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艾米麗的話,福瑞整個人都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啊!
他目光微不可查的望了那裝著寶物的盒子一眼,眼底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貪婪。火然文 這寶物,終究還是屬于我的!
而就在他心神動搖的那一瞬間,一道冷厲的銀色光芒一閃而逝,艾米麗手中的匕首,直接便是洞穿了富瑞的心脈!
“噗”
富瑞心脈受創,眼神逐漸的黯淡下來。只是目光不甘的望向艾米麗的位置。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艾米麗分明都已經答應了自己,互不干擾的,又為什么要殺掉自己呢?
艾米麗看著逐漸軟倒在地,木剛失去了身材的富瑞,笑顏如花。
“愚蠢的家伙,又怎么能夠相信女人的話呢?我之前說了那么多,都只是想要麻痹你啊!你也不想想,我怎么會容忍一個心中一直對我有殺意的人,在我身邊呢?”
說完之后,艾米麗伸出了一只腳,輕輕一用力,便是將富瑞的尸體,踢到了湖水之中。
而后,她目光灼熱的來到了桌子面前,目光灼熱,卻又帶著溫柔的望著桌子上的盒子,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情人一般。
她伸出手,將盒子握在手中,正準備打開盒子的時候,卻是突然有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的喉嚨。
就在她準備用手中的匕首,輕輕的劃過去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想死的話,你就動手。”
艾米麗目光冰冷,神色不斷變換,最后卻也沒有能敢動手。
她將手中匕首丟在了地上,又將盒子放在了臺階上,說道:“你贏了,說吧,我要怎么樣才能夠保住小命?”
說著她便是轉過了頭來,而當她看清楚,那掌控著自己小命的人,竟然是楊逸風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呆住了!
“你…你…怎么可能…”
“呵呵,難道就只能你們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楊逸風微微一笑,說道。
“可是你…實力怎么可能這么強?”
“那是你們太弱…”
“好了好了,不要說其他的了,現在,我們來談一下這個寶物吧。”
楊逸風眼睛微微瞇起,臉上帶著笑容:“你對這個寶物知道多少呢?先不要急著回答,你可要知道,你對這個寶物了解的越多,對我的用處也就越大,而你活下來的機會,自然也就越高!”
艾米麗聞言面色猛的一變,楊逸風這是將自己的性命,直接和自己知道情報多少掛上夠了!
明知道這是陽謀,但是艾米麗也只能夠屈服,不然還能夠有什么辦法呢?畢竟現在自己的小命還掌控在人家的手中呢。
“對于這個東西,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這個寶物黑手黨已經找了很長時間了!他們根據手中掌控的資料,確定了數十個可能的地點,然后派遣出數十只像是我們一樣的小隊,唷貴了我們一個能夠檢測到超乎尋常的天地靈氣濃度的儀器。”
“我們之前借著劇組的身份,就已經將周圍找了一個遍,都沒有找到能夠讓儀器有反應的地方,但是沙塵暴開始的時候,儀器卻是突然之間有了動靜,而后我們便是來到了這里。再然后發生的事情,恐怕你都已經知道了…”
“哦?能夠檢測到天地靈氣濃度的儀器?拿來給我看看呢。”
艾米麗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當即便是從衣服里面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儀器。楊逸風在手里擺弄了一下,也沒有弄清楚他的工作原理,只能夠丟在一旁。
“你現在將那個盒子打開吧。”
“我?”
“對啊,難不成還會是我?”
艾米麗微微一愣,頓時就知道,楊逸風這是擔心這盒子里面有什么機關,存心想要讓自己去當炮灰。
雖然心中憤怒無比,但是到了這一步,她也沒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了,只能夠將憤怒的心情按捺而下,然后將盒子拿了過來,打開了盒子。
盒子打開,并沒有什么想象中的異象出現。在盒子之中,靜靜的躺著一個旗幟。
旗幟大概巴掌大小,上面刻畫著非常繁復,稍微一看,就有一種頭花眼亂的感覺的線條,看上去非常復雜。而這個旗幟一出現,楊逸風頓時就確定,引起這里天地靈氣如此詭異的原因,正是這個旗幟!
他的靈魂力量,甚至都已經能夠堪堪媲美一些較弱的暗勁大圓滿的強者了,所以這個時候非常清楚的觀察到,那旗幟之中,就像是有一個黑洞一般,正在源源不斷的將周圍的天地靈氣吞進去!
然后,這些天地靈氣也不知道在旗幟之中經歷了怎樣的變化,最后變得更加精純之后,又從旗幟的另外一面,鉆了出來!
一來一去,天地靈氣的量,并沒有發生太大的改變,但是天地靈氣的質,卻是有了根本的改變!
“這…這旗幟竟然有著聚攏天地靈氣,并且精純天地靈氣的作用!若是…若是將這個旗幟放在地下石室之中,那…”
楊逸風眼睛驟然一亮,若是能夠將這個旗幟放在地下石室之中,那么自己就再也不用擔心天地靈氣的逸散問題了!到時候就算是有暗勁大圓滿的高手進入莊園,只要不進入改造處來的幾間屋子,也不能夠發現這個地方的奇特之處!
而且…這個旗幟凈化、精純天地靈氣的作用如果在地底石室也能發揮作用,那…那里的天地靈氣,質和量都將會變得非常恐怖!到時候對于自己等人的修煉,也將會有更大的幫助!
甚至就算是對于突破暗勁大圓滿,也有一定的幫助!
好東西!這絕對是好東西啊!
楊逸風的內心火熱,將氣質從艾米麗的手中拿了過來,裝入兜里。然后目光不懷好意的望向艾米麗。
艾米麗被楊逸風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望著,渾身一陣冰冷下意識的便是伸出雙手,抱在自己胸前,護住自己的要害位置,聲音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要怎么樣,才能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