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都能看到這座城市巨大的變化,這顯然和福爾采娃同志是離不開關系的。”放下了電話謝洛夫由衷的說道,這一點都不是在拍馬屁,對方很早之前就是莫斯科市委第一書記,赫魯曉夫時期的很多首都建設,都是福爾采娃親自領導動工的。
有全蘇聯的支持,加上優越的地理位置,加上福爾采娃本身的領導經驗,蘇維埃格勒的城市建設說是蘇聯最快的都不為過。畢竟在每一個俄羅斯人的心中,這座歐亞巨城才是他們心中那個首都,而不是先后擔任帝俄首都的列寧格勒和莫斯科。
重新煥發政治生命的福爾采娃,沒有像是歷史上死的不明不白,可能蘇維埃格勒市委第一書記的位置,給了福爾采娃堅持下去的理由。
從這點上福爾采娃是很感謝謝洛夫的,微微一笑問道,“斯韋特蘭娜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斯韋特蘭娜是福爾采娃的女兒,現在仍然住在莫斯科,在瓦莉婭的教育部上班。
“沒有,他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子,他們夫婦都很好,這點你可以放心。”謝洛夫含笑回答道,兩人又聊了一會,謝洛夫便起身離開,只要對方沒事就好。
為了拍攝君士坦丁堡之戰,蘇聯投入五千萬盧布的巨資,像是社會主義陣營的傳統一樣,動用現役軍人或者預備役部隊作為群演,這不是蘇聯獨有的,波蘭、羅馬尼亞等一些列社會主義國家,在這個年代都有這個傳統,只不過是人數多少的問題。
在特技還不能解決問題的年代,蘇聯和東歐的解決辦法就是用真人,用真正的軍人演古代的軍人,謝洛夫的運氣還不錯,正好看見導演拍攝土耳其大軍圍攻君士坦丁堡的鏡頭。
這要是幾十年后,沒準就是軍人不務正業的表現,不過嘛,真像是這么回事一樣。真正的軍人和真正的冷兵器,造成了這種聲勢浩大的戰爭場面。
“那一戰改變了整個歐洲的歷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受到最大改變的應該是俄羅斯民族,現在我們的敵人已經倒下,等我們把自稱現代羅馬帝國的美國收拾掉,才算是完成一個輪回。”作為一個蘇聯總政委,謝洛夫是不能總是從中國典故中吸取經驗的。雖然三國演義更加適合幾十年后的世界。
瓦莉婭少尉從后面把斗篷被眼前的男人披上道,“主席,我們會贏的,是不是?”
“當然,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世界上就從來沒有真正不可戰勝的敵人,只有自稱不可戰勝的敵人,這是斯大林同志說的。”把望遠鏡交給瓦莉婭少尉,電影看個新鮮就行了,他注定沒有多少時間在這里,也許退休之后可以。
看著帶著藍色大檐帽的總政委步履平穩的從山上走下去,瓦莉婭不自覺的輕咬紅唇,目光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個男人,好半天才在海風中回過神來,急忙跟了上去。
“什么事情?在我的印象當中,你可是很少給我打電話的。”謝洛夫不得不主動給自己眼中的問題兒童回電,就好像對方才是克格勃主席,自己才是行動執行部部長。
在一九七九年的時候,衛星電話已經不是稀罕的產物,衛星電話是基于衛星通信系統來傳輸信息的通話器。衛星電話是現代移動通信的產物,其主要功能是填補現有通信終端無法覆蓋的區域,為工作生活提供更完整的通信保障。哪怕是他站在南極在考察,門德列夫只要想到話,也可以隨時找到自己。
“已經考察完畢,要不要動手。”門德列夫的話沒頭沒尾,簡單的過分。要是換另外一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謝洛夫是例外的。
“不能用我們自己的人,失敗了不但搭進去整個克格勃,還有蘇聯的國家名譽。”謝洛夫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行動,正因為行動意義重大,所以才再三囑咐。
“不是我們的自己人,我們自己人是用來殺人滅口的!”門德列夫說完停頓一下道,“你要不要親自回來看看?”謝洛夫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竟然超過了三句話。
“時機是非常重要的,在我沒有發現最有利的時機前,我不會批準動手的。”謝洛夫想了一下道,“我還要在蘇維埃格勒待幾天,你先準備報告,等我回去會看。”
嘟嘟…,回答謝洛夫的一陣忙音,拿著電話的總政委眉毛一抖,沒有拿著電話的另外一只手攥緊又松開,如此往返幾次才嘆了一口氣,“也就是你,找遍蘇聯有敢掛我電話的么?”
“你的部下么?”穿著睡衣的伊麗莎白泰勒衣衫半解,若隱若現間能看見內在的誘惑,兩只手一手拿著一只酒杯,遞給了自己男人一杯道,“自由世界最大的敵人,現在正在征服埃及艷后呢?不會這么快就回去的…”
“說實話,考慮到撒切爾夫人上臺的可能,我還真不好意思把你自己扔在這里就歸國。畢竟你也為我犧牲了很多,當然你在剛開始的時候也沒少從我面前耍心眼。”謝洛夫指的是兩人早期的合作中,對方總是要挾自己的事情。如果當時他下令干掉這個女人,今天也就沒有狂風發動機和喬巴姆裝甲了。
“你是無所不知又無所不能的克格勃主席,我相信你早晚會贏的。”兩只酒杯輕輕觸碰在一起,伊麗莎白泰勒和謝洛夫分別一飲而盡,然后兩人抱在一起。身上的障礙順著肌膚滑落在地毯上,房間中的荷爾蒙氣息越來越濃,化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樂章。
兩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因為即將要離別,所以都十分放得開,身材嬌小的伊麗莎白泰勒,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起伏不停,不停的索取。
“再來一次,弄疼我,讓我記住這種感覺。”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捧著男人的臉加油道。
伊麗莎白泰勒全身就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謝洛夫都懷疑對方會不會脫水身亡,但女人仍然不自知,任由比自己高大強壯很多的男人對自己進行撞擊。她要留下這種感覺,以后要見面可就不容易了。只能沒事去找赫本解決問題。
一頭牛怎么可能吧地耕壞?這根本是不可能的,謝洛夫是一個正常男人,他那玩意又不是從驢身上移植過來的,沒有出鞘必見血那種神鬼莫測的能力。只要一個女人豁的出去,比如第二天腫的起來不來床的伊麗莎白泰勒,最終累沒勁的還是他。
整個回莫斯科的火車上,他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只有一個感覺,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空!不是哪里空,是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空,上火車的時候有種身體輕飄飄的感覺。
這倒是符合他給勃列日涅夫的印象,總政委日夜操勞,終于體力不支需要休息一下。本來路過保加利亞要去看看自己的秘書們,也因為臨時的變故身體取消。
迫在眉睫讓謝洛夫關心的問題,就是已經近在眼前的伊朗革命,歷史上蘇聯認為這是肢解美國雙柱戰略的天賜良機,立刻給予了支持。不過后來的發展證明伊朗和蘇聯的蜜月期只是很短一段時間內,霍梅尼是一個反蘇同時反美的人,蘇聯沒有利用到伊朗的革命。
為什么會這樣?這就是蘇聯的糾結之處,巴列維王朝親美蘇聯肯定不喜歡。但是從思想上蘇聯對和平教是深惡痛絕的,而霍梅尼就是宗教的代表人物。兩個選擇對蘇聯都沒有好處,這才剛開始給予一定的支持,等到宗教革命燒到阿富汗的時候,斷然出兵防止阿富汗因為內亂影響到蘇聯的中亞地區。
這個問題就算是換做謝洛夫,也一樣覺得了兩難。怎么選擇似乎都對蘇聯沒什么好處。選擇霍梅尼只是暫時得到好處,打擊一下美國。但最終一樣會打擊到蘇聯。如果不是巴列維王朝親美,他都沒準支持巴列維干掉霍梅尼。
霍梅尼致力于統合反對派,但除了奉行無神論者的馬克思主義者,他特別強調國王政權所造成的社會經濟問題,避免提及可能會引致派系內訌的細節,特別是他所計劃的教士統治,他認為許多伊朗人受到西方帝國主義政治宣傳的影響而對此持有偏見。
還有一個不利的因素就是,蘇聯的一個加盟共和國,謝洛夫起家的地方阿塞拜疆。必須說明的是,蘇聯的阿塞拜疆只是整個阿塞拜疆的一部分,南阿塞拜疆,指南阿塞拜疆人聚居區,包括伊朗的西阿塞拜疆省,東阿塞拜疆省和阿爾達比勒省三省。使用語言為阿塞拜疆語南部分支,即南阿塞拜疆語,南阿塞拜疆人和蘇聯的阿塞拜疆人屬于同一民族,南阿塞拜疆與北阿塞拜疆統稱為大阿塞拜疆,伊朗的阿塞拜疆人還要多余蘇聯的阿塞拜疆人。
一個處理不好,這就是高加索的定時炸彈,比車臣人這種小問題要麻煩的多。()