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話井上惠子都聽得耳朵起繭了,心中一種厭惡的感覺簡直就是油然而生。要看書·但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井上惠子不得不忍著下來。
她立刻換上了一副崇拜的面孔,笑著說道:“院長大人,你可真是醫癡啊,我最崇拜這種人了。”井上惠子雖然說過不少言不由衷的話,練就了厚臉皮,但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把自己惡心到了。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算是豁出去了。
聽了井上惠子的話后,杜文瀚高興不已。
他從書桌之上拿出了一本書,遞給了井上惠子。
“惠子,這是中醫的入門書籍,你想要學習的話,我就從這本書講起。”杜文瀚嚴肅地說道。
“好啊,我一定虛心向你學習的。”井上惠子連連的點頭,求知欲似乎很強。
下午時分,井上惠子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了一家倭式料理店。服部小藏已經在包廂之中等著她了。
“惠子,你來了,快點來坐下。”服部小藏看到了井上惠子之后,顯得非常的熱情,他站了起來,邀請井上惠子入座。
井上惠子跪坐在榻榻米之上。
服部小藏對著等待已久的服務員說道:“可以上菜了。”
服務員點了點頭,快步地離開。
不一會兒,正宗的倭國料理一盤盤的端了上來,有壽司、新鮮的生魚片等等,擺了滿滿的一大桌。
看到眼前這么豐盛的料理,井上惠子眼睛一亮,驚訝都望去,“小藏大人,今天你怎么這么的大方?”服部小藏出身于大家族服部小藏,但是平常卻很小氣,摳摳搜搜的,井上惠子對他非常的了解。一看書 不過,現在在這里卻擺下了豐盛的一桌,讓井上惠子有些驚訝。
“這段時間,你很辛苦,犒勞你一下,也是應該的。”服部小藏笑著說道,態度相當的和藹。“惠子,吃飯吧,忙了一天也該累了。”服部小藏指著面前的料理說道。
井上惠子卻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小藏大人,你有什么事情先說吧,不然的話,這料理我吃的不安心。”
服部小藏笑了笑,“惠子,今天的進展怎么樣了?”服部小藏好不客氣地拿起了一塊壽司,放在了口中,大口地咀嚼了起來。
井上惠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燒酒,一口悶干,她笑著說道:“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杜文瀚那個家伙就是個色胚子,只是擺出了一副正經的樣子而已。”
服部小藏將口中的食物一口吞下,眼睛掃向了井上惠子,嚴肅地問道:“這么說來,你和他已經那個了?”
“哪個了?”井上惠子這是明知故問。
“就是你們已經上床了?”服部小藏把話說的很清楚。
井上惠子搖了搖頭,“哪有那么快,先釣他幾次,不然一下子都滿足他的需求的,后面怎么讓他聽我們的話?”
服部小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笑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差點誤了大事。”
“小藏大人,我也是見過世面之人,怎么做我還是明白的。”井上惠子沒好氣地回答道。
“對了,惠子,你今天有沒有打聽到杜文瀚的家庭情況?”服部小藏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問道。
“打聽到了。杜文瀚的媳婦和孩子都在紐約,和他住在一起。”井上惠子說道。
“很好,我們要雙管齊下,不怕這個杜文瀚不被我們降服。”服部小藏的眼眸之中迸發出陣陣的寒光。
井上惠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滿滿的燒酒,舉杯說道:“小藏大人,希望我們能夠成功。”
“一定會成功的!”服部小藏和井上惠子碰杯在一起。
“吃吧。”兩人喝完酒之后,服部小藏招呼著道。
井上惠子這下放下心來,開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忙活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
巴厘島,楊逸風站在了別墅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海景。太陽西下,天邊的云朵被染成了火紅之色。游人在沙灘之上穿梭著,三三兩兩地吵鬧嬉戲。
蕭妍走上前來,輕聲說道:“逸風,華武官來了。”
楊逸風轉過身來,看到了華斌蔚站在了那里。楊逸風立刻地招呼著他坐下了。
“華武官,不知道你這次找我來是有什么事嗎?”楊逸風滿臉的狐疑之色,不解地問道。
“楊組長,我們什么時候動手?dtu組織與我們華夏和人民作對,應當堅決的鏟除!”華斌蔚正色道,說的是慷慨激昂。
楊逸風笑了笑,“華武官,先喝茶,不要著急。”
楊逸風將蕭妍遞來的茶杯推到了華斌蔚的面前。
華斌蔚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然后放到了茶幾之上。他著急地說道:“楊組織,我怎么可能不著急?這伙喪盡天良的家伙殺害了我們這么多的同胞,他們只要還活著一天,我就一天睡不著覺。”
“華武官,你的心情我們都能夠理解,但是楊組長也是恨不得早點手刃了那幫混蛋。只是要想把這幫匪徹底的鏟除不是那么容易的。”蕭妍在一旁解釋道。
華斌蔚嘆了口氣,“楊組長,我也知道事情不好辦。dtu組織和巴厘島當地的政府官員有著很強的利益聯系,正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向組織申請派人來處理這件事的。本來以為你們龍組的人能夠盡快地處理這件事,但是這都將近半個月過去了,還遲遲沒有行動,說實話,我確實是有些著急了。”
楊逸風放下了茶杯,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華武官,我知道你對那些恐怖分子是恨之入骨。但是如果貿然行動的話,那么不僅不能將這些恐怖分子全部的消滅。而且還容易讓當地的政府官員抹黑我們。”
華斌蔚也聽出來了楊逸風這是話里有話,于是緊接著問道:“楊組長,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計劃當然是有的,我要揭穿dtu組織的可惡的面目,讓巴厘島的人們都厭惡他們。讓市政府不得不取締dtu組織這個可惡的組織。”楊逸風嚴肅地說道,言語之中帶著堅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