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樣就不用嬸嬸操心了。”電話中上官云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冷冰冰的說道。但心中她卻是驚訝極了,好好的,司徒嬌韻為什么要這么說,而且還是以這么一副氣急敗壞的口吻說道。
“云溪,嬸嬸也是為你好,為了你的終生幸福,也為了上官家族,你可以定要跟楊逸風斷啊。”司徒嬌韻放緩了語氣。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上官云溪直接給掛斷了。
司徒嬌韻氣得不輕,拿著電話的手都在哆嗦,瞪向上官朗月道:“看看,這就是你的好侄女!如今我還真是說不得了?”
上官朗月臉色有些難看,他走過去,把電話拿過來,然后重新撥打號碼,“我給云溪父母打去,讓他們好好管管云溪。”
“說的沒錯。”司徒嬌韻黯淡的眸子又升起了希望。
上官云溪坐在紐約郊區的莊園內,靠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眸子蘊含疑惑。
楊逸風到底是做什么事情了?惹得似嬌韻這般生氣?
“小姐,你這是又犯相思病了?”曉月走進來就看到上官云溪在走神,不禁出聲調侃一句。
“瞎說什么呢?臭丫頭?”上官云溪白了曉月一眼。
沒多久,上官云溪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曉月趕緊拿起了遞給上官云溪,“小姐,是您父親的電話。”
上官云溪微微揪眉,拿過來接了,“喂,爸,有什么事情嗎?”
“你最近跟楊逸風來往很頻繁嗎?”上官朗風沉沉問道。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關心起我跟楊逸風了?”上官云溪不解的問道。
“你只管回答我有木有就成!”上官朗風嚴肅道。
“還好吧。”上官云溪淡淡道。
“嗯,以后你多注意點楊逸風,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上官朗風不放心的囑咐道。
上云溪嬌眉驟然皺緊,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家一個個的都要她遠離楊逸風。
“好,我知道了。”上官云溪先應下來,打算親自去找楊逸風談談。
上官朗風掛斷電話,松了一口氣。剛才他在電話中聽上官朗月說那些話,很生氣。再加上他為人向來死板,老實,所以還是覺得讓云溪注意一下為好。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啊?”看著上官云溪自打打完電話,就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曉月不禁擔憂。
上官云溪張了張嘴本想說什么,但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索性朝曉月擺擺手,“安排司機,陪我去楊逸風那一趟。”
“你才剛去過多久?現在就又要去。小姐你這么主動對將來可不好哦。”曉月壞笑著說道。
上官云溪現在沒時間跟曉月開玩笑,只是朝她揮揮手,“去準備吧。”
曉月見此,便知道上官云溪現在心情不佳,估計是找楊總有正事,索性她抓緊去安排。
公司大廈。
楊逸風坐在辦公室,心情卻是難得的高興。
如今又抓到一名DTU內部地位不小的成員,他也算是為華夏人的安全清除了一些危險因素。
正當他洋洋得意的時候,上官云溪直接走了進來,且邁步生風,自帶一股氣勢。
楊逸風掀眸看向上官云溪那張漂亮的臉蛋蘊滿冷色,先是一愣,隨即心下了然的笑了笑。
上官云溪走過去,拉開椅子,雙腿交疊,看向對面的楊逸風,“你到底對司徒嬌韻他們做了什么事情?惹得我們家族的人如此不開心,如今就連我父親都對你產生意見,讓我遠離你。”上官云溪還真是直性子,直接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畢竟她跟楊逸風認識這么久了,說是沒感情,那是假的。所以她現在想要盡快弄清楚。
楊逸風聽后,卻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懶洋洋道:“那你聽從他們的,遠離我便是。”
上官云溪嬌眉狠狠揪起,她一拍桌子,吼道:“楊逸風!你給我正經點!”
楊逸風訕訕摸摸鼻子,無奈的笑了笑,“大小姐這是我的辦公室,你能不能客氣對待一下我這里的任何東西。”
上官云溪咬唇,被楊逸風氣得不輕。都什么時候了,他居然有心情關心他的破桌子。
再說按道理,他不應該關心她手疼不疼的嗎?
“楊總,你就抓緊給我們小姐解答吧,她可是氣了一路!楊總,我們小姐可是真拿你當朋友的,你就不要這戲弄我們家小姐了。”曉月在一旁看著也干著急。
楊逸風看著上官云溪氣鼓鼓的臉還真是不好意思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他端正身子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便是。”
上官云溪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那你到是快說啊。”
“我把上官天宇的媳婦雪蓮給抓去送往國內了。”楊逸風淡淡的敘說著事實。
“什么?你居然把雪蓮給抓了?難怪司徒嬌韻早上那么生氣?敢情你把人家兒媳婦給抓了!”上官云溪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現在的心情了。
楊逸風真是膽大妄為,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兩天前,她和雪蓮還在楊逸風那里說說笑笑的呢。
“你為什么要抓雪蓮?她可有得罪你?”上官云溪不解的問。旁邊的曉月則早就嚇傻了。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行事的人。
“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道來。”楊逸風安撫的朝上官云溪揮揮手。
上官云溪漸漸穩定下心情來,安靜的看向楊逸風。
“雪蓮來自DTU組織,所謂的DTU組織就是專門針對華夏人搞恐怖襲擊,對于華夏人存在很大的威脅。我是在雪蓮家里也當場查獲了很多的證據,足以證明她的身份。為此,我讓人把她送去華夏審判。”
上官云溪驚呆了,沒想到看似漂亮優雅的女人居然來自這么一個恐怖組織。
漸漸上官云溪看向楊逸風的眼神變了變,她真好奇楊逸風到底是干什么的。
察覺到上官云溪的打量,楊逸風只是笑。他的身份神秘,暫時還不想讓上官云溪知道。
“其實我知道這些,也恰好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下。你還記得那次你從司徒嬌韻家回來,半道上被人給截住的事情嗎?”楊逸風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