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娜。
聽到這個女人自報家門,林輝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白家在滁澤市雖然算不上四大家族,但是也是一個底子十分雄厚的世家,而這個世家之中,最為精妙的便是他們的經商手段。
可以說,白家是一個經商家族!
而白羅娜找上自己,在林輝看來,肯定是白家的老爺子的主意,一般這種情況,是需要白家老一輩人出面的,但是可能他們看來,對付自己,出動一個女流之輩,比出動一些老家伙要好談的多!
只是楊逸風沒有想到,自己似乎已經將這個白羅娜給惹毛了。
當下,楊逸風便是微微一笑,然后很快的離開了白羅莎的身體,擺著手說道:“白小姐,這都是誤會,其實,我是在為你治病!”
什么?
聽到楊逸風這不靠譜的話,白羅莎差點兒沒氣的笑出聲音來,做人還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兒?你剛剛明明就是在摸我好不好,現在竟然還敢說是給我治病?恐怕要不是白羅莎跟白家的人在南郊狗場見過楊逸風大展神威,此刻都要直接報警將林輝給抓起來了!
什么玩意,竟然趁機摸我!
白羅莎的一雙眼睛之中閃爍著精光,看向林輝的眸子之中充滿了憤怒的神色,在他看來,楊逸風這廝一定是故意的,他這是故意整蠱自己,要自己出洋相呢!
而楊逸風卻是擺了擺手,然后說道:“白姑娘,你肯定是誤會我了,剛才我之所以摸你的后背,不對,是脊骨,是因為我要確定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而現在,經過我一番摸骨探索,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這種病,很罕見,很難治,你現在的情況可謂是極其危險。”
什么!
聽到楊逸風嘴里說出來的話,白羅莎當下就要罵他,但是想了一下,卻是感覺楊逸風并不像是那樣的人,而就在這個時候,楊逸風則是指著白羅莎的后背,問道:“如果我摸得不錯的話,你的后背經常會感覺到一股針刺一般的疼痛,并且有時候疼的你根本沒有辦法睡覺,但是剛才在為你摸骨的過程中,我已經為你做了初步的治療,你現在可以感受一下,到底有沒有改善!”
聽了楊逸風的話,再見到他信誓旦旦的樣子,白路莎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異色,當下便是帶著一股狐疑的態度,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腰身,而就在其活動身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明亮起來。
“真的不疼了!”
這一刻,白羅莎的眼睛之中幾乎能夠射出精光來,在他看來,自己的骨頭疼是神經方面的問題,就連很多國際上著名的醫師都束手無策的病癥,自己這一刻竟然感受不到疼痛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一刻,白羅莎看向林輝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駭,她在南郊狗場的時候見識到了楊逸風這家伙囂張狂霸的一面,那在鐵籠子里面讓萬獸臣服,將龍游海的所有拳手盡數砸死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
但是她沒有想到,楊逸風竟然還是一位妙手回春的醫生,僅僅是在自己的后背上撫摸了幾下,困擾自己許久的脊椎問題便是被楊逸風治療糾正了過來,她現在都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眼光去看到楊逸風了。
“你不用這樣子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見到白羅莎的神色,楊逸風的臉上突然間露出一絲扭捏,看上去就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而白羅莎見到后者臉上那扭捏的表情,則是感到胃里面一陣不舒服,這丫的,就沒個正形!
“咳咳!先生?小姐?”
就在楊逸風跟白羅莎兩個人站在走廊之中,互相看著彼此的時候,走廊下面突然間傳來一道詫異的聲音,兩人低頭一看,就見到一個女服務員手里面端著一個托盤,而托盤上放著兩杯卡布奇諾,此刻正用一種納悶的眼神望著這兩人。
“跟我來吧!”
白羅莎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光,而后便是對著楊逸風招了招手,兩個人一起朝著前面走去。
而這一次,白羅莎一不小心,又走在了楊逸風跟前,那渾圓的,修長的,看上去就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讓人從心里面感到一種蠢蠢欲動。
白羅莎自然感受到了楊逸風的目光落在那里,想到自己的身后就有一個男人正在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臀部,甚至看向自己那私密的部位,白羅莎的臉上便是閃過一道難看的神色。
“該死的楊逸風!”白羅莎在心中暗罵,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心里面,竟然是對這種異樣的感受沒有半點兒排斥,反倒是還有一點點欣喜。
可能,連白羅莎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吧?
兩個人的身后跟著一個服務員,很快進入了咖啡廳的一個包廂之中,這咖啡廳的格調不錯,裝修的很精致,兩人徑直進入寶箱之內,那服務員將東西放下之后,便是離開了包廂。
只不過,她離開之前,那狐疑的目光,還是讓白羅莎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糖。
反觀林輝這個臉皮比城墻還要后一份的家伙,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此刻竟然是對那服務員的差異目光視為不見,自己坐在沙發上,手里面端著一杯卡布奇諾,沒滋沒味的喝了起來。
“林先生,咱們現在來談一談正事吧!”終于,白羅莎看了看楊逸風,笑著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逸風卻是抬起頭,賤兮兮的說道:“等等,什么是正事?難道白小姐不知道,你后背的脊椎骨并沒有完全康復嗎?現在,你還有必要再進行一次治療,剛才太匆忙了,我沒有治好呢!”
聽到楊逸風的話,白羅莎頓時一愣,沒有想到林輝這貨竟然這么不要臉!
不過剛才是在樓道里面,現在已經到了包廂之中,白羅莎不知道,在這個封閉的環境當中,楊逸風這家伙會不會對自己做點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