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天無奈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為何這么幾年對我是這樣的態度。”
“是不是和一個人的出現時間比較吻合?”馬聰明提醒道。
司徒嘯天的心中一個激靈,一拍大腿,說道:“沒錯,就是和楊逸風出現的時間差不多。一切都是因為楊逸風那個可惡家伙的原因。”
司徒嘯天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抹冷色。
馬聰明不由地一笑,“看來都是那個楊逸風的原因,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可惡的家伙。”
司徒嘯天緊握著拳頭,一拳砸在面前的茶幾上,憤怒地說道:“你說的對,除非我最終得到了上官云溪,否則的話我絕對和楊逸風沒完。”
“我算是看清楚了,上官云溪已經完全地被楊逸風吸引住了。除非楊逸風死了,否則的話,上官云溪絕對是不可能投入你的懷抱的。”馬聰明十分肯定地說道。
他的話讓司徒嘯天相當的不爽,“馬聰明,你之前不是說不會再關心我的私事了嗎?為何今天又如此的好奇?”
馬聰明的臉上立刻地露出了一抹諂媚的笑容,他走上前去,來到了司徒嘯天的身邊,“嘯天少爺,那天我是被氣的喪失了理智,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們領導,只要是你需要的,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我都會全力地幫你去做。”
司徒嘯天對他的回答相當的滿意,“馬聰明,這就對了。我的女人,不管是哪個,你都休想覬覦。況且美女多的是,只要有錢不愁找不到。”
馬聰明趕緊地點頭道:“嘯天少爺說的是。”
司徒嘯天一想到上官云溪的事情,他就相當的生氣。他面色冷峻下來,怒聲地說道:“上官云溪,等你的父親病重了,不怕你不來求我,因為只有我才有解決的辦法。”
“嘯天少爺,我不想給你潑冷水,但是我必須要說的是就算是上官朗風病情嚴重了,上官夢寒肯定也不會來求助你的。”馬聰明提醒道。
“除了我,還有誰會幫助她?”司徒嘯天憤怒地說道。
“楊逸風。”馬聰明脫口而出,“你想想,多少次上官云溪只要是遇到無法解決的困難,幾乎都去找楊逸風。甚至連她的父母都不怎么找。”
“又是他。”司徒嘯天臉色陰沉。他實在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的安排卻給了楊逸風機會,給他做了嫁衣。
“沒有辦法,誰讓楊逸風那個家伙那么的狡猾,能夠把上官云溪玩弄在股掌之中。”馬聰明嘆息道。
“沒有關系,云溪父親的病楊逸風都治不了,只有我才有治療的辦法。”司徒嘯天的眼眸之中閃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嘯天少爺,你這是太過于自信了吧。你什么時候當上醫生了?”馬聰明大為不解,好像十分的疑惑。
司徒嘯天得意地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辦法。”
“嘯天少爺,就算是你有辦法,但是上官云溪也不會相信啊。一定沒有意義。”馬聰明提出了質疑。
“沒錯,我又不能明確地去和她說,不然的話,她會懷疑是我搞的鬼。”司徒嘯天陷入了沉思之中。
“嘯天少爺,我看不如這樣,去找你的姑媽司徒嬌韻,讓她和上官朗月給上官云溪一點壓力。”馬聰明提議道。
司徒嘯天面露狐疑之色,有些不太相信,“這合適嗎?”
“嘯天少爺,你就聽我的…”馬聰明附在司徒嘯天的耳邊,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
司徒嘯天臉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不住地點頭道:“好,就這么辦。馬聰明,要是我成功了,那么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馬聰明卻擺擺手,“不需要了。我想要的,你又不會給我。”
馬聰明有些失望地說道。
司徒嘯天不傻自然知道馬聰明是想要上官夢寒。他冷笑一聲,“馬聰明,這就對了,不該想的不要去想。”
“少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先告辭了。”馬聰明快步地離開,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呆著。
京都,上官老宅。
“媽,這是那名醫生配置的中藥,我讓曉月親手熬制的,你給我爸喝了吧。”上官云溪從旁邊曉月端著的托盤中拿走上面冒著繚繞熱氣的藥碗,交給她母親。
她母親看著上官云溪瘦了一圈的臉,很心疼,“你爸的情況還算可以的,除卻那些小毛病外其實還不算太嚴重,你不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
“我知道媽,我心里有數,你現在照顧好我爸就是了,我沒事的。”上官云溪乖巧說道。
她母親慈祥的笑笑,端著碗走進房間。
上官云溪本也跟上去,結果手機響了。
上官云溪掏出手機,朝外面走去,“喂,逸風,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曉月跟在一側,聽到上官云溪輕柔的聲音,嘴角漫上笑意。
上官云溪似有察覺,嗔曉月一眼,美滋滋的跟楊逸風聊天去了。
魔都,楊逸風此刻坐在沙發,雙腿交疊,對面坐著葉紫潼和蕭妍,她們均是鼓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楊逸風。
“你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我們大家對此都滿擔心的。”楊逸風語氣輕然,透露擔憂之意。
上官云溪輕嘆一口氣,“還那樣,不過應該沒多大問題,并沒有出現多么嚴重的病癥。只是一直無法根治,讓人很是困擾。”
“小病時間長了都容易拖成大病,要不然還是我親自去一趟給你父親看看吧。”楊逸風說道,他倒是真心想提供幫助的。
“那倒是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應付的。”上官云溪還是不想太麻煩楊逸風。
“那好吧,不過需要時一定要來找我。”見上官云溪堅持,楊逸風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叮囑一番。
“好,我知道了。”上官云溪抿唇笑笑。
兩個人聊幾句,楊逸風掛斷電話。
“逸風,那邊情況怎么樣?”蕭妍焦急出聲。
葉紫潼也是緊盯著楊逸風看。
楊逸風看著她們兩個熱心腸的女人,勾了勾唇,“云溪說她自己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