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么事情都用錢來衡量吧。一看書·”楊三少雖然心中認同華雅莉說的話,但是卻不敢承認他自己真實的想法。
“想當初韓信所受胯下之辱。我們暫時低頭,是為了把醫院給發展好。等我們超過他的那一天,那么我們就可以揚眉吐氣了。一時的低頭不算什么。”華雅莉再次地勸說道。
楊三少被說動了,他嘆了口氣,“好吧,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理了。至于什么條件,你自己決定就好了。”
楊三少站了起來,推門走了出去。他心情不好,準備約幾個人去外面喝酒了。
楊三少走出去沒有多久,華美熙便推門而入。
剛才華雅莉和楊三少的對話都被她聽到了。
“姐姐,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華夫人可是讓我們最近要給楊逸風制造麻煩的,你為何還要和楊逸風談判?”華美熙不解地問道。
華雅莉冷笑著回答道:“談判就是一個制造矛盾的機會。”
華美熙面色一愣,搖搖頭,“我還是不太明白。”
“很快你就明白了。”華雅莉的眼眸迸發出一抹陰鷙之色。
公司大廈,董事長辦公室。
楊逸風正在閉目養神,葉紫潼這時候走了進來。
楊逸風睜開眼睛,問道:“紫潼,有事嗎?”
葉紫潼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楊逸風,說道:“這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送來的。一看書·要”
楊逸風接了過來,撕開信封,從中抽出了一張紙,打開口,眼睛在上面掃過,登時面色一冷。
“楊大哥,信上寫的是什么啊?”葉紫潼笑著問道,很是好奇。
楊逸風把紙張遞給了葉紫潼,葉紫潼的掃了一眼,驚呼道:“這個華雅莉又想要玩什么花招了?竟然想要和你談判。而且還是作為楊三少的全權代表。要是真的想要說事情,楊三少自己不能來嗎?”
葉紫潼對這個華雅莉向來都沒有什么好感。這個女人生的相當的嬌媚,一顰一笑都能抓住男人的心,就像是被訓練出來的一樣。
而且華雅莉還三番五次地勾引楊逸風,葉紫潼對此人是相當的忌憚。
“我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是信上也說了,是關于中醫院的事情。”楊逸風倒是顯得相當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意見。
他對華雅莉、華美熙這對姐妹是相當的好奇。總感覺,她們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地方不一般。
“楊大哥的意思是想要見她嘍。”葉紫潼的眼睛掃向了楊逸風。
楊逸風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笑道:“既然人家小姑娘這么的勇敢,想要和我談判,我也不能不見,你說是吧。”
楊逸風的的眼眸掃向了葉紫潼,一副笑瞇瞇的表情。
“要去的話也可以,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我跟著你。”葉紫潼提出了要求。雖然她很相信楊逸風的人品,但是要是不跟著去的話,總是不太放心。
楊逸風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去吧。人家還在那里等著呢。”
說著,兩個人朝著公司大廈對面的茶館走去。
到達了茶館之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之下,他們來到了華雅莉所在的包廂。
華雅莉見楊逸風來了,立刻地站了起來,走到楊逸風的面前,伸出手來,“楊總,謝謝你能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葉紫潼趕在楊逸風的前面,伸出手來和華雅莉握手,笑著說道:“華小姐,既然你都盛情邀請了,我們怎么能不來?”
華雅莉臉色一怔,低聲地說道:“葉小姐,我記得我并沒有邀請你吧。”看到葉紫潼,她的心情就相當的不好。她無數次都在幻想,要是楊三少有楊逸風一半的優點就好了。可惜…
葉紫潼并沒有生氣,而是淡定地回答道:“華小姐有所不知。基本上楊大哥去哪里,我就得去哪里,你邀請他,也就等于邀請了我。要是你不樂意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就離開。”
葉紫潼轉過身來,抓住楊逸風的胳膊就向外走。
華雅莉一看事情不對勁,立刻堆起了一張笑臉,“楊總,葉小姐,不要誤會,我沒有趕你們走的意思。既然來了,那么就坐下吧。”
葉紫潼本來就沒有想走,聽她這么說,立刻地停下了腳步。楊逸風轉過身來,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而葉紫潼則是挨著楊逸風坐下,寸步不離。
“華小姐,不知道你這次找我來是談什么?”楊逸風開門見山地問道。
“不著急,先喝茶。”華雅莉笑著說道,“這次茶可是非常的不錯的,應該趁熱喝。”
楊逸風卻擺擺手,笑道:“還是先說吧。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的話,那么這茶我也喝的不安心啊。”
華雅莉笑了笑,“楊總別擔心,難不成你這么一個大富豪還擔心付不起我的茶錢嗎?”
華雅莉端起了杯子,抿了口茶。
楊逸風也不多說話,端起杯子,想要喝茶,但是被葉紫潼給阻止了。“把茶杯給我,我先嘗嘗好不好喝。”葉紫潼接過楊逸風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茶還行,可以喝了。”葉紫潼重新地給楊逸風斟了一杯。
楊逸風端起茶,抿了幾口。
一會兒免不得說很多的話,先潤潤嗓子,做好準備。
“葉小姐剛才不是懷疑我在茶里下毒了吧。”華雅莉笑著問道。雖然她心中對葉紫潼相當的憤怒,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
葉紫潼放下了茶杯,笑著說道:“華小姐這話說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何這樣想?要是我認為有毒的話,那么我還會喝嗎?”
葉紫潼舉起了茶杯,又喝了一口。
華雅莉尷尬地笑了笑,“楊總身邊的女人還真是厲害,在下實在是佩服。”
“彼此彼此。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很多時候說實話的人生才是最為愜意的人生。”葉紫潼笑著回應道。
華雅莉被葉紫潼說的是無話可說,聽她的意思,好像是在說她沒有說實話一樣。但是,她又不好直接地問,臉上升起了一抹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