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托克穿的衣服并不多。火然文 里面一個背心,外面穿著風衣,看起來很拉風。
迪文看到了那位女人正是他的前女友貝絲。
看到他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如此親密的動作,迪文頓時血流上涌,腦子一熱,怒火燃燒了起來。
“貝絲,你這個賤女人…”
迪文氣急敗壞地沖了上去,一副怒氣沖沖的表情。
“啊”
貝絲嚇得一頭扎進了托克的懷中。
敵人兇狠的表情,把她給嚇壞了。
“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對你動手。”
托克安慰貝絲,兇狠的目光朝著迪文瞪去。
在托克的安慰下,貝絲覺得有人給自己撐腰,變得硬氣起來。
“迪文,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貝絲冷聲說道,滿滿的威脅之意。
“貝絲,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何要離開我?”
迪文的眼睛之中含著淚花,大聲地指責道。
“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配不上我。”
貝絲指著迪文的鼻尖臭罵道。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
迪文大聲地咆哮道。
他以前是比較花心,但是自從遇到了這個女人之后,他完全的上心了。
不曾想,當貝絲知道他家里出了一點事情時候,就果斷地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
一頂綠帽子不想戴,他也戴上了。
以前只有他給人戴帽子的份,沒想到現在他被別人戴上了綠帽子,他完全接受不了。
“要問你自己,要問你的家人。你們已經是家道中落了,不要還把自己當成富家子弟了,該醒醒了。”
貝絲譏笑道。
“就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真是癡心妄想。”
托克也是滿臉鄙夷地說道。
迪文現在是心如刀割。
迪文家族本來在美利堅的軍中是有一定的實力的,他的爺爺曾經做過中將,他的父親也達到了少將的高度。
但是,因為他父親才能平庸,在軍隊一系列的斗爭之中敗下陣來,最近被迫退役,被安置到一個無權無名的崗位之上。
他本來以為“善解人意”的貝絲知道之后,肯定會同情自己的,和自己共度難關。但是卻沒有想到,貝絲不僅沒有安慰他,而且還一腳把他給踹開,勾搭上了另一名有權勢的官二代托克。
“你說誰呢?誰是癩蛤蟆?”
迪文本來心里就有氣,一聽托克這么說,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他的身體哆嗦了起來,手指著托克,臉上露出了兇狠的表情。
“迪文,我勸你把手給放下,不然的話,你會倒霉的。”
托克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沒有把迪文當回事。
迪文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混到今天這個地步,要是他就這么忍氣吞聲,豈不是龜孫子?
“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迪文一巴掌打在了托克的臉上,一個鮮紅的掌印印在了他的臉上。
“你竟然敢打我,找死!”
托克一腳把迪文踹翻在地,幾名保鏢也聞訊趕來。
“給我打,狠狠地打!”
托克惡狠狠地說道。
身后的幾名保鏢圍上來,對迪文是一通的拳打腳踢。
“啊”
“打死我吧,反正我不想活了!”
迪文抱頭哀嚎著,想起自己窩囊的生活,他都有一種想死的沖動。
“那我就成全你!”
托克朝著迪文的身上踢了兩腳。
“真是窩囊廢,幸虧我及時地離開你了。”
貝絲滿臉鄙夷地說道,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
“托克,你不要牛哄哄的,就算你再厲害,你也不過是得到了我玩過的二手貨而已?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迪文冷聲地譏笑道。
托克感覺到自己被嚴重的羞辱,他朝著迪文的身上兇狠地踢去。
“狗東西,今天我要打死你!”
“給我打!”
托克氣急敗壞,他和手下的保鏢朝著迪文狠狠地打去。
這樣下去,就算是迪文不被打死,也得被打殘。
“到了,我們先把車子停到這里。”
楊逸風他們的車子緩緩地駛入了停車場。
遠遠地望去,看到了一群人正在毆打一個人。
“怎么回事?”
楊逸風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起來。
他趕緊地打開車門,厲聲喝道:“你們是誰?在干什么?”
托克停止了毆打的動作,抬頭看去,兇狠地說道:“沒有你的事,不要管。”
“可是你們這樣打下去,會把別人給打死的。”
劉娜走下車子,苦著臉說道。
“我說了,沒你們的事。要是你們多管閑事的話,他就是你的下場。”
托克冷聲地威脅道。
托克出身于美利堅的政治商業世家。
他們家族有的是經商的,有的是參政的,勢力不小。受這樣家庭氛圍的熏陶,托克從小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習慣。
向來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要是我非管不可呢?”
楊逸風冷聲反問道。
別人越是威脅他,他越是要去做那件事。他不管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都要將對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給我上!”
托克兇狠地說道。
保鏢們抽出了匕首,朝著楊逸風刺來。
砰砰砰!
楊逸風飛身而起,一個回旋腿。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直接打翻在地了。
“什么?”
看到楊逸風兇殘的表現,托克有點心驚膽戰。
“該你了。”
楊逸風伸出手來,大聲地挑釁道。
“我…我不跟你打,你先打敗我的保鏢再說。”
托克支支吾吾地說道,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你的保鏢?他們不都躺在地上了嗎?”
楊逸風的目光朝著保鏢們的身上掃去,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
托克所謂的保鏢們都躺倒在地,大聲地嚎叫著。
他們都被楊逸風打骨折了,就算是能起來,此時也不敢起來。因為楊逸風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們不敢硬碰硬。
“你們都給我起來!”
托克大聲地吼道,但是沒有人聽他的。
他說的話就像是放屁一樣。
“不要喊了,沒有人會聽你的。”
楊逸風都為托克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