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了木屋之中,吳老頭熟練地收拾了一只野豬,然后在楊逸風的幫助之下,在木屋之前,架起了木柴,搭個烤架,將收拾干凈的野豬穿在鐵棍之上,搭在烤架之上。23
吳老頭熟練地點燃了木柴,熊熊的柴火燃起。
他一邊向野豬上涂抹調料,一面不斷地翻轉著野豬,滾燙的豬油啪嗒地滴落,打在火苗之上,發生了輕微的炸響之聲。
看著野豬漸漸地變成了焦黃色,陣陣的肉香味撲面而來,楊逸風喉結滾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楊逸風什么樣的山珍海味都吃過。但是華夏深山的烤野豬,他確實沒有嘗過。
吳老爺的眼睛不經意間瞥向了楊逸風,笑著說道:“逸風,是不是流口水了?”
楊逸風擺擺手,“老頭子別說笑了,我堂堂身價數千億美元的富豪,什么樣的山珍海味沒有吃過?一頭小小的烤野豬就想要讓我流口水?你也太小看我了!”
吳老頭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逸風,不是我吹噓,你雖然是什么樣的山珍海味都吃過,但是這烤野豬你嘗過之后,絕對能夠讓你眼睛一亮。”
在談話之中,野豬也烤的差不多了。
楊逸風從木屋里把桌椅都搬了過來,然后擺上了酒碗,倒上了滿滿的酒。
吳老頭拿出一把小刀,熟練地撕下了一大塊后腿肉,遞給了楊逸風。
“小子,嘗嘗我老頭的手藝。”吳老頭笑著說道。
楊逸風也不客氣,直接地接了過來,囫圇吞棗起來。
“小子,你也不知道客氣一下,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吳老頭無奈地搖搖頭。
“吳老頭,你就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和你還客氣什么?”楊逸風滿不在乎地說道。
吳老頭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這脾氣,和我年輕人沒有什么兩樣,直爽不做作。”
楊逸風在對待敵人的時候,花花腸子那是多的很,但是在對待自己人的時候,都能夠表現出十分真實的一面。
“吳老頭,別廢話了,喝酒。”楊逸風一手拿肉,一手舉起了酒碗。
兩個人熱火朝天地吃喝了起來。
“吳老頭,你這手藝不錯,跟誰學的啊?”楊逸風笑著問道。他之前來這里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吳云下廚,很少吃到吳老頭做的菜。
現在吳云遠在洛杉磯,只能吳老頭親自下廚,但是做出來的菜,味道還真不賴。
說到這個話題,吳老頭停下了喝酒的動作,有些嚴肅地說道:“是跟我的一位老友學的。”
“你的老友?他都能把你教成這樣,看來廚藝絕對是頂級水平。”楊逸風笑著說道。
吳老頭點點頭,小聲道:“他的廚藝是挺不錯的,而且人還特別好,心地善良。”
“下次能不能介紹讓我認識一下?我這里正好缺一個大廚。”楊逸風平常吃飯都是五星級飯店大廚做的,基本上都吃膩了。
需要換個類型的廚師,而吳老頭的朋友應該就是能夠讓楊逸風滿意的那種類型的廚師。
但是吳老頭卻擺擺手,深深地嘆了口氣,“別想了,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怎么回事?不在人世了?”楊逸風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驚訝。
“別說這種沉重的話題了,喝酒。”吳老頭不愿意多說什么。
酒過三巡,楊逸風和吳老頭喝的面紅耳赤,吳老頭放下了酒碗。
楊逸風笑著問道:“吳老頭,你怎么不喝了?你以前可是嗜酒如命,特別是我帶來的這種茅臺。”
吳老頭搖搖頭,“這酒太好了,要是這么喝完了,那么以后就沒得喝了。”
楊逸風放下了酒碗,笑哈哈地說道:“吳老頭,你這明顯是想多了。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讓岳峰給你運幾箱子來,夠你喝上一段時間的。”
吳老頭掃了楊逸風一眼,擺擺手,“要是這么的話,我更不能喝了。”
吳老頭的這番話讓楊逸風著實有些驚訝,他不解地問道:“吳老頭,這又是為何,我都給你這么多的好酒了,你為何還不放開肚皮喝?”
“你小子無緣無故給我送這么多的好酒,一定是有事來求我。在我沒有明白之前,這酒我喝不下去。”吳老頭將眼前的酒碗推到了一邊。
吳老頭就是這樣,正常的時候倒是很好,脾氣上來了,九頭牛都拉不動,有些古怪。
楊逸風見他這樣,只能是如實相告。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我遇到了一位奇怪的病人。看起來癥狀是像中蠱了,但是怎么都治不好。我想來這里找點思路。”楊逸風皺眉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吳老頭指著面前的酒碗,說道:“口渴了,一口渴,我就說不出話來,思路也不好。”
楊逸風將酒瓶子推到他的面前,“這有酒,自己倒。”
吳老頭面露一抹慍色,抱怨道:“你小子就不能給我倒?”
“愛喝不喝,我可沒有給人倒酒的習慣。”楊逸風就不能慣他這種脾氣。
吳老頭一巴掌拍在桌之上,“別忘了,是你小子來求我的,你怎么還耍起脾氣了?”
楊逸風端起酒碗,一口氣喝完,“我是有事想向你請教,但你又不是沒有好處,是不是?”說著他將背包里剩下的幾瓶酒全部都放到了桌子上。
“我又不是沒有酒喝。就算是你不送來,我也不缺酒。”吳老頭耍起了脾氣。
“好,你不喝,我喝。喝不完的話,我再帶走!”楊逸風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滿碗的酒,大口地喝了起來。
吳老頭看著相當的心疼,他把酒瓶子拿了過去,咕咕地喝了起來。
楊逸風笑著打趣道:“吳老頭,你不是說不喝的嗎?這怎么又喝起來了?”
吳老頭白了他一眼,“你送給老子的酒,老子憑什么不喝?”
楊逸風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停止后,他變得嚴肅起來,問道:“吳老頭,你倒是和我說說是怎么一情況?”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況?我又沒有看到病人。”吳老頭兩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