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內政部辦公大樓。一個身材魁梧,精神奕奕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辦公室上,看著剛剛從白宮傳來的機密文件。
他,就是美利堅最有權勢的人之一,美利堅內政部部長菲克愛德華。
“叮咚”
這時候,門鈴卻是突然響了。
菲克眉頭微皺,每天這個時候都是他處理公文的時間,雷打不動,這個規矩所有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更清楚這個時候是嚴禁所有人來打擾他的。
心中帶著一點不喜,打開門外的監控,看到來人竟然是自己的心腹手下之后,菲克的面色頓時變的有些凝重了。
其他人也許還會辦錯事情,但是自己這個心腹手下,跟隨了自己十幾年時間,對于自己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是不會犯下那種低級錯誤的!
而能夠讓他不惜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要找自己的事情非常重要!
“進來吧。”
打開門,菲克的心腹手下進入到了辦公室中,面色有些難看。
“部長,霍華德那邊出了一點問題。”
“恩?那邊的事情不過是小事罷了,能夠成功最好,不能成功也沒有什么關系。”
“可是…現場出了一點情況,讓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
旋即他便是將從霍華德那里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事無巨細的全部都是告訴了菲克。·
菲克越聽越是心驚,沒有多久,臉上就已經是帶著一抹深深的憤怒。
“那個楊逸風真的如此猖狂?竟然敢當著所有人的面,扇了愛默生的耳光,而且還將他重傷了?”
“是的,據霍華德說,他打電話的時候,愛默生還在地上抽搐呢。”
“狂妄!真是狂妄啊!不過是一個華夏人罷了,來到我們的地盤非但不知道低調,竟然還敢在我們的頭頂上拉屎,簡直無可饒恕。”
菲克心中憤怒,手指也是不斷的敲擊著那從兩百年前流傳下來的古董桌面,片刻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菲克,找我有什么事情?”
沒多久,視頻畫面上就出現了一個精干中年。這中年男子穿著一件黑色長袍,看上去有幾分神秘的感覺。他的眸子格外犀利,似乎具有能夠洞穿人心的力量…
“菲茲部長,黑玫瑰那邊出了一點問題!”
“恩?那個叫默生的家伙不是號稱算無遺策嗎?而且剛剛他還叫了我的人去幫他,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菲茲部長的聲音很淡,但是誰都能夠聽到其中帶著的沉重壓力。·就算是菲克,同樣身為這個國度最有權勢的男人,但是在面對ui菲茲的時候,依然有一種泰山壓頂一般的感覺!
“事情和我們想象的,有些不大對勁…”
菲克旋即便是讓他的心腹,再次將剛剛告訴自己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而菲茲在聽完所有事情之后,面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
“看來這個叫做楊逸風的家伙,的確是有些門道啊。這樣吧,不如就由我們兩個親自去見一見他吧,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這個楊逸風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能夠讓愛默生那個喜歡藏在黑暗中的家伙都徹底栽了!”
“好!我這里距離那邊近一點,我就不等你了。”
掛斷電話,菲克手指繼續有節奏感的敲擊著桌面,腦海中則是開始思索怎么樣才能夠挽回局面。
他想要打壓黑玫瑰,可不僅僅因為黑玫瑰的父親和他關系不錯。說得明白一點,在政壇之上,沒有朋友,只有利益!他之所以打壓黑玫瑰,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看上了黑玫瑰上面的那個位置!
那位可是馬上就快要下了,如果讓黑玫瑰正常發展下去的話,她坐上那張位置的機會自然是最大的,但是菲克卻是想要讓一個自己從頭培養起來的心腹,去接替那個位置…所以他自然對黑玫瑰不大感冒。
“準備車,我現在就去國賓館。”
“是。”
看到心腹離去去給他準備車輛,菲克眉頭微皺,想了想又將自己的手機給關了,以防到時候黑玫瑰的父親那個老家伙聽到點風聲,就來找自己,
另外一邊,中情局局長菲茲在掛斷電話之后,也是叫來了自己的心腹手下,讓他準備車輛,前往國賓館。但是這個時候,卻是有一個手下給他匯報,喬已經回來了,正等著給他述職呢。
喬這一次可是贏下了唯一的一場,也算是給他中情局掙了一點光,他心中正歡喜的很呢,聽到喬回來,立馬就笑瞇瞇的迎了上去。一看到喬,他就非常友善的拍著喬的肩膀,笑道:“哈哈!喬,你這一次干的很不錯,沒有給我們中情局丟臉,更沒有給我丟臉!”
菲茲的臉上掛滿了笑容,看上去就像是鄰家大叔一般情切,完全沒有之前和菲克聊天的時候那種沉重如山的壓力!
可是接下來喬說的話,卻是讓菲茲愣住了。
“局長,這一場我并沒有贏。”
“沒有贏?怎么可能?我分明聽說你贏了的…”
菲茲有些疑惑的說道。
只見喬搖了搖頭:“雖然我不知道楊逸風為什么要認輸,但是我敢確定,我肯定輸了。而且…”喬頓了頓之后,說道:“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極限…”
喬作為中情局最為精銳的人才,自然也是知道一些普通人所不知道的內情,其中就包括,他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一些人,是不能夠用普通人的標準去衡量他們的。
“你確定?”
聽到喬的話,菲茲的眉頭也是緊緊地皺在了一起,面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錯,他在并沒有聚精會神的狀態下,一共連開了五槍,每兩槍之間都沒有任何的間隔時間,而最后,這五發子彈的彈道竟然全部都是完全重合。沒有絲毫的偏差,直接從正中心穿過,最后落點也是完全相同!”
喬說道。身為中情局的最頂尖人才,他又怎么可能像是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什么都沒有發現?只是有些事情,并不適合在那種場所說出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