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兩位美女,他已經知道錯了。”
楊逸風笑著為理查森解圍。
蕭妍和葉紫潼這才不再和他計較。
“紫潼,去把我的藥箱拿來。”
“好咧。”
葉紫潼快步地朝著房間跑去。
“我和你一起去。”
蕭妍也跟了過去。
這是破天荒的頭一次這么做。
不一會兒,她們就把藥箱拿了過來。
“楊大哥,你這是要干什么?”
葉紫潼不解地問道。
她將藥箱放在了茶幾上。
“奧蘭多不是被我打昏迷了?我這次去是要讓他醒過來。”
楊逸風如實地道。
“什么?他之前可是偷襲了我們,想要殺死我們的。”
葉紫潼不滿地道。
她不想讓楊逸風為這種人治病。
理查森在一旁露出了為難之色。
“楊總,你向來都是嫉惡如仇的。你可不能去救壞人。”
蕭妍也十分的不滿。
楊逸風將她們拉到了一邊,輕聲地道:“你們的沒錯。但是目前我要用到他們。畢竟奧蘭多的父親鮑威爾是開普敦警察局的副局長。”
“用到他們?”
葉紫潼有些迷糊。
“你想啊。那些綁匪就在開普敦城市內,我找不到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是這些本地人應該比較熟悉,也許能夠幫助我們找到綁匪。”
楊逸風出了自己的打算。
“但是他們不一定可靠。”
蕭妍出了自己的擔憂。
要是他們誠心幫助倒是不錯,不過要是反悔了,那么問題就大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了,只有這種方法可以用。”
楊逸風知道蕭妍的擔心,不過目前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冒險一試。
“好吧,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
葉紫潼和蕭妍覺得楊逸風的有道理,只得答應。
不過她們還是擔心楊逸風的安全。
“要不,我們和你一起去。”
蕭妍提議道。
“好。”
令她們深感意外的是,楊逸風答應的很爽快。
“剛子,備車。”
商量完畢,楊逸風出發了。
葉紫潼和蕭妍拿著藥箱,跟在了后面。
理查森等的著急了,現在終于可以出發了,高興不已。
“楊先生,你怎么不坐我的車子?”
理查森笑著問道。
“你的車子太破了,不如我的車子做的舒服。”
楊逸風走進了車子里。
蕭妍和葉紫潼也跟了上去。
理查森放眼望去,楊逸風的車子比他的破警車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無奈地走進了警車,在前面帶路。
到達醫院后,韓成剛在車子里等候。
而蕭妍和葉紫潼則是跟在了楊逸風的后面,朝著病房走去。
“楊先生,你終于來了。”
鮑威爾看到了楊逸風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剛才在警察局,他可是見識了楊逸風的本領,深信不疑。
病房內有不少人,就是連醫院的院長都來了。
“這就是你的神醫?”
白人院長打量著楊逸風,露出了鄙夷之色。
開普敦黑人占據絕大多數,不過這家醫院的院長卻是白人和周圍的黑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可不要看他,不然的話你一定后悔。”
鮑威爾提醒道。
他和這位白人院長一直都好朋友,所以鮑威爾在這家醫院可以作威作福。
不過,對于能夠讓奧蘭多醒來,鮑威爾還是更相信楊逸風。
畢竟楊逸風的實力在那里擺著,而這位白人院長的表現只能是中規中矩。
“神醫倒是不敢當,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我能治好的病人,你不一定能治得好;你治不好的病人我能治好。比方奧蘭多。”
楊逸風凌厲的目光在白人院長的身上掃射著,手指著奧蘭多。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白人院長不服氣地回應道。
華夏的中醫術他有所耳聞,但是都是負面的消息。
他就是要看楊逸風的笑話,然后再狠狠地把他踩在腳底下。
“手術要開始了,大家都退出來。”
鮑威爾招呼著大家道。
“不需要!”
楊逸風擺擺手。
葉紫潼拿開了藥箱,蕭妍將針盒拿出來。
打開針盒后,將一枚銀針遞了過去。
楊逸風接過銀針,熟練地進行消毒。
隨后將銀針扎入了奧蘭多的太陽穴。
然后將第二枚銀針扎入了他另一邊的太陽穴。
奧蘭多的臉色慢慢地有了血色,緊皺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
周圍的人鴉雀無聲,緊張地看著。
楊逸風同時拔出了銀針,消毒后遞給了蕭妍。
“這就好了?”
鮑威爾幾乎是不敢相信。
“你這個庸醫不過是騙人的,你以為拿著銀針隨便給人戳幾下就能治病?”
白人院長冷笑道。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奧蘭多就有了反應。
咳咳咳…
奧蘭多咳嗽了起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兒子你終于醒了。”
鮑威爾喜極而泣。
緊緊地抱住了他。
“什么?怎么可能?”
白人院長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中醫術真是太神奇了。
“奧蘭多,你和認識我嗎?”
楊逸風冷聲問道。
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奧蘭多不由地哆嗦了起來,嚇得掀起被子蓋在了身上,將頭蒙上了。
他嚇得是瑟瑟發抖。
看來奧蘭多是對他產生恐懼了。
“我在這會嚇到他,還是走吧。”
著,楊逸風轉身離開了病房。
葉紫潼和蕭妍提著藥箱在后面跟著。
“等等,楊先生。”
鮑威爾追了出來,臉上充滿了感激之色。
雖奧蘭多也是被楊逸風害得才昏迷的,不過那是因為他兒子想要殺死楊逸風,人家不過是反抗而已。
而現在楊逸風不計前嫌救了他的兒子,讓他十分的感動。
“楊總,為了感謝你,今晚六點鐘我在酒店請你吃飯,請你一定賞光。這是酒店的地址。”
著,鮑威爾恭恭敬敬地將寫有酒店地址的卡片遞給了楊逸風。
楊逸風爽快地接了過來,“沒問題,我一定到。”
楊逸風還想在酒桌上打探關于那個神秘組織的消息,也許能夠探聽到點什么。
“那就有勞了。”
鮑威爾高興地離開了。
“是不是鴻門宴?”
葉紫潼警覺地提醒道。
“管他呢?反正他們不是我的對手。要是他們敢有二心的話,我們一起打他們。”
楊逸風樂呵呵地道。
然后將卡片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