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消滅了?”
秦然一怔。
“嗯!”
“被詛言社連根拔起!”
“這也是詛言社進入西海岸的首戰,當時的情景真的是讓人側目不已,詛言五人眾的施法能力更是嚇壞了不少神秘側的人,不過…他們卻都被你干掉了!”
史奇點了點頭,臉上神情帶著怪異。
更是用眼角余光打量著秦然。
似乎是在想秦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線索斷了!”
“還有,你不是一個花季少女,請不要用這種惡心的目光看著我,會讓我想到變.態.大.叔之類的人!”
秦然低聲咒罵了一句后,就挑起眉頭看著史奇。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換一個風衣嗎?”
史奇卻是開起了玩笑。
這讓秦然沒好氣的翻起了白眼。
“我會去開一間專教女子防身術的武館,絕招就是撩陰腿!”
他說道。
“我相信那里一定會人滿為患的!”
“畢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告死鳥’開的武館!”
史奇笑著說道。
告死鳥?
之前瓊斯也提到過類似‘烏鴉’‘不祥之鳥’‘告死鳥’讓秦然感到疑惑不解的名詞。
原本秦然以為是斗篷暗之鴉羽的緣故。
但現在,史奇的話語卻讓他意識到,并不是這樣的。
“‘告死鳥’是什么意思?”
秦然徑直的問道。
“你不知道?”
“蕾在失蹤前做了一個關于你的預言——我的助手,猶如烏鴉,帶來不詳,名為告死,身帶混沌,心有光明,猶如王者,君臨大地。”
史奇驚訝的看著秦然。
在他想來,除非秦然是待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不然的話,怎么會沒有聽到過這個已經傳遍了整個西海岸的預言。
而且,史奇可是在兩年間斷斷續續的聽到不少秦然的傳聞。
什么刺殺一位國王,掀起了一場政.變。
護送一位學者前往遺跡考察,與怪物戰斗。
完全可以成為傳奇小說的主人公了。
又是一次急剎。
幸運的是,有過一次糟糕經歷的史奇,提前抬手拽住了車窗上側的把手。
“2567,不是一個開車的新手,不需要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
史奇不滿的看著秦然。
在史奇不滿的注視下,秦然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
并不是因為這次急剎,而是因為蕾的‘預言’。
太羞恥了!
這樣的預言,真的是太過羞恥了!
秦然整個人全身雞皮疙瘩都豎立而起,尷尬癌都快犯了。
他有七八分的把握,蕾是故意的。
對方很了解他的性格。
“蕾一定是餐前酒喝多了,才會做出這樣的預言,實在是…”
“胡鬧!”
秦然思索片刻才找到了這樣一個詞匯形容。
“胡鬧?”
“不、不,你用事實證明了你就是蕾預言中的‘烏鴉’‘不祥之鳥’‘告死鳥’!我已經能夠想象到神秘日報上明天會登出什么樣的標題了——《帶來死亡的不祥之鳥》《黑色的告死鳥如約帶回了死亡》還有…《王者君臨大地》!”
“相信我,以蕾和神秘日報的關系,他們一定不會吝嗇對你的夸獎!”
史奇搖了搖頭,很是不相信秦然的說法,他以激動的口吻說著。
甚至,整個人都眉飛色舞起來。
“停!”
“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拿回我的戰利品,然后,前往郊區的療養院一探究竟!”
秦然阻止著還要在這個令他感到尷尬話題上討論的史奇,飛速的發動著車子,向著‘烈焰犬’的據點而去。
但在行駛途中,一個疑惑卻在秦然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蕾已經看到我歸來的事情嗎?
秦然承認,被尊稱為西海岸最強通靈者的蕾是強大的。
可如果蕾能夠預知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這種強大的程度也…太過夸張了吧?
‘蕾應該是世界最強通靈者,要不是發生了某些事情的話!’
莫名的,這句希蒙斯曾經說過的話,伴隨著疑惑從秦然心底升起了。
“世界最強通靈者嗎?”
“那么…”
“蕾要對付的‘那個’是有多強大?”
“需要她召集五大結社的人合作才有把握!”
秦然在心底默念著,對于‘那個’越發的好奇起來。
‘那個’究竟是什么?
帶著這樣的想法,秦然開車直直的駛入了‘烈焰犬’的據點,一個有著院子的兩層建筑前。
沒有再次被人捷足先登。
‘烈焰犬’的留守者在看到秦然后,馬上就沖了出來。
然后,被秦然輕而易舉的制服。
只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普通人,對秦然來說,真的是輕而易舉。
之后,就是史奇的掃尾和秦然的搬運了。
不同于詛言社的書籍、施法材料為主,‘烈焰犬’這里完全是貨幣和金銀珠寶為主,只有寥寥的兩本和神秘學掛鉤的書籍,施法材料更是幾種基礎。
“完全以魔法物品躋身到神秘側嗎?”
秦然回憶著之前戰斗中使用魔法武器的人。
以蕾的描述,這樣的人并不算是真正神秘側的人士。
不過,這并不妨礙秦然以神秘側的規矩,搬走自己的戰利品。
畢竟,‘烈焰犬’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個神秘側的組織。
在‘姆樂結社’也是一樣的情況。
甚至比‘烈焰犬’結社更直接,完全就是貨幣和金銀珠寶,當秦然搬著一個需要兩個壯漢才能夠抬動的箱子放到皮卡后槽,帶動著車身都發出了一陣搖晃時,一旁的史奇忍不住的感嘆著。
“這些家伙的斂財手段真是可怕!”
史奇可是很清楚,秦然搬著的箱子內裝著的是什么。
其中幾件物品,就是他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金錢。
“你應該說市場需求真大,才對!”
秦然糾正著史奇的話語。
看向史奇的目光則閃過了一絲敬佩。
他能夠看得出史奇沒有任何的羨慕、嫉妒之類的情緒,只是單純的感嘆。
世界上從不缺乏純粹的人。
這樣的人,才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不是嗎?
所以,當看到史奇又開始咒罵那些做為幫兇的大人物時,秦然不由笑了。
“走了。”
“目標:郊區療養院。”
“唉,我的晚餐,我敢保證希蒙斯一定替我準備了晚餐!”
秦然嘆著氣發動了皮卡。
“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請你吃快餐吧!”
“有一間店,炸薯條和漢堡的味道很不錯。”
面對著史奇的請客,秦然很干脆的用兩個字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指路!”
快餐的味道,自然是讓人無法做更多評價的。
它的名字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除去方便快捷,不耽誤事之外,沒有其它讓人稱道的地方。
可秦然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對于秦然這種,如果石頭能夠消化,撒點鹽也算是可口的人來說,基本上所有能夠入嘴的食物,都能夠吃得讓其他人懷疑人生。
至少史奇也被影響到了。
“難道我吃東西的方法是錯誤的?”
看著秦然一口半個漢堡,第二口完全干掉漢堡的模樣,史奇下意識的學習起來。
后果就是被噎住了。
在灌了半瓶水才感覺自己活過來的史奇就想要說些什么,但當他看到秦然嚴肅的神情時,卻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他順著秦然的目光看去。
頓時,張大了嘴。
他看到了什么?
一座被淡淡霧氣所籠罩的建筑群。
那種霧氣讓他想到了夜晚的墓地。
可現在,太陽還殘余著一絲余輝。
他們也不是站在墓地前。
而是,郊區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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