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端自以為做的是天衣無縫,其實他的一切動態早就被黑鷹看得是一清二楚。天籟小說⒉
黑鷹在得到了他們的行動之后,立即地向楊逸風匯報。
“老大,顧云端今天和楊三少拜訪了紐約市的副市長杰克雷。”
黑鷹如實匯報道。
楊逸風點了一支雪茄煙,吞吐了一口白煙。
“這個早就在預料之中,什么樣品性的人和什么樣的人勾結。”
楊逸風滿不在乎地說道。
他早就知道楊文和杰克雷的關系。
在他接手楊氏集團在美洲的業務之后,就專門地讓黑鷹調查了楊文在這里的關系網。所以對此情況非常的了解。
這次楊三少和顧云端來這里為建設中醫院打前站,自然要拜訪楊文的那些關系戶。
“不怕,不怕,楊大哥認識厲害的人物,比他們多多了。再說了,楊大哥自己就是非常厲害的人物。”
葉紫潼傲嬌地說道。
在她的心目之中,楊逸風就是無可戰勝的強者。
“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在喝完酒之后,顧云端又裝扮成外賣員到達了的住所。”
黑鷹繼續地補充道。
“大半夜的裝扮成送外賣的?真是幼稚。”
楊逸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之色。
“大約呆了兩三個小時才離開。”
黑鷹昨天晚上派出的情報小隊的成員看得是真真切切的。
“是嗎?估計又是想玩什么花樣。”
葉紫潼鄙夷地說道。
“他們最近可謂是動作頻頻,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他們準備要從難民營下手搞事。”
黑鷹不無憂慮地提醒道。
“可惡,膽子不小。”
葉紫潼氣的朝著桌子上拍去,只要是對楊逸風不利的,她都是深惡痛絕。
“紫潼,這個最近有沒有問過你什么?”
楊逸風將她攬在了懷里,笑著問道。
“問了,都是一些關于吳老頭的信息。”
葉紫潼如實的回答道。
自從頭一次宴請醫療隊的時候,葉紫潼順口提到關于吳老頭的信息,似乎很感興趣,這讓敏感的楊逸風感覺她這個人有點不對勁。
于是,便讓葉紫潼稍微留心一下。
沒有想到自那以后,就有意地接近葉紫潼,若有若無地打探吳老頭的信息。
葉紫潼就順勢將計就計,把自己裝扮成傻白甜一般,幾乎是知無不言,但是只要是有用的信息,她都提供假的。
“這個倒是把你當成了好朋友。”
楊逸風冷笑了一聲。
一個年輕的少女不可能對一個老頭子如此感興趣,很可能是她背后的勢力對吳老頭感興趣。但是,她和顧云端背后的勢力究竟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根據他們的表現,應該是華夏人。畢竟,他們對華夏的中醫術都是相當的了解的。
“什么好朋友?不過是能夠打探消息的傻子而已。”
葉紫潼氣嘟嘟地說道,顯得有些傷心。
葉紫潼從小在富足的生活中度過,沒有見識過多少的陰謀詭計,不像是楊逸風那樣,命運坎坷,什么樣不好的事情幾乎都經歷過。
所以,葉紫潼一直都比較地單純。不過,在楊逸風身邊待久了,自然知道是非利害,所以就長了個心眼,不像是以前那么的傻白甜了。
“誰敢把你當成傻子啊,真是的。反而是你把她給耍了。”
看著氣嘟嘟的葉紫潼,楊逸風摸了摸她的臉蛋。
“老大,要是沒有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黑鷹感覺自己就像是電燈泡一樣,待不住了。
楊逸風點點頭,“這幾天,多多注意這些人的動態,一有情況馬上回來匯報。”
“知道了。”
黑鷹拱手說道,隨后快步地離開。
三天后的夜晚,月明星稀,難民營之中是靜悄悄的。
紐約市政府已經通知這些難民,會幫助他們在紐約市的一個鄉鎮蓋個安置小區來安置他們。每個人都十分的高興,終于有自己的家了。
他們終于能夠睡個好覺了。
畢竟自從他們因為戰亂逃到了美利堅之后,一直在聯合國大廈附近的一個廣場之上安營扎寨,不少紐約的市民,對他們是嗤之以鼻,他們無時無刻都害怕被趕走。
不過,在他們得到將要被安置的消息之后,自然是安下心來。
難民營之中的燈光出了昏暗的光芒。
幾道黑影在其中穿梭著,他們目標明確直撲那個名叫卡里姆的營帳。
在白天的時候,卡里姆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請去喝酒,他也沒有多想。既然對方有好酒好菜地招待他,自然不能客氣。
卡里姆喝的是酩酊大醉,現在還在睡熟之中。
“干什么…”
“不要說話。”
卡里姆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打暈了套在了一個袋子中,帶走了。
一間密布透風的房間之內,電燈泡出了昏暗的光芒。
卡里姆坐在老虎凳上,還在睡熟之中。
兩名黑衣人將兩桶冰水直接澆在了卡里姆的頭上,卡里姆頓時地驚醒了。他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迷離地向著四周望去,看到了一群陌生人。
“鬼啊!”
卡里姆看著其中有兩個面色猙獰,如同是惡鬼一樣,嚇得叫喚了起來。
“喊什么喊?哪里有鬼?嚇我一跳!”
聽到了卡里姆的嚎叫聲,麻生小狼拍著胸脯,不停地喘氣。
定睛看去,卡里姆現那兩個人不是鬼,而是帶著惡鬼面具的人。
這兩個帶著面具的人其實就是楊三少還有顧云端,他們不想讓自己暴露,所以才這樣的。
殊不知,他們的這些陰謀,自然逃不脫楊逸風的法眼。
“你們抓我來干什么?”
卡里姆煩躁地問道。
他是光腳不怕穿鞋的,身無分文,自然不害怕別人綁架他。
“請你幫我們辦件事,不知道行不行啊?”
麻生小狼冷聲說道,眼睛之中閃現出一抹陰鷙之色。
“不行!你們這是請我的態度嗎?既然有求于我,還這么的無禮,真是的。”
卡里姆斷然的拒絕。
他的手上被拷上了,雙腳也被帶上的鉸鏈,所以十分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