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卻是不緊不慢放下水杯,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笑著看向上官云溪,“小姐,你是不是在等楊總啊?白天的時候,你好像就因為他情緒有些不對勁。”
“我怎么可能是因為逸風?你趁早別給我胡說八道!”上官云溪的反應有些激烈,像是被人踩到尾巴。
曉月眼中含笑,嘴里卻說出寬慰的話,“我知道小姐向來心高氣傲,心存大志,怎么可能會做這種普通女子做出的事情?再說,要等也是別人等你。”
殊不知上官云溪聽到這句話頓時不樂意了,她撇撇嘴道:“雖然我身處高位,但我再怎么強硬我也是一個女人,這是改不了的事實。”
“所以小姐,你是在承認自己在等楊總嘍?”曉月眼眸锃亮,故意給上官云溪挖了個坑。
上官云溪一怔,臉頰頓時漫上緋紅,她嗔曉月一眼,“膽子不小,連我都敢算計?”
曉月眼睛瞇成一條線,無辜聳肩,“這可怪不得我,都說談戀愛的人智商為零,小姐你有些危險。”
上官云溪給曉月一個暴栗子,“大晚上的,跟我瞎探討什么?快去睡覺去睡覺。”
曉月哼哼鼻子,捂著腦袋,撇嘴離開,但走之前還是不太老實,笑著提醒一句,“小姐,你可千萬千萬要小心啊,保持智商再線,千萬不能因為楊逸風一個人,而且影響我們整個上官家族。”
“你沒完了是吧?”上官云溪叉腰瞪向遠處的曉月。
曉月嘿嘿一笑,立馬腳底抹油了。
上官云溪無奈搖搖頭,她繼續靠在沙發,拿起那本書籍翻看,可是并沒有看進去多少。
不多會兒,門口傳來一陣汽車的響動聲音,上官云溪激動地剛想跑出去,但高傲令她邁不開這步腳,坐下,挺直腰板保持她上官云溪高貴典雅的姿態。
楊逸風走進來看到上官云溪,驚訝,“你怎么在這里?”
楊逸風掃向手表都夜里十一點多了。
上官云溪的視線都放在了書籍上,保持著鎮定道:“睡不著。”
楊逸風沒多想,點頭嗯一聲,走去給他自己倒杯水就想回房間。
上官云溪那叫一個生氣,他可真是好樣的。
就在楊逸風準備上樓梯之際,上官云溪忍無可忍,沖上去,“楊逸風,你…”
楊逸風回神,清潤笑著,心情不錯。
上官云溪沒說話,只是上前抓住楊逸風的領子嗅嗅,頓時一陣嫌棄,“你喝酒了?”
楊逸風不置可否點點頭,“跟朋友喝點小酒怎么了?”
上官云溪撇撇嘴,氣呼呼走向沙發。
楊逸風看著她的背影,怔愣一瞬,一股了然于心的笑意蔓延臉上,他走過去,“你這么晚不睡不會是在等我吧。”
上官云溪白楊逸風一眼,“別自作多情。”
“我倒是不想自作多情,可是你看看自己的舉動,不想讓我多想都難。”楊逸風坐在上官云溪身邊,靠在沙發,兩手枕在腦后,悠然自得。
上官云溪耳根子泛紅,她做的這么明顯?
她白楊逸風一眼,“知道,你還這么晚回來?”
“沒辦法,對方太熱情了,要不是男女有別,我都不打算回來了。”楊逸風故意夸張道,其實,他也就是和方雅萱吃頓飯,多喝幾杯而已。
但這話落在上官云溪的耳朵里果然變味,她看向楊逸風的眼神都染上些許不滿,“那你還真是不該回來。”
聽著這句吃味的話,楊逸風唇角勾起,心情更加好了。
“我明天就打算回魔都了。”楊逸風悠悠道。
“這么快?你還真的…”上官云溪有些著急,察覺到楊逸風的視線,上官云溪忙收斂。
楊逸風臉上蔓延上邪魅笑容,“當然了,你要是不愿意讓我走,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多住兩天。”
上官云溪立馬白楊逸風一眼,不過她也習慣他這副張狂的樣子了,“那好吧,明天我去送你。”
“你還真是夠狠心的。”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上官云溪哼哼鼻子,神色不悅。
兩個人打了幾次的嘴仗,楊逸風倒也不再戲虐她,他抱臂端正幾分心態看她,“說吧,坐在這里等我究竟所謂何事。”
上官云溪這個女人他清楚,肯定是不會為了兒女情絲做這些舉動的。
上官云溪眸中閃過異色,視線從書籍抽離,她立馬露出妖冶嫵媚笑容,“我的心思,你不都知道嗎?”
說著上官云溪還輕錘楊逸風的肩膀一下,那小模樣勾的楊逸風呼吸都不平穩了。
就在上官云溪準備抽回手之際,楊逸風攬住她的細腰往懷中一帶,隔著柔軟順滑的睡衣布料,楊逸風幾乎都能夠感受到她皮膚的緊致和滑嫩。
上官云溪壓根就沒想到楊逸風居然這么膽大,臉色頓時爆紅,她瞪向楊逸風,“這可是在我家,你膽子不小啊。”
楊逸風聳肩,邪肆勾唇,“我這可是順應你的意思,在滿足你,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反倒斥責起我了?”
被將一軍,上官云溪氣鼓鼓瞪向楊逸風,渾身莫名發熱,她掙開楊逸風的懷抱,趕緊攏攏衣袖,“我等你,就是想問問關于我父親生病和劉醫生被暗殺的事情。”
楊逸風多少也能猜到,他端正姿態,“這兩天我也在想這件事情,對方勢力不簡單,而且對你家也有一定的了解,我覺得…”
上官云溪敏銳從楊逸風這句話提取到了一條有用的消息,“你的意思是熟人作案?”
楊逸風搖搖頭,面色冷峻,“這個還真不好說,劉醫生死亡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得知消息,然后殺人滅口,勢力絕對不一般,對于這樣的人,他們想要探查關于你的消息還不是輕而易舉?”
上官云溪背后產生一陣寒意,忍不住往楊逸風的身邊靠了靠,“其實不瞞你說,在我得知有人盯上我們上官家,跟我們上官家過不去的時候,我就提心吊膽。如果他們光明正大的挑釁那還好說。可關鍵在與他們采用陰狠的手段在背地里使壞,這次還差點害我父親喪命,想想我都渾身膽顫,生怕我身邊的人再次遭到同樣的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