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剛的車子停在了娛樂會所之前,楊逸風帶著蕭妍和葉紫潼兩位美女走了進來,韓成剛則是跟在了后面。楊逸風他們已經在特倫斯所在包廂的附近,定下了一間包廂。
他們來到了包廂之中,坐在了沙發之上。
“老大,我們什么時候行動?”韓成剛站在一旁問道。
“別著急,我們先喝酒,等到了下半夜再動手。”楊逸風笑著說道。
服務員拿來了不少的飲品還有食物,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快步離開。
楊逸風拿起了一瓶酒,打開了瓶塞,對著大家說道:“別客氣,喝酒,今天我請客。”
大家都是熟人,沒有客氣,大口地喝了起來。
“楊大哥,你干嘛要下半夜才動手?”葉紫潼喝了一口雞尾酒,不解地問道。
“不能掃了人家的心情,太殘忍了,得等特倫斯玩過之后再動手。”楊逸風笑著說道。
“楊大哥,你倒是挺人道的,不像是你的風格啊。”葉紫潼笑了笑。
“別聽他忽悠,他這是為了確保成功。畢竟到了下半夜,特倫斯警惕性就變為零了,成為待宰的羔羊,任由他擺布。”蕭妍早就洞察了一切。
楊逸風嘿嘿地笑了起來。
“楊大哥,你每次就愛捉弄人家,是不是認為我很傻?”葉紫潼白了楊逸風一眼。
楊逸風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紫潼,你想多了,我當然不是這樣意思。只是你我認識的時間很長,我說什么你都相信,并不能說明你就比她差。”
楊逸風說話間,眼色瞥向了蕭妍。
蕭妍瞪了楊逸風一眼,“逸風,你說話可別把我帶上。”
眼看著兩個女人有點爭風吃醋的意思,韓成剛趕緊地說道:“兩位姑娘,老大對你們的感情都是一樣的,喝酒吧。”
“有你說話的份嗎?”
“就是,不懂就別摻和,喝你的酒。”
蕭妍還有葉紫潼同時把炮口對準了韓成剛。
韓成剛趕緊地躲到一邊默默地喝酒了…
時間過得很快,楊逸風猛然驚醒。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正是動手的好時候。
楊逸風的眼睛掃向了旁邊,蕭妍還有葉紫潼搭在一起,睡著了。
而韓成剛則是在另一邊打盹。
“老大,你醒了。”韓成剛見楊逸風醒了,立刻來了精神。
楊逸風輕輕地拍了拍兩位美女,輕聲地說道:“兩位美女,起來干活了,不要再當瞌睡蟲了。”
蕭妍和葉紫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么快啊。”
“當初要不是你們要跟著來,現在你們就可以在家里,睡大覺了。”楊逸風笑著說道。
“睡覺什么時候都可以,但是好戲可不是每天都有的。”蕭妍登時來了精神。
“就是,我們來一趟,就是為了找點樂子,絕對不會后悔。”葉紫潼也附和道。
“走!”楊逸風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走路帶風。
其他三個人緊緊地跟在后面。
楊逸風一腳把門踹開,帶著大家走了進去。
包廂內的景象簡直就是讓人鼻子流血。
特倫斯赤果著上身躺在沙發上,旁邊還有幾位光溜溜的妙齡女子。見有人來了,她們尖叫起來,趕緊地穿上衣服。
特倫斯睡得很死,沒有被噪雜之聲吵醒。
韓成剛走上前去,拍了拍特倫斯的臉,“別睡了,起來了。”
特倫斯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憤怒地抱怨道:“你們是什么東西?大爺睡覺,你們也敢打擾?”
他說著就舉拳打了上來,被韓成剛一下子給抓住了手腕。
咔嚓!
一聲脆響之后,特倫斯慘叫起來。
“啊”
特倫斯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那些女子們嚇得尖叫起來。
“趕緊給我滾,這里沒有你們的事,記住要是有人敢說出去的話,我割了她的舌頭!”葉紫潼凌厲的目光掃向了其他女子。
這些女子嚇得趕緊地離開。
特倫斯這才發現面前的正是楊逸風一伙人。他頓時嚇得瑟瑟發抖。
“楊逸風,你…你把我的父親弄到監獄里了,把我們家族的企業給搞垮了,你還想干什么?”特倫斯是滿肚子的氣,要是他能夠報仇的話,早就上去暴打楊逸風一頓了。
可惜特倫斯的實力不夠,不敢造次。
楊逸風見他是滿肚子的氣,意識到不暴打他一頓是沒有辦法讓他好好說話的。于是眼睛掃向了其他三個人,說道:“下面交給你們了,給我隨便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好咧,老大,這個我最在行!”韓成剛興奮地說道。
“剛子,你把他按住,讓我們打。”蕭妍和葉紫潼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吧。”韓成剛雖然想要親自動手,但是既然楊逸風的女人發話了,他也只得遵守。韓成剛按住了特倫斯,蕭妍和葉紫潼走上前去,掄起巴掌朝著特倫斯噼里啪啦地打了過去。
啪啪啪 特倫斯被打的連聲的嚎叫,破口大罵道:“可惡的女人,惡毒的女人,你們這么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就算是沒有好下場,我們也得打你!”葉紫潼氣勢洶洶地說道,手掌發力更重了。
楊逸風則是坐在一旁看笑話。
就這樣,特倫斯被打的鼻青臉腫,撐不住,開始求饒了,“饒命啊,兩位女俠,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兩位女人這才停手,她們也有些累了需要休息。
特倫斯被打的滿頭包,臉頰紅腫,心中是更加的恐懼。
“特倫斯,現在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楊逸風點了一支雪茄煙將白煙吐在了特倫斯的臉上。
特倫斯沒有想到楊逸風這么的殘暴,耍起流氓比他還要厲害。
“能,當然可以好好說話。”特倫斯連連的點頭,不敢造次,生怕再次被毆打。
特倫斯跪在了楊逸風的面前,一副委屈的樣子。
“特倫斯,你不在柏林好好地呆著,來紐約干什么?”楊逸風彈了彈煙灰,輕蔑地問道。
“我沒…沒想做什么,我只是來游玩而已。”特倫斯臉色一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