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我…”韓玉若的話還沒說完,楊逸風就捂住了她的小嘴,柔軟的嘴唇,緊貼著他的掌心,令他癢酥酥的,就像是蓬松羽毛撓在他的胸膛,撩撥的他好不難受。
韓玉若蝶翼抖顫,臉色嬌艷欲滴,但她掀眸不解地看向楊逸風。
“你確定要讓我走?那我以后可就不會在踏入你這里了。”楊逸風嘴角噙著笑意,他們之間的事情,也應該有一個結局了。
韓玉若水眸漾起點點漣漪,她拿下楊逸風的手,略微羞澀,但還是鼓起勇氣,踮起腳尖,攬上他的脖子,輕輕覆蓋在他臉上。
楊逸風眸中一亮,呼吸一緊,下一刻他抱起韓玉若朝床上走去,很快一聲聲動情的曖昧聲飛滿整個房間…
紐約市的郊區,一棟五層的小洋樓矗立在那里。
二樓辦公室內,尹城岸坐在老板椅上,正拿著報紙翻看。
當他在看到楊逸風在成立中醫聯合會,廣招中醫人才的時候,氣得胸膛起伏不定。但最讓人感覺可氣的是參議員李洛基和剛競選上不久的眾議員周晉升居然也參加了這種中醫聯合會,在里面擔任中醫聯合會的顧問。
“楊逸風還真是出人預料啊。”尹城岸恨恨道。
“你這是怎么了?”柳婉兒扭動著水蛇腰風情萬種走進來。
尹城岸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拍了拍桌子上的文件,“你看看,人家居然建立了中醫聯合會,而且來勢洶洶。”
柳婉兒拿起桌子上的報道看后,并沒有多生氣,反而笑靨如花看向尹城岸,“楊逸風成立這種中醫聯合會固然可氣,但為什么我們不能趁機也建立一個聯合會?想辦法壓制他的風頭?”
尹城岸一愣。隨即大喜,一把將柳婉兒扯到她腿上,“你還真是有辦法啊。”
“哪里,我這也是近日深受你的影響。”柳婉兒嬌柔道,幾句話就把尹城岸哄得高興不已。
但很快尹城岸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如今我們韓醫的名氣根本敵不過楊逸風所掌握的中醫,這樣看來,我們也無法壓制楊逸風,奪取他的風頭啊。”
“我們何不把范圍擴大一點?”柳婉兒提醒道。
尹城岸愣了半晌,古怪的看了柳婉兒一眼,隨即眸光锃亮,“你說的對,我決定要成立一個亞洲醫學聯合會,到時候聯合亞洲其他醫學會。這樣我們勢必能壓抑住楊逸風,而且還能趁機宣傳我們的韓醫術。”
“隊長真是聰明啊。”柳婉兒趕緊夸贊一番。
“只是我們現在要從哪里去找聯合對象?如今我來美利堅的時間也不長,對這也不是很了解。”尹城岸犯了難。
柳婉兒秀眉微皺,一番絞盡腦汁,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我想起來了,我聽說惠民中醫院的老板楊三少和院長顧云端好像跟楊逸風一直不對付。”
這是她花費心思打聽來的。
“惠民中醫院?”尹城岸跟著重復道。
“楊逸風和楊三少都姓楊?他們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啊。”尹城岸再問。
柳婉兒嬌笑起來,“的確有關系,他們是堂兄弟,不過關系相處的并不好。”
尹城岸摩挲著下巴,暗自琢磨起來。隨即他勾了勾唇,只要跟楊逸風不對付,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
隨即他挑起了柳婉兒的小巴,“你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柳婉兒順勢攬住他的脖子,笑得好不妖艷,“我最痛恨的人就是楊逸風了,自然對他的事情,我會加倍上心。”
尹城岸哈哈大笑起來。
紐約的華夏城。
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男子,無精打采的趴在他的相術鋪子里,瞪著眼睛朝來來回回從門口路過的人望去。
“姥姥地,又一個人沒來。”張蘭庸長嘆一口氣。
但沒過一會兒,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張蘭庸眼前一亮,但在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臉色頓時垮了下去,剛剛離開椅子的屁股再次坐了上去。
“你來干什么?”張蘭庸沒好氣的瞪向尹城岸。
尹城岸四處掃瞄一眼,然后朝前走去,最后不客氣的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沒想到你這地方選的不錯啊。”
“不錯有什么用?壓根就沒有一人愿意登門。”張蘭庸的語氣依舊不好。
“我知道你在怪我,之前我也是公事藏身,如今我一得空,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嗎?”尹城岸緩和語氣說道。
張蘭庸哼哼鼻子,之前他住院缺錢,給他打了個那么多通電話,尹城岸居然也沒接。這讓他很生氣很生氣。
“你現在可是太極隊副隊長,我高攀不起,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走吧。省的我這小店污了你的腳。”張蘭庸陰陽怪氣道。
尹城岸眉頭一皺,“你這是何意?我剛才不都跟你解釋了?”
眼看著尹城岸要發火,張蘭庸哼了哼鼻子,問,“來找我干什么?”
尹城岸的臉色這才變得好看一些,“我最近建立一個亞洲醫學聯合會,想要邀請惠民中醫藥的楊三少和顧云端參加。”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張蘭庸不解。
尹城岸呵呵一笑,拍了拍張蘭庸的肩膀,“楊三少和顧云端都是華夏人,而我是高麗國人,但你就不一樣了。”
張蘭庸聽到這里,差不多也聽明白了,“你想讓我去說服他們加入?”
尹城岸點點頭,“你是華夏人,對他們也相對了解,此番你去最合適。”
張蘭庸轉了轉黑溜溜的眼珠子,似在盤算著什么。旋即,他咳嗽兩聲,似在清清嗓子,“想要我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最近比較忙,可能…”
“吶!早給你準備好了。”尹城岸把幾沓美金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張蘭庸的眼睛頓時亮了,趕緊拿在手中,笑得合不攏嘴,“這件事情交給我你放心,我絕對會把它辦得妥妥的。”
尹城岸對張蘭庸貪財的個性掌握的很清楚,見此,他只是囑咐幾句便離開了。
待他一離開,張蘭庸就趕緊拿著美金,也不管上面有沒有細菌,趕緊放在嘴上親了幾口,仿佛他見到這些比見到她爹娘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