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楊逸風帶著李羅敷來到了圣地亞哥酒吧。ra
剛一進門,就有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幾乎要要穿透了人的耳朵。
舞池中,幾名沒穿多少衣服的舞女正在扭動著水蛇腰,很是妖嬈。很多的顧客在她們的帶領下偏偏起舞,現場的氣氛很是熱烈。
楊逸風帶著李羅敷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服務員將楊逸風點的酒送上來了。
“羅敷,我敬你一杯。”
楊逸風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瞥向了李羅敷那高聳的胸膛。
“看什么看?”
李羅敷瞪了楊逸風一眼,將低胸的禮服向上提了提。
“你穿這樣的衣服不就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的嗎?”
楊逸風色瞇瞇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怎么會穿成這個樣子?”
李羅敷氣憤地說道。
在楊逸風的強烈要求下,李羅敷今天可是大變樣,一改常態,打扮的是花枝招展的。
烈焰紅唇,長長的睫毛,還有一層淡淡的粉底配上一襲白色的低胸禮服將她整個人襯托的是尤為的性感,完美的曲線巧妙地展示出來了。
每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后,都會有感覺的。
“沒辦法啊,這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嗎?”
楊逸風苦口婆心地說道,防止她臨時撂挑子。
李羅敷氣憤地喝著酒,眼眼瞪向了楊逸風,露出了兇光。不過,楊逸風沒有在意,而是悠閑地喝著杯子的酒。
根據趙云和邵剛連續的跟蹤,楊逸風已經掌握了甄然的生活規律,在每周三的這個時候,他都會來到這個酒吧,喝點小酒,勾搭美女。
所以,今天李羅敷穿成這個樣子等在這里,就是為了讓甄然上鉤。
然后…
“老大,目標出現,目標出現。”
就在這時,楊逸風接到了趙云的電話。
自從楊逸風成為了龍組的一把手后,趙云和邵剛就已經把稱呼給變了。因為楊逸風已經成為了他沒名副其實的老大。
“知道了,繼續觀察。”
楊逸風命令道。
“是,老大!”
趙云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身體肥碩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名黑衣人,戴著墨鏡,很明顯那幾個是他的保鏢。
“羅敷,目標出現了,開始行動吧。”
楊逸風笑著說道。
看到了那個甄然,李羅敷幾乎要吐出來了。滿臉的橫肉,肥嘟嘟的身體,就像是一頭豬一樣,看著都惡心。
不過,為了任務,她只得忍耐一下了。
想到這里,李羅敷站了起來,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杯。
這時,楊逸風忽然抓住了她的禮服,小聲說道:“羅敷,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可是警察,這點小事算什么?”
李羅敷故作輕松,向前走去。
她腳上的一雙高跟鞋砰砰撞擊著地面,來到了距離甄然不遠處的吧臺旁邊坐了下來,小口地喝著酒,有意無意地瞥向了甄然的方向。
甄然酒量不行,他也不是很喜歡喝酒,他來到酒吧,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獵物,勾搭年輕的女子。
他身為王氏集團的副董事長,擁有著王氏集團大量的股份,身價少說也有幾十億的軟妹幣。京都市娛樂場的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名號。
那些美女都對他是趨之若鶩,趕都趕不走。只要錢給的多,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不就范的。畢竟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大多數人的眼里就只有錢。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大有人在。
甄然是屢試不爽,但是今天他注定要栽了。
甄然的眼睛四下望去,尋找著目標物。
忽然,他的眼睛停留在了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身上,這位美女自然就是李羅敷。
甄然的眼睛都快看直了,他端起酒杯,就要上前搭訕。
“哎呦,這不是甄總嗎?好久不見…”
一位妖嬈的女子走了過來,但是話沒有說完,酒杯甄然一把推開。
“滾!不要擋路!”
甄然厭惡地說道,徑直向前走去。
留下了那位妖嬈的女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住了。上次見面,他們還是那么的…如今卻冷落到如此的地步,一點情面都不留。
李羅敷的余光已經注意到了甄然的靠近,但是她卻裝作不知道,等待著獵物的上鉤。
不遠處的楊逸風一雙深邃的黑眸正在注視著李羅敷,表情嚴肅,面露擔憂之色。只要稍微有點異常,他就會立刻沖上前去,保護李羅敷免受傷害。
甄然走上前去,拿出一沓錢砸在了李羅敷的旁邊。
李羅敷循聲望去,看著那沓錢,故意擺出了一副詫異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甄然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只要是對錢感興趣,那就好辦。
“美女,這錢是你的。”
甄然坐在了李羅敷的旁邊,色瞇瞇地說道。
李羅敷內心是厭惡至極,她恨不得立刻打他幾拳,不過忍住了。
“這錢明明是你扔出來的,怎么變成是我的了?”
李羅敷強忍著怒火,冷聲問道。
“現在確實還不是你的,但是只要你喝下了杯中的酒,那么這錢就是你的了。”
甄然指著那沓錢說道。
“真的嗎?你可不許騙人。”
李羅敷的臉上露出了高興之色。
不過她在心中怒罵道,“狗東西,追女人還真有一套。”
“當然了,這點錢算什么?喝一杯,一萬塊錢。”
甄然豪氣地說道。
他身后的一位保鏢,提著一個大的行李包,里面全是錢。
甄然轉過身來,又拿出了十幾沓錢,依次擺在了吧臺上,引得周圍的美女紛紛側目,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李羅敷將面前的大半杯酒咕咕地喝進了肚子里。
“很好,這是你的了。”
甄然將那沓錢推到了李羅敷的面前。
隨后,他又拿起了一瓶紅酒,倒滿了李羅敷面前的杯子,然后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李羅敷毫不含糊地再次舉起了酒杯,一口悶干,毫不含糊。
不過,酒精在剛剛下肚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用內力將體內的酒精給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