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東西,我覺得還是留給你自己用的好。”
楊逸風邪肆一笑,打斷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張蘭庸的下巴,一手用大拇指彈開木塞,然后一股腦的都把瓶子里的東西往張蘭庸的嘴里灌去。
張蘭庸拼命掙扎,奈何楊逸風手勁太大,他想吐都吐不出來。楊逸風怕里面的東西濺到自己,見差不多便把手抽了回來,后退一步,向一旁伸手。葉紫潼秒懂,趕緊拿出濕巾給楊逸風細細擦了擦手指。
張蘭庸跪在地上,拼命用手指往嘴里摳,想把那些喝進去的穢物都吐出來,但吐了半天卻是一點一點效果都沒有。
要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水,而是他自己收集的童子尿。
大家看見張蘭庸狼狽的樣子,立馬捧腹大笑。
楊逸風居高臨下睨向跪在地上,如螻蟻一般的張蘭庸,冷譏道:“喝這玩意的感覺不錯吧?”
“楊…”張蘭庸氣急敗壞下意識就要喊出楊逸風的名字,但電光石火間,他似在想到什么,趕緊改了口,“我好心救你,你居然如此欺辱我!”
楊逸風額頭蹙了一下,總覺得眼前的張大師有些怪異。
“張大師是嗎?呵呵,我覺得最近印堂發黑,禍事蒞臨的人應該是你。既然這東西怎么好,我又怎么能奪人所愛?”
他滿口冷誚的音調氣得張蘭庸肝疼,指著楊逸風手指頭都哆嗦了。但黑眸流轉一番后,張蘭庸的眼睛反而越發亮了,“你毀了我的藥,現在你必須要賠錢!三十萬美金一點不能少!”
楊逸風鼻間冷哼,真不知道這個人哪里來的勇氣。
“惡心的東西,喝了尿,居然還敢自稱是神丹妙藥!嘖嘖,你這臉龐堪比城墻厚。不過你忘記這東西是進入你自己肚子了!”
葉紫潼美眸蘊含鄙夷,奇葩見了不少,這么一朵大奇葩,真是相當少見啊。
早在瓶子打開后,她們就聞到了那瓶子里傳來的騷味,想想都知道是什么。
“無恥小人居然敢用這么腌臜的手段騙人!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劉娜在明白過來里面裝的是這么惡心的東西時,心頭早已憤怒不已。
蕭妍此時也明白過來,楊逸風此舉是什么意思了,隨即她勾唇冷笑,“自作自受,搬磚砸腳,如今你一點也不虧。”
“開這種黑心鋪子坑害人,早晚你會自食其果的!”
劉娜不解氣又嗆一聲。
“走吧。”
楊逸風不想再與這樣的無賴糾纏下去。
但誰成想,張蘭庸跑上來居然想阻止他們,“你們不能走!你們必須賠我錢!”
楊逸風推開身邊的劉娜,劉娜瞬間就跌到旁邊蕭妍的懷抱里。
然后就在大家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人影從當中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楊逸風悠閑的收回他的腳,背著手朝外面走去,“我看那邊的古董不錯,我們去那邊逛逛吧。”
“好啊,好啊。”
三個女人均同意。
張蘭庸趴在地上,疼的嘴角咧咧。也不知道蕭妍是不是故意的,路過張蘭庸的時候,她硬是用平板鞋從他的手背上踩過。
張蘭庸疼的眼睛都紅了,掀眸死死瞪向前方越走越遠的四個背影。不顧手上的疼痛,慢慢收緊。
這下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待后面的人自己爬起來,滾進去,把門關上打烊的時候。
前方四個人影才慢慢停下來。
“這個人真惡心,視財如命,絕非良善之人。”
劉娜評價道。
蕭妍點點頭,眸中蘊含冷色,“我好歹也是專業的,他剛才說的看相,完全就是胡扯。”
“這種人為了銷售自己的東西還真是不折手段,以后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上當。”
葉紫潼輕嘆一口氣。
楊逸風眸含深邃,纖長的睫毛緩緩煽動,遮蓋了他的心思。
“走吧。”
淡淡留下一語,楊逸風朝前走去,大家也緊跟其后。
別墅內。
呼延英豪抬起雙腿放在茶幾上,身子則窩在柔軟的沙發上。
他低頭掃向手中的報紙,這消息都登幾天了,居然還沒有人來找他。
想想呼延英豪就有些郁悶。
“上官山這個老東西,虧我還以為他能有多大的能耐,沒想到擺了半天譜,卻是大草包一個。”想想那送出去的三十萬美金,他都覺得虧死了。
“小少爺,你在想什么啊?”
一個衣著清涼的女子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果盤。
她生的膚色白皙似雪,睫毛輕眨間,自生嫵媚。
因為外面穿著略微透白的衣料,呼延英豪幾乎都可以看到里面朦朧的身段,腰是那般細,胸前的那般有料。
這不,她就蹲下,把果盤放在茶幾上。
呼延英豪坐直身子,微微垂眸就掃到了那呼之欲出,快繃不住的小白兔。
呼吸頓時變得重一些,他不由上下鼓動一下喉結。
女子勾唇,輕扇睫毛,妖魅頓顯。她剛起身,呼延英豪伸手一拽,女子進行一個華麗的轉身,就坐在了呼延英豪的大腿上,她順勢攬住呼延英豪的脖頸。
一股異香傳來,引得呼延英豪蠢蠢欲動。近距離感受到面前嬌軀的柔軟,他更是急不可耐,伸手就捏住了女子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夢迎。”
女子笑得好不妖艷,聲音嬌糯甜美更具蠱惑。
呼延英豪唇邊泛起邪邪的笑意,剛把女子按壓在身下,管家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少爺!外面有人找!”
“你個老不死的!沒看見我正在忙嗎?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別來煩老子!”
呼延英豪被打斷正事顯得很煩躁。
管家吞咽一口口水,他哪里敢打擾小少爺的好事,只是事情緊急,他不得不稟報。
想到這,管家又硬著頭皮開了口,“少爺,他說他叫上官銳鋒!”
正在啃咬女人脖子的呼延英豪愣了愣,隨即他朝管家揮揮手,“不見!不見!你就說我不在!”
“英豪少爺還真是好雅興!”
管家還沒來得及開口,上官銳鋒就帶人大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