極大的挑戰。”
“我已經給我自己的人下了命令,讓他們幫著去找古文物,如果發現有青花瓷盤古文物的出現,他們會及時通知我的。”上官云溪葡萄般漂亮的眼睛看向楊逸風。
楊逸風臉上漫上溫潤的笑容,“那好,麻煩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么?”上官云溪抿唇輕笑。
就在此時,韓成剛敲門急匆匆走進來。
楊逸風眼睛閃過異樣波動,他看向韓成剛,“查到線索沒有?”
韓成剛點頭,“有人稱看到有個個子不高的家伙拿著古文物出現在古董街那一帶,不過那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
楊逸風眉心一緊,臉色浮現沉冷之色,“古董街?那家伙想要干什么?難道是迫不及待地準備尋找買家?”
“不排除這個可能,也許他是到古董街那里先問問價格再準備出手的。”上官云溪把話茬接了過去。
“這說明盜賊已經承受不住壓力,著急準備出手了,正好楊總可以利用這個時機,趁機出手,說不定最后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呢。”曉月很是樂觀。
楊逸風卻是端正姿態,“能不能得到得另說,之前我跟那個盜賊有個一面之緣,雖然他做了偽裝,我連他的臉都沒看到,但大致的身形和聲音我是記得的。不過給我印象深刻的就是他機靈的行為。雖然說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會急于出手,但總是有那么幾種人行為怪異,愿意反其道而行,說不定他只是借此吸引我們的注意力。這都是說不準的。”
“逸風,你把問題也許想復雜化了,也許就是盜賊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有些承受不住才選擇脫手的。”上官云溪面色覆蓋一絲淺淺的笑意,頗有寬慰的意思。
楊逸風凝唇淺笑,“也許你說的對吧。”
轉頭,楊逸風又看向韓成剛,“最近,加派人手注意古文物的流向,一旦發現再有蹤跡,立馬向我匯報。”
“是,老大。”韓成剛鄭重應一聲,轉身離去。
紐約,呼延家族古堡。
“大公子,最近你跑我這里倒是勤快,怎么樣有消息沒有?你是不是已經把那個女人抓到了,正準備送給我啊。”艾賽亞翹著蘭花指,娘里娘氣朝大公子走去,他還伸長脖子努力向大公子的身后張望。
站在大公子身邊的溫妮莎卻是向左一步擋住艾賽亞的視線,“別瞎瞧了,沒有。”
“什么?沒有抓到人你們來這干什么?”艾賽亞頓時變臉,最近兩次來這一點好的消息都沒能夠帶來,讓艾賽亞甚是煩惱。
“艾賽亞,你什么意思?你覺得大公子來是叨擾你了么?”溫妮莎嚴厲質問。
艾賽亞頓時臉苦一大把,“溫妮莎,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對大公子向來歡迎,敬重有加,怎么會不嫌棄大公子叨擾?反倒是你每次來一驚一乍的已經對我的心里造成了嚴重的創傷,我沒讓你向我道歉就不錯了,你還數次向我發難,心夠狠的你。”
“我心狠?”溫妮莎指著她自己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情,你也不拿把鏡子照照自己的模樣,男不男女不女的,你還好意思批判我。”
“溫妮莎,你要是再敢拿我的性別開玩笑,我絕對會跟你急的。”艾賽亞一個大黑個,翹著蘭花指,一叉腰,本想停止胸膛,彰顯男人的氣勢,但偏偏那副娘里娘氣的姿態硬是把這份氣勢給破壞的一點不剩。
溫妮莎剛想嘲諷幾句,大公子面色一沉,頓時不悅發脾氣,“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思開玩笑斗嘴!”
大公子一發火,溫妮莎和艾賽亞頓時老實了很多。
不過溫妮莎還是偷偷剜了艾賽亞一眼,然后端正姿態看向艾賽亞,“我們來這是想告訴你,計劃失敗了。暫時你是無法借用寒冰體質修煉了。”
“失敗了?怎么回事?我之前不是向你提供了幾個能力不凡的人,那些可都是我的心血,一般人絕對對付不了的。再者你們不是也想出了周密的計劃引誘楊逸風上鉤?”艾賽亞情緒有些激動,他培育那些咒法士,可是要耗費巨大心血的。
提起這個事情,大公子自己就感覺窩火,他沒好氣地瞪向艾賽亞,“你還有臉給我提那八個咒法士。我現在倒是要問問你,為什么他們在楊逸風的面前如此的不堪一擊?你知不知道?楊逸風陷入陣中,還沒一天的時間就成功脫險,還把你的咒法士全部給殺了。”
大公子十分的惱火,“本來我還想指望著這些咒法士能夠成功搓一搓楊逸風的銳氣,但這下可好,我們是損兵折將,還差點暴露自己,給自己惹上大麻煩!”
艾賽亞臉上涌動滿滿的難以置信,他把所有的關注點都放在了他的咒法士被楊逸風給害死的事情上,當即怒不可遏,“楊逸風這家伙好歹毒,他居然連我培育的咒法士都不放過!”
艾賽亞心疼的要死啊,本來他的咒法士就不多的。
大公子上前揪住艾賽亞的領子,惡狠狠瞪向艾賽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向我保證過他們能夠抵擋楊逸風的么?怎么會是這個結果?”
抬頭看到大公子想吃人的眼睛,艾賽亞頓時覺得委屈,他苦著臉無奈道:“大公子,你消消氣啊,這件事情失敗不能完全怪罪于我的,當初我就說了,那些咒法士并不能夠完全的擊敗楊逸風,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建議你們從別的地方下手,引誘楊逸風。不過做這些的目的都是為了讓你們能夠有足夠的時間去綁架那個女人。但大公子,你現在有些本末倒置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