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被他給抱起來了?”
看到那在楊逸風的懷抱中離開地面,并且不斷拔高,最后被楊逸風舉在了自己頭頂的大理石臺子,愛默生嘴角微微抽搐,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
“這怎么可能!”
霍華德的臉上也是堆滿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他真的想不明白,楊逸風怎么可能將這個大理石臺子給抱起來!
根據之前那個給他通風報信的侍應生說。ranwen這些大理石臺子,可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上好大理石!質地堅硬不說,密度也是非常驚人。而且所有的大理石臺子都是由完整的石頭雕刻而成,在當初這國賓館剛剛開始修建的時候,它們就已經被運到這了,最后國賓館進行混凝土澆灌的時候,自然時將它們和地面完美的鏈接在了一起!
這樣的質地、這樣的制作流程,按理說絕對不是人力可以撼動的!別說是楊逸風了,恐怕就算是換成那些奧運會上的舉重冠軍,或者說全球最厲害的大力士來了,也別想將這個大理石臺子和地面分開,更別說是將它們給抱起來了!
但是楊逸風又是佮做到的呢?難道說這個臺子有鬼?他用了什么自己沒有能夠看出來的詭計?
霍華德的心中不免想到,這也是他能夠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了!除此之外,他實在是想不通,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將那個大理石臺子,從凝練一體的水泥地面里面,直接給拉出來!
看著那大理石臺子被抱起來之后,在地面上留著的深深坑洞,霍華德的臉部肌肉微微抽動,心中突然是生出了一種驚恐的感覺。而他望向楊逸風的目光也是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個家伙,這還是人嗎?竟然…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周圍旁觀的人眼中也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不過更多的人,眼底卻是帶著一絲懷疑的神色。如果說那大理石臺子真的是貨真價實,而且真的和地面完美的連接在一起的話,又豈是人力可以撼動的?但是楊逸風現在卻是真的將這個大理石臺子給弄了起來,再加上楊逸風之前那自信的模樣,很多人都是覺得其中絕對有鬼!
“我看吶,這一切很可能都是楊逸風自導自演罷了。他肯定是在這里面動了什么手腳,不然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松的將這個臺子給抱起來呢?”
“是啊,如果那大理石臺子真的和地面,通過混凝土連接在一起的話,恐怕就算是三四個壯漢也別想將它從地面給拔出來,更別說是這個看上去就沒多大力氣的華夏人了!”
“哼,肯定是這個大理石臺子有什么問題!不然的話,這個華夏人之前怎么可能那么自信!我看,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詭計!”
愛默生似乎也是被這個現實打擊到了。在他的分析之中,這第一項分明應該是有著百分之一百的勝算的。但是現在,楊逸風卻偏偏打破了常規,將那個大理石臺子給抱了起來,這讓他的心中產生了一點陰影。
而后,他看到楊逸風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大理石臺子舉起來,并且舉到了頭頂,臉色平淡,輕松,完全沒有絲毫吃力的樣子。他的心中也是產生了一絲好奇。
“莫非…這個大理石臺子真的有問題?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做到這一切?還如此輕松?“
他的面色微微變換,大腦快速的運轉,而后臉上露出了一道笑容。
“嘿,不管你到底在這個大理石臺子上動了什么手腳,竟然如此輕易的便是將他從地面分開,而且還如此輕松的就舉了起來。但是現在,我都可以坐享其成!而且既然你都能夠輕易的將它舉起來,那么證明這個大理石臺子的重量肯定不會太重!我自然也能做到!”
他心中充滿信心。既然連楊逸風都能過做到的事情,自己又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楊,我看你也舉了這么久了,應該也累了吧?還是先把這個臺子放下吧,現在可是輪到我了。”
“哦?難道愛默生你還不準備放棄?想要挑戰我?”
楊逸風淡淡的說了一句,只是望向愛默生的目光中,卻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放棄?我為何要放棄?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只需要我能夠完成的比你更輕松,這一場比賽的勝者,依然是我!”
愛默生淡淡的說道。在他的口中。將大理石臺子抱起來,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不值得太過擔心。反倒是楊逸風,如此拘泥于這件事情,在他的言語之中倒是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也行,不過…愛默生,為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應該換一個目標,比如…換成我身邊這個大理石臺子呢?”
楊逸風說道。這大理石臺子可是真的和地面連接在一起,上面澆筑了厚厚的一層混凝土的,就算是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是將它好不容易從地面給‘拔出來’,自然不想這么輕松的就讓愛默生占便宜。
“嘿嘿,楊,你可說錯了,正是為了公平,我才是必須用你手中的這塊大理石臺子的。不然到時候若是我將其他的大理石臺子抱起來,那也是勝之不武啊!畢竟誰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在那個大理石臺子上面動手腳不是?”
愛默生一語雙關。既說了自己必須使用楊逸風手中那個大理石臺子的理由,又在暗中嘲諷楊逸風很可能手腳不干凈,在那個大理石臺子上面動了手腳!如果堅決不讓自己使用這個大理石臺子的話,反倒是顯得楊逸風的心中有鬼!
楊逸風盯著愛默生看了片刻,才是一陣輕笑,搖了搖頭:“也罷,既然你如此自信的覺得你能夠勝過我,那就來吧。”
楊逸風將手中的大理石臺子放在地上,地面一陣輕輕震動,足以看出那大理石臺子的重量,絕對非常驚人!
他拍了拍那個大理石臺子,然后給愛默生挪開了位置,目光帶著一點譏諷的望向愛默生:“來吧,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