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的情況,李羅敷在路上已經跟蕭妍介紹過了,所以她在心里基本上有了判斷。
但在進來后,蕭妍發現情況要嚴重的多。
她明顯感覺到這里暗流涌動著一股濃重的陰氣,如果人在這里待久了就會被陰氣損傷。
“小妍,今天時間太晚了,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晚,再查看?”
楊逸風自來熟地跟蕭妍說話。
但蕭妍聽到楊逸風居然親切的喊她小妍,她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隨即嬌眉一皺繃起小臉。
“楊總,我叫蕭妍,不是小妍。”
“我知道啊。”
楊逸風兩手自然地插在口袋里。
蕭妍:“…”
“蕭妍,要不然你就聽逸風的,先回去休息一晚,再來查看吧。”
李羅敷提議道。
這個女人在飛機上也坐了十幾個小時,她怕蕭妍的狀態沒有調整好。
“我沒事,我先四處隨便看看,你們請便。”
蕭妍微笑道,最后轉身四處走動。
李羅敷看著楊逸風一直盯著蕭妍的背影看,氣得哼哼兩聲,伸手就在楊逸風的腰上擰了一下。
楊逸風呵呵一笑,立馬就把李羅敷抱住。
“別鬧,我是在觀察她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
“觀察結果如何?”
李羅敷嬌眉微皺,似在思考他話的真假。
“目前還沒有。”
“你騙我!”
李羅敷氣嘟嘟道,她可不是那么好騙的女人。
楊逸風訕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他忘記李羅敷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好了,別鬧了跟上去看看。”
楊逸風拉著李羅敷跟了上去。
前方,蕭妍站在別墅的面前四處觀察著,但越看,她越心驚。
明明這是一座風水寶地,但為什么莊園頂上會出現一團團的烏煙瘴氣?
“小妍情況如何?”
楊逸風看蕭妍在前方轉悠了許久,臉色也越發凝重,慢慢地他的心也被提了起來。
蕭妍搖搖頭。
“情況不太好,這里原本是極佳的風水寶地,但現在卻是被陰氣籠罩,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對這里施法,破壞了這里的風水。”
“破壞風水?怎么一個破壞法?”
李羅敷不太明白,對于這些方面,她向來覺得挺神乎其神。
“因為一切都是由氣而生,由氣而亡,所以正是因為這里能夠聚氣才會被稱為風水寶地,但現在氣已經被破壞了,自然那些不好的東西就會進來,就會影響這里居住人的健康。”
蕭妍小臉緊繃,講的很認真。
楊逸風一手摩挲著下巴,細細思考著這一切。
“可有解?”
“有,不過需要耗費大量的內力。”
蕭妍如實道。
楊逸風發現只要一涉及關于她職業的問題,她就會端著十足認真的態度,其他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純潔不染塵埃的感覺。
“太好了,蕭妍,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懂這么多。”
一聽阿頓莊園能恢復原樣,李羅敷就高興地不得了。
蕭妍靦腆一笑,清澈的眼眸泛著靈動的光,特別的美。
只是她在面對楊逸風的時候,態度就比較冰冷,就好像楊逸風得罪了她一般。
不過他也只是拉拉人家的小手而已。
“你能否通過這里的布局,看出出自哪家哪派?”
楊逸風收起自己的小心思,神色凝重的問道。
蕭妍愣了一瞬,覺得這個人好生奇怪,剛才在路上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登徒浪子的模樣,此刻倒是變得一絲不茍起來。
收了收神色,她立馬向別墅前方的十余米處的游泳池望去,發現四個角竟然被安置上了一種東西。
蕭妍對于這種東西向來很敏感,畢竟她跟著王德道學了很多年,對于這一方面也是比較熟悉的。
但楊逸風和李羅敷就不同了,他們對于這一方都沒有太多的了解。
“這種施法布局,有些像…魏家,對,是出自魏家的手法。”
蕭妍在思索片刻才想起來。
“魏家?”
楊逸風劍眉一擰,他對此根本一點就不了解。
“他是我師傅的仇人,以前我師傅跟我講過關于魏家的一些事情,而且也拿他們的施法分布圖給我看過,還教導我說,遇見這種事情,要格外注意。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早就在國內消失了。你們過來看。”
蕭妍突然領著他們朝前方的游泳池走去。
最后蹲在一旁指向一個角落的三棱鏡,它們很小,如果不是蕭妍的提醒他們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是什么的東西?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楊逸風在這莊園內也住了很久的時間,對這里也相對熟悉,尤其是這里的游泳池,沒事的時候他總會跳進去游兩圈,但這東西以前從未發現過。
“這東西叫做三棱鏡是風水大師做法用來破壞這里聚氣功能的,正是因為這些東西,整個莊園的風水才遭到了破壞。”
“哼,這些可惡的東西。”
李羅敷在這里待了一會兒就漸漸覺得渾身發軟,畢竟現在正值夜里,陰氣比起白天相對重些,讓她有些吃不消。
當李羅敷準備伸手去弄下來的時候,蕭妍及時阻止她。
“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反而容易受傷害。”
“那怎么辦?”
李羅敷氣得磨牙。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東西,黑玫瑰阿姨和林無雙他們才會生病。
“我來。”
蕭妍扶起李羅敷,深吸一口氣道。
“你才剛下飛機沒幾個小時,要不然休息一晚吧。”
李羅敷關心道。
蕭妍微笑搖頭。
“不用了,我在飛機上睡過了,來之前我師傅囑咐過我,要讓我盡快辦好此事離開。”
“什么?盡快離開?”
楊逸風不悅,這個王老頭有這么交代人的嗎?說的他對他女弟子,好像有多不良心思似的。
雖然事實也是如此。
蕭妍點頭。
“還有一點原因就是,目前這里剛剛施法布陣的時間不是太長,所以破壞起來也容易,一旦時間長,估計也就…”
“那就麻煩你了。”
楊逸風鄭重道。
蕭妍終于吝嗇地向他露出一抹笑,純粹地沒有一絲的雜質,讓他很想保留起來,但很快笑容消失,再回神,她已經打算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