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出現的?
突襲者心底閃過疑問,但是速度卻絕對不慢。
“我是…”
突襲者高喊著,好似要報出自己的身份,但是身軀卻猛地一縮,原本正常人的身高、體態,一下子就變得和侏儒一樣。
不僅變得瘦小,而且靈活不減。
沒有絲毫的留情,突襲者轉身就是一拳。
可這樣的一拳卻落空了。
在突襲者的身后,根本空無一人。
而那柄懸浮空中的匕首,則一個回旋,就再次向著突襲者刺來。
突襲者揮拳,用護腕將匕首彈飛,但馬上的,這位突襲者就是臉色一變,因為一根細如頭發的絲線不知何時纏在了他的手腕上。
隨著絲線的收緊,金屬制成的護腕發出了令人牙酸的響聲,以及血肉被切割的聲音。
下一刻,突襲者的斷手掉在了地面上。
鮮血如同泉涌一般的噴散著。
但對方仿佛是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根本沒有理會傷口,就這么的向四周噴散鮮血。
頓時,在房間的角落中,一個被鮮血沾染的人影就顯出了身形。
“找到你了!”
突襲者陰冷的說了一句,整個人就向著那里沖去,根本沒有理會迎面飛射而來的數支匕首。
噗、噗噗!
數支匕首準準的刺中了突襲者。
而突襲者的拳頭,也狠狠的擊打在了隱藏者的身上,一陣骨斷筋折的響聲中,隱藏者整個人癱軟在地。
不過,突襲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斷了手,身上插著數支匕首的對方就這么的坐在地上。
可就在對方坐倒的時候,那癱軟在地的隱藏者就如同蛇一般的彈射起來,手中又是數支匕首射出。
但是,這樣的匕首落空了。
那好似無力再戰,坐倒在地的突襲者,身如靈猴般的一躥。
不僅躲開了射來的匕首,而且還拉近了與隱藏者的距離。
雙方再一次的戰到了一起。
只是與之前的慘烈相比較,這一次卻是試探舉動。
早就在那柄匕首出現一刻就躲到了房屋一側的佩里克娜,看著交戰的兩人,眼神中閃過了若有所思,但這樣的思考并沒有影響這位蛇派女首領求援。
一條細小的毒蛇從蛇派女首領的袖子里鉆出,直直的爬出了窗外。
交戰的兩人在毒蛇出現的瞬間,就是一愣。
然后,極有默契的停了下來。
兩人互看了一眼,直奔房間之外。
看著離去的兩人,蛇派女首領長長的松了口氣。
“猿派與蛇派嗎?”
她心底暗自猜測著。
對于這兩派找到自己,佩里克娜沒有一點奇怪。
猿派,她本來就打算是借刀殺人。
而蛇派?
則是要對她斬草除根。
畢竟,她可是知道不少蛇派的隱秘,包括但不限于那些不能夠流傳在外的秘術。
“竟然會這么快。”
“這就是真正傳承流派的行動力嗎?”
蛇派女首領目光掃過房間中的狼藉,眉頭緊鎖起來。
按照她的估計,猿派至少應該在有三到四天出現才正常,而死了八首一尾和八首雙尾兩個首領的蛇派應該時間更久才對。
除非…
猛地,蛇派女首領想到了什么。
同時,一陣腳步聲出現。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蛇派女首領最后一點懸著的心,也徹底的放了下來。
在此刻的勒爾德里中,沒有比在這位的身邊更安全的了。
如果連這位都保護不了她的話…
那她真的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甚至,她會選擇自殺。
出身蛇派的她,太清楚蛇派中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兒了,她可不想要去嘗試。
“大人,我…”
面對走到房間門口的黑色身影,佩里克娜換了更尊敬的稱呼,但是話語還沒有說完,這位蛇派女首領就愣住了。
因為,她看到對方手中拎著的人頭。
兩顆人頭。
一顆是被她確認為猿派的。
另外一顆雖然沒有見過,但一同出現,已經足夠她猜測的了。
對于秦然的做法,這位蛇派女首領沒有任何的反對。
對待敵人還保留仁慈。
那是圣人的做法。
刺客的做法,從來都是斬草除根。
“你說他們是猿派與蛇派?”
秦然突然問道。
“難道不是?”
蛇派女首領一愣。
并不愚笨的對方,本能的想到了更多的東西。
然后,她的眉頭一皺。
根據她剛剛想到的東西,假如那些想法都成立的話…
“去將馬克西姆、賽爾提找來。”
秦然這樣吩咐道。
“是,大人。”
蛇派女首領迅速離去。
而在對方離去后,秦然這才瞇著眼拿出了剛剛收獲的戰利品。
一共兩件,都是魔法級別的道具。
名稱:幽森短刃類型:短劍品質:魔法攻擊力:一般 屬性:1,急速lv1;2,靈巧lv1
特效:無是否可帶出該副本:是 需求:冷兵器.匕首(精通)
備注:這是幽森派系特有的武器之一,一般持有者大都是幽森派系的正式成員。
急速lv1:在你的敏捷不高于c時,它會為你提供額外10的速度靈巧lv1:它不會拖累你的行動名稱:助燃粉類型:雜物品質:魔法攻擊力:無防御力:無 屬性:助燃(使用鴉派火焰秘術時,提高火焰威力)
特效:無是否可帶出該副本:是 需求:神秘知識(鴉派.精通)
備注:這是鴉派正式成員才能夠持有、使用的道具之一,它不僅需要技巧,還需要知識的傳承 幽森短刃是來自那位好似猿派突襲者。
助燃粉則是后來的隱藏者。
兩者自然都有被搶奪的可能,但也有可能是被證明真實身份的道具。
恰好的是,秦然有著兩位對鴉派極為了解的人物。
而這也是他為什么要帶回尸體頭顱的緣故。
他需要讓馬克西姆和賽爾提辨認。
假如那個隱藏者真的是鴉派成員…
“那可就變得有意思了。”
秦然輕聲自語起來。
然后,他低下頭開始更加細致的打量房間中的一切痕跡。
或許不會有什么收獲。
但將謹慎刻入骨子里的秦然,早已習慣了這么做。
接著…
他真的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