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李小鳳有些詫異的看了楊逸風一眼,看到楊逸風閉著雙眼,眼珠子微動,卻是突然問道:“楊大師這是想要勸我不要做他的女朋友嗎?或者說是想要,讓我當某人的女朋友嗎?我可是會誤會的…”
“不過若是你真的能夠治好我媽,別說是讓我離他遠點了,就算是當楊大師你的女朋友,我也愿意呢!畢竟像是楊大師這樣優秀的年輕人,可是不多!”
楊逸風眼角微微抽動,沒有再說話。這李小鳳的性格也真是夠火辣的,簡直和刺玫瑰都不相上下了,說話如此直白,讓楊逸風都有些吃不消,畢竟兩人的關系還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
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李德全端著盆子小跑進來,李小鳳想要去拿盆子里面的毛巾,卻是別李德全阻止。
“有些燙,我來吧。”
說著他不由分說的將手伸進了還在冒著滾滾白色熱氣的盆子里,將毛巾擰干之后遞給了李小鳳。
李小鳳感受著手中毛巾的溫度,再看看李德全那有些發紅的手,眼神微微柔和。一言不發的接過了毛巾,然后幫她母親擦起了身體,絲毫不避諱一旁的楊逸風。
期間,李德全足足換了五次水,才總算是將月如身上擦干凈!望著月如那短短一個小時不愛動的時間內,就變得白皙了許多的皮膚,李德全和李小鳳都是驚呆了!
尤其是李小鳳,她每天幫她母親擦身子,所以對她母親的皮膚最為清楚不過。由于長時間的臥病在床,導致她母親的皮膚變得非常粗燥,而且比她的皮膚還要黑的多。
但是現在,看著她母親那光滑,甚至比自己還要白皙的皮膚,她心中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下一刻,她猛然將目光望向了楊逸風。母親發生如此大的改變,那豈不是意味著她的病情也得到了緩解?
“楊大師,我母親她現在…情況如何?”
“肯定有了緩和!不過具體康復情況,還要等一下,在我的治療完成之后才知道。”
楊逸風說道,依然緊閉著雙眼,努力的回復著內力。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楊逸風體內的內力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也恢復了大半。但是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若是繼續等下去的話,恐怕成功康復的幾率還會持續降低!
他睜開雙眼:“你們讓一下,我先給她完成第一次治療再說。”
他小心翼翼的從身上抽出了九根銀針。
望著手中九根和平時所用銀針想必,明顯有很大不同的銀針,楊逸風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這九根銀針都是屬于特質銀針,是他根據自己的情況特意讓大師制作的,算是普通銀針的加強版!乃是特意配合銀針使用的,最是適合現在的情況。
他將銀針放到了那盆子之中,盆子地步還殘留著淺淺的一層水,由于時間流逝的原因,其中的內力已經消散了很多,不過楊逸風正是需要如此!
他將盆子一角踮起來,讓水積攢在一個角落,然后將銀針放入其中,被水完全淹沒。
過了十幾秒的時間,等到九根銀針充分吸收了水,那看到盆子里面的情況,父女兩人卻是深深震撼!
那九根銀針看上去非常纖細,但是竟然將盆子里面的水吸收的一點不剩!那干燥無比的樣子,簡直就像是用火烤過一樣!
楊逸風將九根銀針拿出來,放在左手手心之后,然后速度非常緩慢的刺入到了月如的身體中!每每刺入一根銀針,月如的口中都會傳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聲,讓李德全父女兩人的心變得緊張無比,待得確定月如并沒有什么事情之后,才算是放下了心中懸吊著的石頭!
本來就只有九根銀針,但楊逸風卻足足花費了五分鐘的時間,才完成整個施針的過程!施針之后,他渾身大汗淋漓,就像是大戰了一場一般,渾身熱氣蒸騰!
“楊大師,你怎么樣?”
看到楊逸風那臉色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的樣子,李小鳳的心中竟然是莫名的一疼,急忙上前去將楊逸風摟在了懷中,噓寒問暖。
李德全也是朝著楊逸風投過去感激的目光。楊逸風和自己加起來也就見了幾次面而已,只能算是熟悉,甚至沒有多少交情。但卻因為一句話,就來給自己前妻治病。
甚至就算是遭受到了自己女兒的辱罵,他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大費力氣、全力以赴的幫自己前妻治病!
不過李德全也知道,楊逸風為自己前妻治病,并不圖自己什么東西,正如楊逸風所說,他看自己順眼,所以愿意幫自己這個忙!所以他閉口不談感激之類的事情,反而是將所有感激都裝在自己心中!
“我沒事兒,只是有點脫力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楊逸風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之色!長時間高強度的動用內力,那種消耗,甚至比之一般的戰斗都還要恐怖!而且整個過程還需要他耗費頗多心思,盡可能的提升成功的可能性,所以更費力氣!其中消耗之大,甚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若不是李小鳳扶著他,他恐怕都已經摔倒在地了!
“楊大師,月如她,有痊愈的希望嗎?”
李德全問道,李小鳳也是揚起了頭,滿是期待的看著楊逸風。
雖然說她母親若是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再活三五年時間,她也非常滿意了,但若是她母親能夠恢復正常,然后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和她繼續活下去,誰又愿意滿足呢?
“扶我坐下來,我得檢查一下才知道。”
“好的!”
李小鳳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楊逸風坐了下來,而后楊逸風則是開始給她母親仔細的檢查起來。
門外,陳秋林透過門縫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一張臉頓時變得面沉如水!
“果然!果然如此!該死的,竟然敢來跑本少的馬子,簡直就是活膩了!”
他眼珠子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拿出電話,找到一個熟悉的號碼,發了一條短信。
“本少在老城區XX小區X棟,帶幾個信得過的兄弟過來,給本少教訓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