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笑著說道:“這酒是飛天茅臺,屬于十年珍藏版的,你瞧瞧。天籟小 說⒉”
他打開了瓶塞將飛天茅臺遞到了王宇的手上。
王宇仔細地瞧了瞧,連連的贊嘆,“果然是好酒,不賴。”
楊逸風端起酒杯,站了起來,“王院長,謝謝你們遠道而來,這一杯酒當是給你們接風了。”
說完,楊逸風是一仰而盡。
王宇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楊總,你這是哪里的話,應該是我們感謝你才對。”
隨后,大家開懷暢飲,席間觥籌交錯。
顧云端本來就是好酒之徒,平常很少有機會喝到這樣檔次的好酒,何況還是不要錢的,他更是開懷暢飲。
沒多久就喝的是醉咕隆咚的。
王宇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他知道明天下午兩點鐘要去參加世界衛生組織大會,所以還是控制量的,不像是顧云端那樣,沒命地往肚子里灌酒。
“云端,你已經喝了很多了,不能再喝了,明天還得去參加世界衛生組織大會。”
王宇大聲地提醒道。
“不怕,我沒醉。再說了,我又沒喝你的酒,我喝的是楊逸風的酒,他都沒說什么,你說什么?”
顧云端一把推開了王宇,滿臉都是不服氣的表情。
王宇無奈地搖搖頭,“行了,你就喝吧,參加不了大會,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王宇沒有想到顧云端是嗜酒如命的人,他對顧云端簡直就是失望透頂。就算是他參加不了大會,還有楊逸風在,沒有關系。
楊逸風雖然不是專業的醫生,但是他在華夏古中醫術的造詣上不比顧云端差,于是王宇也就釋然了。
顧云端端起酒杯走到了楊逸風的面前,暈乎乎地說道:“楊總,我…我敬你一杯,多謝你的招待。”
顧云端漲紅著臉,舌頭都哆嗦了。
楊逸風沒想到喝醉的顧云端倒是懂了幾分禮貌,他笑著說道:“云端,謝謝你了。”
楊逸風沒有不給他面子,將酒杯中的白酒是一仰而盡。
“爽快!”
顧云端豎起了大拇指,一副敬佩的表情。
隨后,他也學著楊逸風的樣子,要把一杯酒全部都喝進肚子里,但是被楊逸風勸阻了。
“云端兄,雖然剛剛我是喝了滿杯酒了,但你沒有必要喝滿杯,意思一下就行了。”
楊逸風看他都醉醺醺的了,于是好意地提醒道。
“不行,你都喝滿滿的一大杯了,要是我不喝的話那不是說明我比你差嗎?“
到了這個時候,顧云端還不忘較個高低。
“行行行,只要你樂意,可以隨便的喝,我絕不打擾。”
楊逸風無奈地說道。
這個顧云端還真是煩人。
只見顧云端,舉起酒杯,一仰而盡,然后斜著眼看向了楊逸風。
他把杯子倒置,眼神之中露出了得意之色,似乎是在夸耀自己喝的是干干凈凈。
“厲害,云端兄好酒量。”
楊逸風豎起了大拇指,其實是在嘲諷著他。
“那是,我顧云端不管做什么從來都沒有輸過。”
顧云端狂妄地說道。
“再來一杯。”
顧云端此時是豪氣大,大聲地說道。
“不能再喝了你,你都醉了。”
原本不想管的王宇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極力地勸阻道。
“不要說了,誰說我醉了,我沒…”
顧云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睡了過去。
楊逸風立刻叫來了兩個服務員把他扶到房間里休息去了。
“行了,我們繼續,不要管他。”
楊逸風對著王宇說道。
兩個人再次地吃喝了起來。
當然他們每次都喝的很少,只是意思一下。
畢竟世界衛生組織大會在明天下午的兩點鐘就要開始了,要是喝的太多的話很可能會耽誤這次大會。
“楊總啊,謝謝你的招待。明天你可要加把勁,讓世界各國都知道我華夏中醫術的厲害。”
王宇充滿了期待地說道,臉上露出了贊許的目光。
楊逸風點點頭,“王院長你就放心吧,我這次絕對會讓我們華夏的中醫術在這次大會上大放異彩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敬你一杯。”
王宇連連的點頭。
兩個人又喝了一個多小時,然后才各自回去歇息去了。
“楊大哥,那個顧云端,真是無禮。”
葉紫潼將顧云端的表現盡皆地看在眼里,憤憤不平地說道。
“不用理會他,那個人不過就是恃才傲物的蠢貨而已。等他多碰到幾次困難估計他就老實多了。”
楊逸風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不以為意。
“要是他下次還敢如此囂張的話,我絕對讓他吃拳頭。”
葉紫潼舉起拳頭說道。
“哈哈,要是他吃了你的拳頭,絕對是不敢說什么了。”
楊逸風的臉色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昨天的酒著實喝了不少,楊逸風直到正午的時候才起來。
眼看著就要十二點了,走到客廳之中,只有劉娜還有葉紫潼在那閑聊著。
“怎么就你們啊?其他人去哪了?”
楊逸風不解地問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了?其他人都去上班了,我們是留下來照顧你的。”
劉娜輕啟嘴唇,笑著回答道。
楊逸風的助理有六七位,公司也用不了這么多人,所以不全去也不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轉。
“不用,不用,我有手有腳的,不需要別人的照顧。”
楊逸風坐在了沙上,擺擺手。
他的眼睛朝著墻壁上的掛鐘望去,看到了上面居然顯示是中午十二點。
“什么,現在都十二點了?你們怎么不早點喊我起來?”
楊逸風有些著急了,他差點跳起來了。
“不是下午兩點鐘才開始嗎?距離現在還有兩個小時,不著急。畢竟開會的地點距離這里是非常的近。”
葉紫潼滿臉的迷茫之色。
在她的心中楊逸風不管是遇到多大的困難都不會如此的著急的,沒有想到參加這么一個小會議,他卻如此的著急。
“你們不懂,我需要演講的材料不是還沒有準備好嗎?我只是寫了一個初稿,本來還想要潤色一下的,現在來不及了。”
楊逸風的眉頭陡然一下子緊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