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老大剛才換了最騷包的一套新衣服,又干嘛去了?”
下午兩點二十分,站長等甄浪離開以后,在宿舍里八卦起來。
“還用問嗎,肯定跟他的真愛出去搞故事了。”二胖坐在甄浪電腦前,幫大當家做日常任務,時刻準備著去抓下一次刷新的黑暗精靈美少女。
“搞故事倒不一定,聽老大昨天那口氣,好像小蜜姐進入每個月那么幾天了…”動感無情的出賣了大當家,又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老大出去的時候,貌似特別緊張?這不科學啊,以前他跟小蜜姐幽會,也沒見他這么緊張過。”
“我懂了,真相這次握在我手中。”站長突然牛逼起來了,腦補出一個故事情節:“老大緊張的原因so簡單,估計是小蜜姐每個月那么幾天來了,覺得沒能給他福利,要補償他一下…比如,讓他摸一下咪瞇?”
“四爺,你太不是人了”二胖鄙視了一句,又很是憧憬道:“不過,你這個思路我喜歡。”
“你們兩個都是禽獸,我算是看穿你們了。”動感開地圖炮攻擊著兩個牲口,接下來一番話,充分證明他比兩個牲口更加禽獸:“哥真是對你們無語了,既然要補償,哪有摸下咪瞇那么簡單?我交往的上個妹子,給我補償的時候,用嘴幫我吹了一次…”
“三爺,你連禽獸都不如。”站長反過來鄙視著動感,很滄桑道:“你這個思路雖然下流了點,但是我很喜歡…什么時候余莎莎也能像小蜜姐那么好,在每個月那么幾天的時候都還不忘送福利?”
“得了吧,你這輩子能不能摸到余莎莎的手指頭都是個問題,還敢指望那種高難度高技術的福利?”二胖毒舌止不住,對四爺造成了沉痛的打擊。
在三個牲口互相 吐槽的時候,甄浪已經出了校門。
師大正門外的星巴克,他以前跟動感去過一次,坐在靠窗的位置裝小資勾引妹子。然而那次嘗試并不成功,那天路過的那個他入坑七年的班花,竟然都沒注意到他…
再次來到這個傷心地,甄浪決定不再讓自己傷心了。
一走進去,甄浪還是忍不住傷心了。
水蜜兒提前占據好的位置,竟然就是他當年擺姿勢裝憂郁的那個靠窗的位置。
看得出來,水蜜兒完全沒有來門口迎接他的意思。
她沖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快點過去。
當愛已成往事,甄浪決定把悲傷留給自己。
他在腦子里把當年那件傷心往事拉進了黑名單,牛逼哄哄的走了過去。
坐在水蜜兒旁邊,甄浪倍感壓力。
主要是坐在對面那個妹子,給人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不用水蜜兒介紹,甄浪都知道那個妹子是誰。
事實上,師大沒有哪個牲口不知道她的大名。
隔著一張咖啡桌,那個略微有點紅發的妹子,就能讓人流鼻血。
一般的妹子坐在桌子面前,胸前是沒有壓力的,但眼前這個妹子壓力太大了,好像不堪重負,直接把一對胸器“放在”了桌子上。
能夠把胸器這樣“放”,充分顯示了她的任性,以及底蘊。
她叫墨香,江湖人稱師大第一波`霸 傳聞中,墨香的罩杯達到了f,笑傲整個師大。
這個女生來自師大傳媒學院國際關系學系,正念大三,是該系牲口引以為傲的大系花。這個大系花完全配得上那個“大”字,反正師大沒有哪個妹子比她更大。
墨香就讀的專業很國際,她本人也很國際,是個混血兒。
據說墨香的父親曾經是個東北邊境的生意人,后來去俄羅斯發展,收獲了愛情,怒娶了一個酷似c羅前女友伊蓮娜的俄國大妞。這種大漢與大妞的組合,生出了一個大到讓人有壓力山大的女兒。
墨香不僅胸大,而且很高,有1米73,很多男生在她面前都倍感自卑。
尤其是她穿高跟鞋的時候,師大沒有幾個牲口愿意在她面前路過。
每次遠遠看到墨香,身高不足的牲口們都用一代煤球王的勵志故事來安慰自己。
甄浪此刻的壓力,并非起源于眼前這個混血大妞的胸,而是她的毒舌。
學國際關系的學生口才都不錯,墨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大一的時候,有個大三學長厚著臉皮對她死纏爛打,后來有一天墨香忍無可忍了,當眾對那學長破口大罵。那個臉皮有一定厚度的學長,只堅持了3分24秒,就被她活活罵哭了…
從此以后,師大“毒舌女王”的名頭不脛而走。
和墨香一比,蘇婕都算是很有口德的乖乖女了。
在師大天地人三榜中,墨香天榜無名,卻名列地榜探花,僅排在舒芙雅和水蜜兒之后。沒有幾個牲口敢和毒舌女王純愛,但有很多牲口都幻想著和她來段一夜情,最好是那種包含了口技的一夜情,因為墨香的雙唇和毒舌實在是太性感了。
在人榜中,墨香名列第二,僅次于蘇婕。牲口們對這個妹子又愛又恨,既想跟她搞點故事,又畏懼她的毒舌,內心無比的糾結。墨香排名人榜第二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她頂多把人罵哭,而蘇婕能活活把人打哭 果然,甄浪屁股都還沒坐熱,墨香毒舌爆發了:“真沒風度,都不先打個招呼?”
甄浪愣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水蜜兒。
結果水蜜兒一臉的幸災樂禍,那表情就一個意思:你的轉職任務,你做主…
甄浪算是明白了,自己今天是得不到任務提示了,硬著頭皮道:“你好,我是甄浪。”
墨香毫無自我介紹的意思,開門見山道:“你多大了?”
甄浪:“快二十二了。”
墨香略顯吃驚:“二十二公分?有那么長?”
甄浪懵了:“什么意思?”
墨香語氣犀利:“我沒問你年紀,問你小丁丁多大了,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明白?”
甄浪有點怒了:“你問這個干嗎?”
墨香理直氣壯:“為了我們蜜兒下半身的幸福,我問問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