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蒼昊上前一把抓住呼延英豪的領子,怒目圓瞪,“老實說,朝華夏販賣毒品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呼延英豪睜大眸子,驚愕的差點要瞪出來,他的心撲騰撲騰直跳,好似一張嘴就會蹦跶出來,但他卻是裝糊涂,“父親大人,你在說什么啊?為什么我完全聽不懂啊?”
“混賬東西!楊逸風都找上家門了,還把你和特倫斯勾結的證據擺在我面前,你居然還敢給我否認!”
“什么?楊逸風?”呼延英豪瞪大眸中難以置信,但他慌忙抓住呼延蒼昊的手臂,“父親大人,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你知道楊逸風跟我素來有仇,他肯定是在冤枉我的啊!”呼延英豪極力哭嚎,事情敗露,他父親肯定饒不了他的啊。
呼延蒼昊氣的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滿臉怒意排山倒海般砸去,“到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給我否認!”
“我沒有啊,父親大人,我怎么敢這么干啊!”呼延英豪哭嚎,抵死不認賬。
呼延蒼昊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去,直接吧呼延英豪扇倒在地上,嘴角還冒血。
呼延蒼昊的手臂都麻了,但他顧不得,抬腳就是狠狠一踢,還把證據給扔在地上,“孽障!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就是楊逸風提供給我的證據!我之前就好奇,三個月前你說找到發財的機會不需要我給零花錢,現在卻又向我伸手要錢了!原來你居然背著我在偷偷做毒品生意!”
呼延蒼昊氣的恨不得打死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呼延英豪捂著臉,坐起來卻是抓緊把那份所謂的證據拿來看,看后頓時臉上血色盡失,再沒了之前抵死不承認的氣勢,他趕緊跪地向呼延蒼昊求饒,“父親大人,我…我也是糊涂啊,我只是想為呼延家族出一份力才…”
“孽障!你做什么生意不好,為什么要偏偏做毒品生意!我們呼延家族難道就缺你那點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勢必會影響我們在華夏的產業!如果一旦我們在華夏的業務被華夏官方封殺,那給我們帶來的損失將會是難以估量的,這個責任你承擔的起嗎?”呼延蒼昊暴喝,滿臉兇狠,可謂氣壞了。
“父親大人,我知道錯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還年輕,我不想被抓啊。”呼延英豪趕緊向前跪走兩步,抱著呼延蒼昊的大腿哭嚎。
呼延蒼昊想抽回來,但無奈呼延英豪抱得太緊,他指著呼延英豪恨鐵不成鋼,“你現在知道怕了!之前你早干什么去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招惹楊逸風,你偏不信!現在可好,楊逸風抓住了你的把柄,弄不好我們呼延家族都會跟著倒大霉。”
“父親大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只是看著大公子業績頻出,我也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證明我自己的能力,誰知道…”
“你糊涂啊!就算你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你也不應該做這種害人的勾當!這次你可是我們把我們呼延家族給害慘了!”呼延蒼昊氣的硬是把腿抽回來。
呼延英豪立馬撲過去再次抱住,“父親大人,我知道錯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保證以后會好好聽你的話,不再亂搞了。”
呼延英豪哭的好不傷心,他是真的怕了。
呼延蒼昊怒火發的也差不多了,他沉重嘆口氣,“這件事情還得找你大哥商量,給我起來,馬上跟我去找你大哥。”
呼延蒼昊狠狠瞪呼延英豪一眼。
呼延英豪心中一喜,趕緊用袖子擦擦眼淚,他就知道他父親不會不管他的。
兩個人急匆匆趕忙呼延家族古堡。
呼延家族古堡。
客廳一陣肅穆。
呼延蒼昊坐在沙發,威嚴沉冷。下方的沙發坐著大公子和呼延英豪。
呼延英豪哭的眼睛紅腫,耷拉著腦袋,完全是一副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姿態,早就沒了平日的囂張。
大公子坐在另一側的獨立小沙發,雙手搭在扶手,面具下掩蓋了一怔過分泛白的臉,此刻他的眸底卻是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事情就是這么個的事情,現在楊逸風找上門,我們必須得給對方一個交代,有什么想法,你們抓緊說出來。”呼延蒼昊濃眉緊皺,自從他得知這個消息后,眉頭就沒這么松開過。
呼延英豪看看呼延蒼昊再看看大公子,欲言又止,但最后只是唉聲嘆氣。
要是換做以前,他見了大公子肯定是各種不服鄙夷,但現在他只想盡快度過眼下難關。
“父親大人,楊逸風是個難纏的角色,看看他搜集到的這些證據那就能說明,所以我們在處理這件事情的問題上要格外的小心。”大公子提醒道。
呼延蒼昊贊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必須得給楊逸風一個說得過去的答復,要不然這次不僅呼延英豪倒霉,我們呼延家也會跟著受影響。
“父親大人,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啊?你們難道想要把我給推出去么?”呼延英豪看到呼延蒼昊跟大公子之間的默契頓時慌神,趕緊跑到茶幾面前跪下,緊張得看向呼延蒼昊。
“父親大人,你從小那么疼我,你不能不管我啊。還有那個楊逸風,他可是巴不得要除掉我的,你們不能就這么輕易的上當啊!”呼延英豪哭嚎,心懸在嗓子眼,他的小命可就只有一條啊。
“混賬東西,你還有臉哭!如果不是因為你惹出這么大的麻煩,我們至于陷入兩難境地?”呼延蒼昊一拍茶幾嚴厲訓斥。
但心底,他同樣也不希望把呼延英豪給推出去的,畢竟,他對于呼延英豪可是給予厚望。
呼延英豪頓時蔫吧了。
王溫韋在一旁察言觀色,適時站出來出聲,“老爺,大公子,這件事情雖然英豪少爺有錯在先,但是英豪少爺畢竟年輕,受人影響,誤入歧途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呼延英豪像是看到救星一般,趕緊點頭,“沒錯啊,我就是受了特倫斯的蠱惑才答應和他合謀的,其實我之前根本就不想這樣干的,只是后來經受不住誘惑才跟他同流合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