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大挾持著那名女子朝酒店門口走去,中途跟自己的隊友換了一把手槍抵在那名女子的腦門上,另外一手則拿著砍刀抵在她的脖子上,眼眸泛著濃重的警惕之色。
等他們走到門口時,渾身早被汗水給覆蓋了。
“去你娘的束手就擒!我告訴你,趕緊讓你們這的負責人出來跟我講話!否則惹怒了老子,我是不會放過這些人質的!”
趙老大兇狠一聲,讓舉著擴音器大喇叭的那名警察嚇得手一顫。
他們是萬萬不敢拿這些人質的生命開玩笑的。
“稍安勿躁,你千萬不要激動啊,我們領導馬上就會來的…”
那名警察是連連安撫趙老大的情緒,遠處樓頂上都布置了幾名狙擊手,但他們此刻也不敢輕易下手。
主要是趙老大太狡猾,兩手都拿著武器,尤其是那把砍刀緊緊貼著人質的脖子,都割破了她一些皮膚,溢出了血跡,所以情況比較緊急,讓他們很是揪心。
不一會兒江海市警察局的局長親自出動,把那名小警察給換下來了。
拿著擴音器大喇叭就對趙老大喊道:“你們千萬不要傷害人質,如果你們能答應放掉人質,不傷害他們,那你們有什么要求盡可能提出來,我們保證會滿足你們的。”
警察局局長十分看重人質的安全,連連喊聲道。
趙老大等得就是這一句話。
“你們趕緊給老子安排一輛面包車,還要加滿油,到時候讓我們的人迅速離開這里,而且絕對不允許追擊我們,否則老子就會對這些人質大開殺戒的!”
趙老大滿身都是戾氣,緊張地頭發上出了汗,聚集在發梢,漸漸落在衣服上。
警察局局長臉色一沉,十分不滿意歹徒的狀態,只是現在情況非比尋常。
“好好好,我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過你們千萬不能傷害人質啊。”
警察局局長連連安撫。
趙老大冷哼一聲,死死挾持著懷中的人質,而這名女人質卻是嚇得臉色泛白,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被歹徒給拖著,估計早就癱倒在地上了。
“我只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否則我會直接讓我的人殺掉一名人質,如果你們要是再遲到一分鐘,那就再宰殺一個!”
趙老大發了狠。
警察局局長頓時倍感壓力三大,于是他舉著喇叭大喊道:“你這給的時間太短了,能不能再延遲幾分鐘啊?”
趙老大目露兇光,站在酒店大門口是堅決不退縮。
“不行!你們趕緊給我去準備!要不然老子現在就先殺一名人質給你們看看。”
警察局局長一看歹徒態度如此強硬也不好硬來,趕忙安排人去安排了。
酒店內楊逸風豎起耳朵把外面人的談話給聽了進去,同時他也沒有閑著,默默把懷中的銀針都給拿在了手里。
抬眸楊逸風首先看向那名綁在身上的炸藥男子,手中拿著遙控器,心情似乎顯得很急躁。
隨后楊逸風又看向了站在他們人質面前的三個男子,有一個是持槍的,其余兩個均是手持著砍刀,此刻他們均是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這些人質。
不遠處,還有兩個持槍的人正在密切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大家均是變得越發急躁,警惕心不由減弱,甚至原本正在大廳內警戒四周情況的兩名歹徒都隨便找了個地方坐,看到這楊逸風卻是幾不可察的冷哼一聲。
他們連做歹徒都不合格。如今都到了面臨他們生死存亡的時候了,他們居然還能坐的下去,那心怎么會那么大啊?
不過這卻是給他提供了機會。
楊逸風在目測過他和這些歹徒的距離后,就趁著那名手持遙控器男子撓脖子的時候,迅速出動,先射出三枚銀針直接打中了看守人質的那三名歹徒。
緊接著楊逸風又以鬼魅般的速度沖過去,一把奪掉綁著炸彈男子手中的遙控器,隨即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當場把他給砸暈。
楊逸風行動極為快速,僅僅就發生在了幾秒之中。
哐當哐當哐當!
于此同時,楊逸風身后那被射中看守人質的三名歹徒,手中的槍和砍刀這才落到地上,幾乎與被綁著炸藥男子倒地是同一時間。
但這就是驚動了前方坐在沙發上的兩名男子。
他們紛紛舉槍,但楊逸風則再接再厲迅速抬起一只手,手指縫中則夾著兩根銀針。
嗖嗖!
楊逸風在他們抬手舉槍的那一刻,搶先一步發射出去。
噗呲噗呲!
銀針紛紛被扎入了他們的手腕當中,他們悶哼一聲,手中的槍立馬從手中脫落。
哐當哐當!
又是響亮的兩聲。
身后的劉娜和其他人質見狀,則是勇敢地撲上去毆打站在他們面前想要拿起地上槍支和砍刀的那三名歹徒。
楊逸風則急速沖上去,直接對付坐在沙發上的那兩名歹徒。
站在酒店門口的趙老大,突然聽到身后的酒店內接連傳來的奇怪聲音,心中頓時一驚,但前面又有警察對他是虎視眈眈,這讓他絲毫不敢分心。
但就在身后的酒店內傳來幾句慘叫聲的時候,趙老大心徹底慌了,轉頭就想去看。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突然撲了過來,速度快的讓人來不及做出反應。
趙老大的兩只胳膊就直接被人給卸掉了,然后一腳就被踹飛了,就在此時那名女人質則體力不支向地上栽倒下去。
楊逸風則立馬扶住了她。
江海市警察局局長看到這一幕,是震驚不已。
我的乖乖,這小子到底是誰啊?
這功力,這速度真是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你是?”
警察局局長詢問道。
楊逸風扶著人質,神色清淡道:“我就是一個路過的商人,不過里面的歹徒均被制服了。”
楊逸風這次來本就是想拜祭一下劉雯的,所以暫時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什么?均被制服了?”
警察局局長瞪大眼睛,是難以置信。
“不信的話,你可以派人進去看。”
楊逸風無所謂道,隨后他替這名女人質把起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