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惠子本來是一片的好心,沒有想到被這樣的對待,她也不想再用自己的熱臉蛋貼著對方的冷屁股了。
“那你自己去也行,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和楊逸風發生正面沖突,畢竟現在還不是時候。”井上惠子叮囑道。
服部小藏不耐煩地揮揮手,“知道,知道,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數,不需要別人來教我怎么做。”
井上惠子見他有些不耐煩,也就不再說什么。
紐約天盾公司。
司徒嘯天坐在辦公室的座位之上,吸著雪茄煙,若有所思。井上惠子借了他們公司二十多個武者,人數不少。但是這都大半個月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給井上惠子打電話,也一直打不通,只能干著急。
吱呀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他定睛一看,看到了他的父親司徒浩瀚。
“父親,你怎么來了?”司徒嘯天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我來紐約公司看看。”司徒浩瀚揮揮手驅趕面前的煙霧,
雖然他喜歡抽煙,但是卻很討厭吸別人的“二手煙。”
“父親,快點坐下。”司徒嘯天十分殷勤地招呼他坐下。
司徒浩瀚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之上。
司徒嘯天知道他的父親輕易是不會離開天盾集團位于西雅圖的總部的,既然反常來這里,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立刻地抽出了一支雪茄煙,幫助司徒浩瀚點上。
司徒浩瀚美美地抽了一口,問道:“嘯天,剛才我在查賬的時候,發現有二十多個武者的支出,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收入,連定金都沒交,我們天盾公司從來做過這樣的生意。”
“父親大人有所不知,這二十位武者是我無償借給超忍局的情報分隊長井上惠子的,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費用。”司徒嘯天解釋道。
“混賬東西,你可真夠敗家的!”司徒浩瀚氣的掄起巴掌就要朝著司徒嘯天打去。
“董事長大人,不要激動。”總裁王彭澤剛一進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趕緊地跑上前去,阻攔。
在王彭澤的勸阻之下,司徒浩瀚這才穩定情緒。
“父親,你為何想要打我?你根本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嘯天有些生氣,還有些委屈。
司徒浩瀚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現在冷靜下來,重新地坐在了沙發之上。他剛才并不是因為錢生氣。而是因為司徒嘯天做事情竟然不知道精打細算。
雖然平常他對司徒嘯天的要求很嚴格,不過是為了讓司徒嘯天以后能夠更好地接下公司而已。
“要是你不把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不要怪我不客氣!”司徒浩瀚余氣未消。
王彭澤趕緊地催促道:“嘯天少爺,究竟是什么原因,你抓緊解釋吧,別把董事長大人氣到了。”
“我們公司的殺手屢次敗在楊逸風的手下,所以我是希望讓倭國的超忍局能夠幫忙改造一下。而最近井上惠子被提升為情報分隊長,深受超武局器重,我是想通過她替我們美言幾句,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把二十余名武者免費借給她使用。”司徒嘯天有條不紊地解釋道。
司徒浩瀚心中不由地一喜,這小子還真不賴。他意識到自己好像是錯怪司徒嘯天了,但是身為天盾集團董事長,所帶的威嚴令他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嘯天,這種事情輪到你來插手嗎?老子早就有安排了,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司徒浩瀚裝腔作勢道。
“啊?”司徒嘯天登時一愣,失望不已,“要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做的豈不是白白浪費力氣?”
王彭澤也是一愣,畢竟他是公司的高層,地位僅次于董事長司徒浩瀚,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掃了司徒浩瀚一眼。
想到他的性格,還有平常做的事情,王彭澤登時明白了司徒浩瀚的心思,為了照顧他的面子,王彭澤是沉默不語,裝傻。
司徒浩瀚這時候卻擺了擺手,“嘯天,既然你對這件事情非常的感興趣,那么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了,希望你能夠完成,而不是像現在只是開了一個頭而已。”
司徒嘯天立刻地點頭道:“父親大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完成的。”
“嘯天少爺,其實這次我陪著董事長大人巡查天盾集團各大主要的分公司,就是為了考察副總裁的人選,補上空缺。”王彭澤笑著提醒道。
“這么說來,我還是有機會的?”司徒嘯天做夢都想成為天盾集團的副總裁,現在機會來了,自然激動不已。
“嘯天,你要知道你的競爭對手很多,希望你要努力了。”司徒浩瀚不打算在這里多呆,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嘯天少爺,你剛才說的基因改造那件事對我們集團十分的重要,要是辦成了,那么副總裁之位肯定就是你的了。”王彭澤說完后,快步地離開。
司徒嘯天目光瞬間變冷,握緊了拳頭,怒聲地說道:“無論如何,這副總裁之位一定是我的!”司徒嘯天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鳴沙山,陶居客棧。
楊逸風和蕭妍、方雅萱匯集在一起,打算一同出發去探索密林。
只是當楊逸風看到兩位美女背著囊鼓鼓的旅行包時,頓時愣住,“你們這是做什么?”
“當然是陪你一起深入險境,走進密林啊。”蕭妍立馬作答。
楊逸風劍眉一揪,繞著她們走兩圈。然后從后面顛顛她們的旅行包,“我的意思是你們為什么要帶這么多的東西?”
“你去探險,那么危險且不知道要探險多久,我們自然要準備的充足點,就連晚上用的帳篷我們都帶了。”方雅萱笑著答一句,挑挑眉,擺著邀功的姿態,好似在說“快夸夸我,快夸夸我。”
楊逸風扶額,隨后朝她們擺擺手,“沒那么夸張,我們速去速回,就算是要過夜,大家將就一下沒那么矯情,不過應該不會。”
在那種地方,晚上怎么可能會睡得安穩。楊逸風并沒有這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